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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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説啊,還是你要我停下它?”閻聿佞一笑,將所有的動作完全靜止。

急求釋放的覺被突然打斷,強烈的空虛讓裴珞眉頭緊顰,佈滿情慾的眼不解地看着他。

“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會完全撤出。”閻聿在她耳旁呢喃低語,深入她體內的手指才又開始緩緩律動,覆住核心的手指則不停以壓加深她的覺。

裴珞回想他的問題,努力在意識離中抓回心神。對了…他問她這麼做是否違反禮教…“説。”閻聿命令,手上的動作又靜止下來。他知道,這種無法滿足的期待反而會誘引出她更深沉的情慾。

“不要…”覺到他的停止,裴珞不由自主地喊,飽受折磨的她開始扭動着身子,祈求着他的釋放。想起他所説的話,嬌連連的她勉強回答:“這是不被允許的…”

“那我是否該就此停手,免得觸犯了你的女誡?”閻聿將褲頭解開,托住她的部向他貼近,立的男慾望抵住她濕潤的甬道入口温柔地摩擦着,卻不進入。

“別這樣…”他用他的動作勾起她的渴望,卻用言語斥責她的放。裴珞咬緊下,理智阻止她的想望,而體內的渴望卻冀求着他的進入。

“禮教不可違啊!”閻聿勾起魅惑一笑,看着她因得不到滿足而輕皺的表情,笑容瞬間沈澱。他發覺自己的慾望更為膨脹,他原想折磨她,沒想到被折磨的反而是自己。

“求你…”此時,裴珞體內的情已澎湃昂地戰勝理智,什麼禮教、女誡完全被慾火焚燒,她抬頭看着他,雙頰嫣紅如火地説出最差人的請求。

“聿…求你…”她的軟語解除了他陷入自我錮的僵局,聽到她檀口輕敵、用幾近哦的嬌囈喊出他的名字時,他的情、他的心,在這一刻完全融化閻聿抬高她的部,將他的堅用力地刺進她的花徑間,這深刻的舉動引來裴珞的一聲低呼,卻是喜悦多是驚訝。她的聲音更是將閻聿體內的火焰完全挑起,他緩緩退至信道口,爾後又猛烈刺入已然温潤的幽偧洹?br/>他不斷重複着,間或着幾次輕緩的律動,不規律的衝擊讓裴珞呼急促,幾乎衱強烈的快和灼升的空虛所間或集的奇異受給淹沒。

“女誡會教你如此覺嗎?”閻聿着她的尖,執意要她背離她所信仰的道德規範。天知道他恨透了那本該死的“女誡。”在女誡的教導下,對她而言,他不是個人,他只是個名詞。他會讓她知道,女誡不是所有。

“不…嗯…”裴珞飽含情的眼眸微病埃嫋訟麓劍t惺蘢韻綠宀蛔⊥鬧俸±┥5娜壤恕?br>閻聿動作輕柔地將她翻轉,讓她上身俯在案面上,雙手箝制在她的纖兩側,托起她的部,將她的女幽秘完全收於眼底。

“別…別這樣…”覺到他灼熱的目光,裴珞羞得將臉埋進雙臂中,但是知道他正在看着她時,卻又有一絲興舊的覺自體內竄出。

無法忍受這誘人的折磨,閻聿將他的慾望自她身後推進,這樣的姿勢讓他更深入她的幽潤境地,他已失了自制,不想再用挑逗她來折磨自己,他放任自己全力衝刺,一次一次藉着深入的舉動來傳達他熱切的愛戀。

裴珞的腿長不及書案高度,她只能踮高了腳尖,才能勉強着地,強烈的快讓她抓緊了書案邊緣,將腳尖踮得更高,去合他的衝刺。突然間,她以為時間全靜止了,只有體內爆發的炙熱是活動、滾燙着,將她帶上了情慾的最頂端,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只有她的名字清楚浮現。

“聿…聿…”裴珞不住喃着,在狂喜中喊出他的名。

聽到他的名字被她以如此誘惑的語調喊出,閻聿加快了律動,將燒灼的熱完全釋放在她體內,隨着她攀上巔峯。

烈的快平息後,閻聿自她體內退出,此時裴珞的‮腿雙‬早已虛軟無力,支撐不住身子的她只能趴俯桌案上,吐氣如蘭。

閻聿將身上的外袍除去,輕輕包裏住她未着片縷的身軀,足下一點,越過書案落生於檜木椅上,將裴珞置放於腿上,輕攬入懷,並鬆開她已散亂的髮髻,以手指為梳,温柔地梳撫着。

倚在他的前,聽着他由急促轉為平緩的心跳,裴珞只覺甜覺填滿臆。他並沒有像上次一樣在歡後迅速離去,反而將她攬在懷中,同坐在一張椅上。裴珞悄悄地將手繞過他的惻,將他緊緊擁抱,一股漫然而升的柔情讓地想這麼做。

閻聿低頭汲取着她因微汗而起的馨香,臉上浮現一抹淺笑,不同以往總帶着一絲嘲,這抹笑是發自心底的。即使手段有點卑劣,他還是讓她暫時遺忘了她的女誡。不得苛求啊,一個被禮教規範了二十年的女子,能有如此放肆一刻已是難得,他又怎麼奢望她能將心也完全放肆呢?

“夜深了,你回去吧!”半晌後,閻聿輕輕推她,示意她下去。他不能放任她就這麼依偎在自己懷中,這樣他會更為眷戀她的柔美,無法剋制想要和她同榻而眠的慾望。

而他卻不能,在大婚上做得如此決絕的他,已將自己進了死衚衕。若是他出爾反爾,那好不容易建立的君王威信將會毀於一

裴珞帶着柔笑的臉微凝,染上了淡愁。她是如此貪戀他的懷抱,多希望能在他的恆穩中沉沉入睡…但是她仍起身走到書案前抬起散落在地的衣物,緊擁前。

在這一刻,她發覺他不僅是她的天、她的依託,更是她的心。以前在禮教的束縛下,她不懂心為何物,只知道專一順從,而他,卻找出她的心,並將之取走。

“快走。”閻聿將心中的愛慾壓下,強迫自己説得冷硬無情。

“你還是…不肯接納我嗎?”婓玿看着他,低聲問迶。

以前她只知道順從他的作法,而今她開始懂得,他的作法會讓她心傷。哪一種覺比較好?她真的、真的無法選擇…“走!”閻聿別過臉,口氣冰寒。他知道就算他進了她的寢宮,朝臣們也只會歡欣而不會質疑,但問題在於他自己,他的自傲讓他無法忍受在眾人之前承認對她的臣服。

裴珞用力咬着下,想借着上的疼痛來分散心中的痛。第一次嚐到傷心絕的覺!全…好痛,痛得讓她以為會當場死去!傷心的淚水已悄悄盈滿她的眼眶,裴珞深深地看了他的側臉一眼後,轉身走進幽暗的秘道。

聽到機關緩緩關合的聲音,閻聿臉愈漸沈凝,最後耐不住心頭的擔慮,起身往秘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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