十四計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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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的開始不聽話了?這樣的話我也有對策!”拓也放下了皮鞭,從架上拿出了另一件施責具。

“這樣還敢再違抗嗎?”卡擦!

“嗚?哇啊!”隨着一聲響起,悦子只下體一陣炙熱,原來那是拓也用一支氣體用的點火,在悦子的股間出了一股火紅的火焰!火炎把陰附近蕩得有如燒烤一樣,那種痛和恐怖令悦子整個人向上和向前彈起,拼命的要逃離可怕的烈焰。

不過這樣一來綁着頸圈的麻繩便因而更被拉長和拉緊。

“?啊!”悦子之後的真奈美也叫得更高聲,壓入了陰中的麻繩在媚中移動着,刺着真奈美每個官能細胞。

“嘻嘻,怎樣了,不再停止不動來庇護好友了嗎?”殘忍的長髮男拓也在呵呵笑着。他手上的點火器,正發出着橙紅的火焰。

“喂,為了美美,你忍耐點吧!”

“啊!死了!饒命!”火焰再一次靠近她的股間,令悦子再如狂泣叫。尤其下面傳來一陣陰被燒焦的氣味,益發令悦子到有生以來未嘗過的可怕。她把麻繩拉長到極限仍未足夠,只痙攣着向上不住的彈動。

“嘻嘻,火燒狸貓的滋味不錯吧!”拓也笑望着悲慘的祭品。

“怎樣?肯聽話了嗎?”

“喔!聽了!求你饒了我!拓也大人!”屈伏的悦子哭泣中起誓。然後,用頸圈繼續把麻繩拉動。

(喔…美美,原諒我…)“好,走吧!”比留間在身後催促着真奈美前進。不只是麻繩,比留間也暴地在後面押着她,令她充滿痛苦地開始步行。

“嗄…喔喔…”真奈美緩動着紅高跟鞋,同時齧着鑰匙的咀中也發出不住的呻。步行時繃緊的麻繩在陰之內移動,上面的粒表面磨擦着陰道口內側的粘膜,陰核也被麻繩所刺着,產生出的痛苦加上身體被紅繩捆綁的受,令她心中充滿了被覺。

“嗄嗄…唔…”

“呵呵,很努力呢,差不多要到了。”比留間隻眼細意欣賞着全少女的背後之姿,一邊在説着。事實上還只差數步真奈美便要到達目的地了。

“嗄…咕…”真奈美一邊拼命咬緊鑰匙,一邊強忍着苦痛去完成最後數步路程。

在跨下的麻繩的一路上,遺下了一些真奈美下體分泌的的細絲和之前滴落在她秘部上的熱的殘餘,這些遺留物可説一方面道出真奈美被的痕跡,令一方面在視覺上也是對施狂的滿足和刺

“看你留下的,真是羞恥啊!”為了令口中的東西不跌下,真奈美緊閉着咀強忍着比留間侮辱的言語。

“終於來到了,能順利開得到嗎?”忍受着強烈的責,真奈美終於來到了大門之前。然後便只要把口中的鑰匙入鎖孔內,再扭動把手便行了。

不過,她剛要開始,便發覺這行動的困難了。

真奈美口中的匙是水平的被她上下排的牙齒咬住,突出了前端,比留間一開始便如此讓她咬住,這樣看來並無什麼不妥。

不過,問題是在那圓形門把上的鍵。那是成垂直的形狀。故此,她必須把水平含着的鑰匙改成垂直形態才行。

“唔…咕…”真奈美拼命的把頭扭動,希望能把口中的匙和把手上的配合,但在只腳屈曲行動也不自由的狀況下,實在困難之極。她隻手被縛在後,只腿也穿上極高鞋?的鞋,就是維持平?站着也不易,在全身抖動下,入那細小的鑰匙其實是很難。

“喔…別、別搖…”更有甚者,是身後的比留間也沒閒着。他縱着真奈美頸圈上的環,一下子把她的頭推前到鼻尖幾乎撞在把手上,一下又把她的頭拉後到面孔向上,那樣子真奈美本連站立也幾乎做不到,而要入鑰匙更是不可能了。

“怎麼了,究竟什麼時候才可開得到門喔?”

