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過去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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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眼前一亮,似有一道清晰的白光指引着我,一條清晰的球路豁然出現,不明就裏的我,在情神晃之中果斷出手,球應聲而落,白
的主球呼呼有聲的在球壁上彈了七八個來回,好幾次幾
落袋。
但最終還是停在2號球旁,一個絕佳的擊球位置上。
“狗屎運,再打啊!”大劉勾着丁可可的肩膀,對我不屑一顧。
我伸開雙臂舉着球杆,得意的吹了聲口哨,在這種朋友間註定要輸的球局裏,能得意時且得意,如此才能有效的打擊球友的囂張氣焰,找回臉面,即使輸了也能反辱相譏。
贏得難看,和輸得彩,在男人之間可是差別很大。我輕易又把2號球收入囊中,主球鬼使神差的又滾到擊打3號球的刁鑽位置。
如此走位惹得在一旁閒看的幾個酒吧男一陣驚呼,我又把3號球擊入,主球再次不多不少的走到擊打4號球的好位置,真是神了。
只覺身體充沛的體力好似都化成了準的力量,我似乎也掌握了準確的訣竅,一改以前走位飄忽不定,球路
野,在袋口的球也能打飛的慘狀,脆脆的將好幾個球如大師出手般的擊落袋中。
“呀,敢情以前你是玩我的呀?”大劉一臉訝然“深藏不?什麼意思啊你?”
“我也不知道啊,喝了酒打就是麻利,不知道怎麼了?哈哈…偶然,偶然…”我得意的打哈哈。我一杆到底,將枱面清了,接過大劉數好的鈔票,笑道:“第一次收錢的覺好極了。”大劉大叫不服,恨恨的把球擺好,拉開架勢,如臨大敵,竭盡全力,枱面上的球險情環出,好幾次幾乎崩盤,最終把球也清了,頭腦冒汗的叫我把錢還回給他。第三局我先出手,又是一個漂亮的清盤,錢再次回到我手中。
隱隱覺得我這枱球水平的猛然提高,和上次雪馨馨注的藥有關,這小妮子拿來的東西看來還真不簡單。
雖然那東西帶來的莫名慾常讓我狼狽不堪,大冷天洗冷水澡,還讓我對宮菲花犯下了滔天
罪,只是有此功效,不愧為神物!一種意
小説裏掉落深坑還經常獲寶的老套情節,巧不巧難道也讓我碰到了?
大劉還是不服,在大叫聲中,我們換玩飛鏢,這也是他的強項,幾個來回起落,我一路直奔靶心的10環,將他打得鎩羽而歸,全場一片驚羨,在場一位自詡的高手,不服氣的也躍然上場,要打擊我的鋭氣,幾次平手過後,還是被我穩定的飛擲,打得一點沒脾氣,和我連幹幾大杯啤酒後,連聲説佩服佩服。
難道我也身負異能了?我在心裏嘀咕,覺有些得瑟!如果男人擺出趾高氣揚的一副
樣,絕對
死場上的mm,也會
引一羣不認識的男人攏在周圍。
在酒吧漸入佳境之際,我們那一桌已經聚攏了不少熱情的男女,一羣人云裏霧裏,在誰怕誰的大呼小叫裏,煙,喝酒,猜碼,搖骰盅。
我左右兩邊,一邊一個打扮時髦的九零後,和一個猜碼,另一個玩骰子,一番輸贏往來,又是幾杯啤酒下肚,頭腦也暈暈然。
酒夠膽子壯,手也不老實的在兩個mm的大腿上摩挲,被mm裝腔作勢的拍開了幾次,大手還是堅持深入,在鮮滑無比的大腿內側遊走,一邊的mm穿的是薄稀若無的黑絲,另一邊則是暗格子紋的咖啡絲,質地非同一般。
絲滑柔膩,滿手温軟,得心頭直打顫。我得意洋洋,打情罵俏之際,頭直往兩個mm臉上蹭,眼睛直勾勾的窺入她們的裙口,擁雪成峯的
團,吹彈可破,每一
血管清清楚楚,一縷縷陌生的青
體氣息混在酒
裏,往鼻孔裏竄,由不得我下體一陣陣的萌動,一種想通過她們的
體,彰顯自己另一方面過人能力的衝動繚繞在心頭,摁也摁不下去。
慾其實在陌生的
體面前更具衝動,是男人的都知道我在説什麼,那是我們常常的幻想,幻想着在陌生女人面前表現自己能的一面,因為陌生才肆無忌憚,才了無牽掛,才淋漓盡致,因為陌生才能將新鮮
推到極致。
而新鮮才是保持
慾的原始動力,和愛情一樣,新鮮
一過,如火的
情總是過期不候!如果有人認為勉強得來的
慾,勉強得來的愛情,那也是
慾,也是愛情,算我白説!當我的手繼續深入,已經貼到兩女內褲邊緣,即將要試試最神秘處的手
時,耳邊一聲叱起“臭
氓!混蛋!”緊接着一大杯啤酒撲面潑到我臉上,把我澆了個落湯雞,我趕緊抹了一把,眼前一個憤怒的女人,不是許幽蘭是誰?
