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是地地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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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衣服幹了就走,還是不要被我這臭男人污染了吧。我赤身體拿着濕衣服,走出了衞生間。方靜還在牀上好好的睡着,兩隻絲襪小腳在牀單外面,疊在一起,在牀頭燈的映照下,泛出碧玉般温潤的光芒,充滿了青和靈,可愛的腳趾頭老老實實的並在一起,指甲上泛着又紅又豔的光,左腳上一細細的腳鏈發出薄薄絲襪遮不住的璀璨光芒。

這雙腳我看了無數遍,無論哪一部分都被我意過無數次,今天才能看到它的全貌,當所有集中展現,我下體不由自主的了起來,而且越來越硬。我咬着牙,思想鬥爭了好一會,最後還是艱難的轉過頭去,不敢再看,匆匆往陽台走去,三下五除二的把衣服晾了上去。

吹一下冷風吧,裏面光太盛。我沒有馬上進去,站在陽台上。晾衣杆上曬了方靜的幾套內衣,從罩的罩杯大小的測算,方靜那兩團應該戴的是c罩杯,還算不錯。

這時一陣風吹過,上面一雙長長的黑絲襪飄了起來,那薄薄的船型襪腳也飛了起來,被我掛在旁邊的內褲擋住了,隨着凌亂的風勢,那絲襪竟如挑逗般,對着我那三角內褲的襠部去。

我一呆,一種同身受的體驗傳來,一下子痴在當場,接着所有方靜穿着絲襪的形像紛沓而至,下體在很短的時間內又起得老硬老硬。

我不就是想曬幾件衣服嗎?這小騷貨,還不放過我。我的媽呀,真是活受罪啊我。不呆在陽台了,我轉身又走進卧室。***這一進來,我就呆在當場。

只見方靜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把牀單扯到了一邊,幾乎赤的‮體玉‬整個兒完整的袒在我的面前,在燈光下異常的清晰,雪白的雙拔着,一隻葱段般的芊芊玉指搭在上面,那小腹下面,黑的蔓叢上的t子褲,居然被一隻玉手扒到了一邊,兩隻泛着寶石般光澤的絲襪大腿大八叉的張開着,出了兩腿間深幽幽的口。

方靜還在睡着,臉上一副似笑似哭似痴的表情,人到了極點。我緊盯着那黑黑的一叢,呼急促了起來。

乾嚥了好幾口口水,自己都能覺到,雙眼因極度罪惡的慾望幾乎要凸出眼眶,心頭念滾滾而至,滌盪了所有的理智,心中只有一個強烈的念頭,強姦了她!

強姦了她!我他媽的要強姦了她!我錚錚幾步就跑到了牀前,登了上去,跨坐到方靜的間,一隻手握住硬到不能再硬的陰莖就要往那去。我他媽的就要乾死她!

突然,就在陰莖幾乎要接觸陰道的一瞬間,我又不忍心的抬起頭來,眼光落在方靜雙眼緊閉的臉上,那額頭上的青淤,嘴角上那新結痂的傷痕,被放大似的映入我的眼裏。

我停止了動作,定定看了好一會,然後艱難的閉着眼睛扭過頭去,心頭閃過一絲猶豫和不忍,然而下體已經和方靜的肌膚緊緊的貼在一起,那膩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的慾高漲到了極點,放棄入幾乎就是要我的神經當場崩斷。

我不管了!我一隻手飛快的‮套‬着自己的陰莖,看着方靜那美豔如花的臉龐,那細長如玉的脖子,還有那顫顛顛的尖尖淑,還有那兩粒如拇指般大小的粉紅頭,都讓我慾急速的飛漲,整個人就像要爆炸開來。

方靜的身體哪裏刺,眼睛就往哪裏看。她那天然形成的不經修飾的長長睫,還有那紅潤幾近透明的小耳朵,那耳垂上碩大的鑽石耳釘,都讓我銷魂到極點。

我另外一隻手不受控制的摸到了那一團滑不留手的叢蔓,受着那幽幽口温温的熱,手指顫抖的輕撫慢起來,鼻息間每一次重的氣聲都帶着顫音。刺,刺,再刺,終於所有的刺都歸集到一起,同時達到了頂點。

我的陰莖不可抑止的動了起來,隨着極度興奮的哦的一聲,一股一股了出去,打在方靜的臉上,脖子上,房上,還有一些掛到了她的頭髮上,耳朵上的一股順着鑽面的耳環滴到了枕頭上。

一個晚上壓抑的慾終於在這一發重型的手槍彈中,得到了宣,隨着盡數出,我的心情也漸漸平復。

方靜的上半身已經漿然的覆蓋上了一層白白的,那白的裙子上也斑斑點點的,我嘆了口氣,扯過牀頭櫃上的紙巾,擦拭方靜身上的

每當手觸到那雙小白兔,我的心又是一陣盪漾。擦完後,我匆匆拉過牀單,又把方靜蓋好。我坐到了卧室裏的一張沙發上,自己擦拭陰莖上的。一陣後悔的覺傳來,我為自己的行為到恥辱。