“…卑鄙!”真奈美在抗議着。但在口中含着東西下,她的説話變得模糊不清,加上比留間用頸圈縱着自己的移動,令她到自己就像是比留間的扯線公仔一般。

比留間在後面留意着真奈美的動作,在真奈美看來好像快要成功時,他便會吧真奈美的頭一搖,令她的努力完全徒勞無功。

不過真奈美仍拼命嘗試着。因為能救得到自己和悦子的方法,就只有勝出這個遊戲了。就是多艱苦,她也要賭上一切希望能夠成功。

“唔喔!?喔!”突然真奈美下體傳來一陣刺,令她本能地高叫起來。正在全神貫注中的她,沒發覺到跨下的麻繩何時向下垂落,那是因為拓也命悦子向門的方向後退了。現在拓也把繩拿着大力一拉,再次拉直上升的麻繩深深的食入下體的陰裂內通過,令真奈美再受到灼烈的痛楚。

“?!啊啊!”因為突然的刺而不其然發出叫聲,令口中的鑰匙卻再也咬不住“叮”的一聲掉在地上,同時令真奈美的心直向下沉。

“呵呵,真是技術惡劣的小妞,鑰匙掉了下來了!”看着少女的失敗比留間陰側地笑着。同時把地上的鍵用腳大力一踢,把它踢到遠處近乎拓也的腳下。

“好,回到那處從新再做一次。”

“…討厭,我不想再幹了。”想起剛才可怕的股繩責。就是倔強的真奈美也不怕得嬌驅抖動,她實在不想再試一次那種滋味了。

但比留間卻不再説話,只縱着頸圈令她回到原來的位置。

“嘻嘻,鑰匙就在這兒,再用口咬着吧!”拓也用鞋尖指着鍵的位置。

“喔喔…饒了我…”真奈美轉頭向後面的比留間哭訴,但他的回答卻非常冷酷:“就如拓也所説,用口把鑰匙拾起!”他不只用口説,手還在真奈美后頸一推,令她的上半身向前一屈。失去平?的她先是膝頭,繼而更整個上半身伏在地上。

“嘻嘻,不錯的姿勢,好像在向我們敬禮呢!”

“在這一邊連她的眼也看得一清二楚呢!”兩個男人在真奈美的一前一後,一起説出侮辱的話。隻手反駁在後,全之姿屈膝,面孔也伏在地上,像在向面前的拓也跪拜的樣子。而後面高聳的也分開兩股,由門至器都盡入身後的比留間的視線內。

“來,咬住吧。”

“不、不要!”真奈美拼命向後縮,她當然不想再次咬住鑰匙,然後重覆這殘酷的遊戲。不過有比留間縱着她的頸圈,令她想逃也逃不到。

“這傢伙,倒像我以前養的狗般,教牠去幫手拾東西,教來教去也不肯聽話!”

“呵呵,果然是頑劣的牝犬!”比留間向拓也説:“把那個借我一下。”他從拓也處把點火拿過來,把長長的管子對住真奈美的股。

卡擦!

“喔?啊啊!”管子前噴出的火焰,烘焙着谷底的媚,令少女發出極大的慘叫聲。突如其來的火炎,令門如燒着了一般。

比留間一聲不響冷眼看着真奈美。他心知自己的沉默能帶給別人不寒而慄的恐怖。果然,很快真奈美便發出屈伏的乞求:“不!請停手!求求你!我拾了,我會拾了!”真奈美一邊叫着,一邊主動地伸頭向前用口咬向鑰匙,但比留間卻並無停手,反而更拿着點火器在前後移動,令火焰烤着陰門一帶之處。

“不要!救命!喔,饒命啊!”

“怎樣了,還討厭這遊戲嗎?”

“不!不討厭!讓我、讓我咬住鑰匙吧!”

“那,即是要再玩一次這個遊戲了?”

“啊啊…要玩了!請給我玩!”

“呵呵,那好吧!”比留間終於放開手,她連忙俯首咬起地上的鑰匙,就如一隻狗在咬起在地上的一支骨頭般。

“嘻嘻,不久前還很倔強,現在什麼尊嚴也沒有了,我們終於完成了第二匹牝犬了呢!”拓也説出極度侮辱的説話。聽見這説話的真奈美到自己真的變成如牝犬般的樣子,眼淚停不了的一直沿臉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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