冰冷的啤酒把我從飄飄然中帶了回來,旁邊兩個女孩確不幹了,從轉椅上跳了下來,當場就要和許幽蘭幹架,我抓住其中一個女孩的手臂,扯了回來,吼道:“少管閒事,誰都不許動。”手上用勁,把那女孩掐得哇哇叫。許幽蘭瞪了我一眼,快步走出酒吧。我把那女孩推得差點就要滾到方桌下,不顧她們的咒罵,追了出去。我一路奔跑追到了停車場,許幽蘭已經坐進紅法拉利的駕駛室裏,我一個箭步想拉開她的車門。
但打不開,車子轟的啓動就要駛離,我飛快的躍到車頭,伸開雙臂,攔住車子,叫道:“幽蘭,你聽我解釋,聽我解釋!”車裏許幽蘭冷冷的看着我,不置可否,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又回到車門旁,這回她搖下了車窗,我扶着車窗,着氣説道:“剛才…那都是逢場做戲,男人都那樣,當不得真的,你…你生氣了?”許幽蘭如葱段般的幾
手指,輕輕的敲打着方向盤,眼裏充滿了不屑“你的閒事我懶得管,我剛才是看你不清醒,怕你被人欺負了。
幫你醒醒腦,本想好好敬你一杯的,誰想拿起酒杯才發現杯子太大了,一個手拿不穩,連你的頭髮都給淋濕了,真是好心辦壞事,你不會跟我計較吧?我可是出於好心哦。”敬我一杯?手拿不穩?明明就是拿酒潑我,還説做好事,強詞奪理如她,真是無語了,只是這氣怎麼也起不來。
“你沒生氣吧?沒生氣就好,我是怕你生氣。”我把頭髮上還淋漓的啤酒抹了抹。
“你就這麼在乎我生氣啊?”許幽蘭口氣有些緩和。看許幽蘭好像也沒那麼生氣了,我有些鬆了口氣“你怎麼在這裏?”
“我打聽到紫月在這裏,所以就過來了,不過好像她不在。”許幽蘭看着我擦啤酒,上半身也濕了。
心情似是大,從車裏拿了一張紙巾遞給我。我一怔,接過紙巾,把臉擦了一遍,説道:“我也是來找她的,你上次説要見她,所以我過來看看她什麼時候有空,幫你約個時間。”
“據我所知,你出院也有一個星期了,怎麼現在才記得這件事,我還以為你忘了呢,所以我就自己找了。”許幽蘭沒好氣的説道。
許幽蘭找紫月的事情,我還以為放一放也沒什麼,當下很不好意思“我這幾天發生了點事情,所以耽誤了,沒誤你的事吧?”
“她不在這裏,我要走了。”許幽蘭沒有應我話。
“我聽她朋友説,待會她會來。”我説。這時身後有腳步聲,是大劉跟丁可可,他們一定是見我衝出來,也跟着出來了,丁可可挽着大劉的手臂,瞄了許幽蘭一眼“誰啊?你馬子嗎?”
“他同學的女朋友,你別瞎説。”大劉上次見過許幽蘭。
“喲,挖牆角啊,挖到同學身上了,現在免費挖人,沒結婚的人就挖馬子,我可沒説錯。沒想還是個富姐兒,這法拉利還是最新款的吧,真有錢!
怪不得沒結賬就跑單了,這樣的美女,可是等一百年也等不來。”丁可可刺了一句,繼續打量車裏的許幽蘭。我知道像丁可可這樣的人,對於許幽蘭這樣的富家女,天生就看不順眼,有機會總免不了挖苦諷刺一番。
我剛想打個圓場的時候,丁可可的手機響了,喂喂的接了起來“你平時就和這樣的人來往啊,真沒素質!哼,我要走了。”許幽蘭也看不順眼丁可可,放開車閘,準備離開。
一邊哼哼的丁可可,聽許幽蘭説她沒素質,轉過臉來對着許幽蘭:“你説誰沒素質?”但電話裏肯定是要緊的事,讓她不能掛斷,繼續哼哼。
“紫月説要過來,你不等等了?”我提醒道。
“我沒有等人的習慣,你幫我約個時間好了。”這時丁可可放下電話,對我説道:“不好了,紫月出事了,她説樓下有人守着,她出不來,那些人正在往樓上一家一家的找她。要我想辦法,好像是王江濤的人。”
“王江濤?他找她幹什麼?”我問道。
“不知道…不,好像,好像…”丁可可有些遲疑,最後還是説了“好像是和紫月懷孕的事有關吧。”
“懷孕?紫月懷孕了?”
“是的,紫月上週知道自己懷孕了。
她想生下孩子,這事不知道怎麼被王江濤知道了,他怕孩子是他的,着紫月一定要打掉,紫月不肯,王江濤就揚言要殺了他,紫月就到處躲,這住的地方才搬去了兩天,就被王江濤找到了,看紫月電話裏説的樣子,好像情況不妙。”丁可可簡要的把情況説了一遍“我們過去找她吧,看什麼情況。”
“上車吧!”説話的是許幽蘭“我和你們一起去。”
“我有車。”我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