對這麼個剛剛受到傷害的柔弱女子,居然能做出豬狗不如的事,但一切的情形卻表明那是無可避免的必然,我又是自責,又是後悔,又是羞愧難當,不知如何面對。

只希望方靜不知道有這樣的事情發生,然而害怕什麼就來什麼。就在我陰莖還未完全軟下去的時候,突然,方靜咳的一聲,居然緩緩的抬起頭來。

然後坐在牀上,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頭部的劇痛讓她用手還輕輕捶了兩捶,一副酒醉初醒的樣子。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喉嚨口,就在她幾轉過頭,望向我坐的地方,我以最快速度站了起來。

轉身不顧一切的向陽台上跑去,一陣忙亂中,我被沙發的一隻腳拌住了,撲通的一聲,我重重的摔在地板上,我發出了“哎呀”的一聲,小jj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要不是沙發周圍的鋪着很厚的地毯,我都懷疑是不是摔壞了,我掙扎着站了起來,身後傳來方靜凌厲的聲音:“誰!誰在那邊。給我站住!”我哪敢站住啊,我跑到陽台,已經顧不上衣服還濕漉漉的,立即把它們連拉帶扯的拿了下來,手忙腳亂的穿了起來。

一邊想着,哎喲的媽呀,這回看來真的要結結實實被抓了個現行了,穿好褲子和衣服,襪子被我到褲袋裏,來不及穿了,我轉身衝回卧室。

只見方靜已經拿着一個長杆的燈柱子堵在了門口,面若寒霜。下體被牀單圍住了,但一隻雪白的房還是從v字衣領的開口處蹦了出來“趙波?!”她很意外的叫了起來,但她還是緩緩的向我走來。

“方…方經理,你…聽我説,是誤會!是誤會。”我看到方靜幾發作,急忙辯解起來“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你到底做了什麼!”方靜怒叱起來。

“我什麼都沒做,真的什麼都沒做!”我有些慌亂的叫了起來“方經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你聽我解釋。你聽…我…”

“我不聽!你這個人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她大聲打斷了我的話。

然後一隻手指向自己一邊鎖骨窩掏去,掏出一小團體“你説這是什麼?這你又怎麼解釋!你還敢説你沒有做什麼嗎?”

“…我…”我張嘴結舌説不出話來。

“我打死你這個狼!我打死你這個人渣!”方靜怒喝向我一杆子劈頭打了過來。我向一邊跳去,閃開了,方靜又一杆子掄了過來,我無奈只能一個魚躍前滾翻,越過沙發向牀那邊滾去,嘴裏不停的叫着:“我冤枉啊!方經理,我冤枉啊!別打了!”

“我叫你冤枉!我打死你這個狼。打死你這個乘人之危的小人!”方靜又撲頭蓋臉的向我打來,即使她那遮蓋下體的牀單掉了下來也渾然不顧。

方靜又急又恨的追着我打,把我打得上竄下跳,不一會兒,我肩膀上,手臂上,大腿上被結結實實的捱了好幾下,疼得我直跳腳,哀號連連。我想解釋,但方靜一點也聽不進去,一個勁的就是往我身上掄燈柱子,嘴巴不停的罵着。我只能竭盡所能的逃避,後來,我圍着牀鋪轉。

漸漸的方靜已經跟不上我的腳步,氣吁吁的,也打不着我了,在她用盡力氣最後一次掄起長杆掄空後,她停止了追打,把燈杆一丟,一股坐到地板上,委屈而又傷心的哭了起來:“嗚…

你這個狼,還敢跑…為什麼你們男人就這麼欺負我們女人…為什麼連你都欺負我,嗚…我到底造了什麼孽啊,老天爺你何苦這樣懲罰我。”方靜的哭聲越來越淒厲,充滿了傷心和怨恨。

我站住了,有點不知所措,但我聽出那哭聲裏帶的傷心和怨恨,不完全是我帶給她的。我走也不是,在也不是,看着方靜那淚滿面的樣子,我一陣揪心的痛,對自己的剛才所作所為更為痛恨。

我走到方靜跟前,對她説道:“對不起,但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事情也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保證我剛才沒有真正的侵犯你。”

“如果你不解恨,你再打我吧。我不逃了,我錯了,我接受你的懲罰,如果這樣能讓你好受些。”我蹲了下來,單膝跪地,誠懇的對她説。

眼前的女人和我一樣都是被情傷透了心,她的哭聲已經深深的觸動了我心底的某弦,與欣然所有的點點滴滴又翻江倒海而來,這讓我能夠深深體味到方靜的痛苦。

方靜回應我的還是一聲比一聲更傷心的哭聲。我瞭解那種被自己所愛的人背叛帶來的撕心裂肺的痛苦,那種痛不生的黑暗,就像溺水一樣讓人窒息,你不能受到任何的其他事物,整個崩塌的世界裏到處都是殘垣斷壁。

除了自己一遍一遍的自己的傷口外,你什麼都不願意去做。方靜哭了好長時間,渾然不顧我就在旁邊。這可憐的女人啊。哪還有平素一副女強人的樣子。現在她在我眼裏不是上司,而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女人,一個被情所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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