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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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眸,淡淡看了眼下身高的碩大,拉過她的小手往上按。5顧曉晨慌亂搖頭,她害怕,手指蜷縮着拒絕碰他身下那團滾燙。

“繼續做完,或許我可以考慮放了你。”他放開她的小手,伸手,去解她上衣的鈕釦。

“先,先生。”她慌亂中伸出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扭過頭去,任淚水濕了一臉。

他並未因為她的眼淚而心軟,而是動作迅速將她剝了個乾淨,她潔白無瑕的身子在暈黃的燈光下宛若一朵微綻的雪蓮,刺痛他的眼。

“是你先招惹的我,嗯。”他俯身在她身上,温柔吻去她眼角的淚。

她扭過頭,只留給他半邊側臉,張開口,緊緊咬住枕頭,雖然委屈,但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承受他的準備。夾答列傷他身下的男特徵並未在微涼的空氣中變得萎靡不震,反而又脹大了幾分,額上鼓起的青筋示意着他已經忍到極致。

片刻的温柔過後他猛的扯開她的‮腿雙‬環在間,重重的將自己送了進去。

“啊、、、、、、、疼、、、、、、、”撕裂的疼痛讓她忍不住哭出聲,但只是瞬間,她便張口咬住紅,直到有血沿着嘴角下來,也不曾有過半點放鬆。

看着她因疼痛變得蒼白的小臉,他極力忍住內心巨大的渴望停住沒動,等着她的適應。

“不想太疼的話,試着慢慢放鬆。”他伸出一掌托住她的往自己身下頂,每次深入一半她便會縮緊,怕她太疼,只得將她的身子放下,草草結束了自己的wang。

事畢,顧曉晨像只受了欺負的貓咪蜷縮着身子,身下的粘稠與疼痛讓她又羞又氣,牀微微動了下,男人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響起。

接着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正當顧曉晨猶豫着要不要趁機逃出去的時候牀邊突然多了個暗影,他俯身用抱小孩的方式,一手扶着她的背,一手托住她的,毫不費力將她豎抱起走進浴室。

顧曉晨早被折騰得筋疲力盡,温熱的水稍稍緩解了身下的疼痛,她困得糊糊的時候似乎覺到有人吻了她的,接着耳畔響起好聽的男聲,“畫和蝌蚪的事都給我來處理,給你一個月,一個月後我們舉辦婚禮。”他認識她?

不僅認識,還知道蝌蚪和畫的事,顧曉晨努力睜了睜眼,想看清眼前這個男人,但實在是困得不行,眼皮狠狠掙扎幾下,而後昏睡過去。

第二天顧曉晨是被餓醒的,她伸手,旁邊的牀單微涼,男人早已不在身邊。

屋子裏拉着厚重的窗簾,湖藍的錦織布料將室內渲染出一種黎明前的微亮,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聽見自己的肚子時不時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

樓下似有動靜,細聽像是男人在説話,顧曉晨倒一口涼氣,飛迅套好衣服打開窗逃了出去。

還好是二樓,若再高一點憑她那點三腳貓功夫不死也得骨折。

現在命是保住了,可説好的蝌蚪要去哪裏找呢?

一週前父親讓她去拍賣會場拍幅畫,去的時候千叮萬囑説無論花多少錢哪怕傾家蕩產都得將那副畫拿下,那畫是國畫大師李可染親手為父親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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