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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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了!”逗兒子,單定遠詭異又問:“你想起那位姑娘叫啥名兒沒?”
“好象是叫啥慕沁愔的…慕沁愔?”忽地,她驚聲尖叫。難怪之前她就覺得慕沁愔這名兒很是耳,原來就是造成京城一年前尋人大熱
的正主兒。
“可惡!早知道我就先把她載到東方府去領賞金。”萬分惋惜自己那長翅膀飛走了的萬兩黃金。
“不會吧?”嗆笑出聲,忍不住戲謔。
“你師兄未來的幸福不值萬兩黃金?”
“對喔!”警覺失言,嬌顏有絲尷尬。
“你説會花落誰家呢?鉅富對上獵户,師兄情況不利…”
“胡説!鉅富有正室夫人了,我瞧還是師兄較為得利!”説什麼都要站在自家人這邊。
“嗯…這麼説也是!”頗為同意點頭附和,又提一新見解。
“況且師兄平就愛『捻花惹草』的,肯定較為了解花
,花兒搞不好自願落在他手上…”
“你這是啥歪理…”忍俊不地笑出聲。
“歪理?這可是無上真理…”就見兩人熱烈地一搭一唱,抱着手舞足蹈的兒子晃進府內,準備未來的子好好觀賞一場“花落誰家”的戲碼。若有可能,説不定也會湊興跑個龍套,至於會出手幫誰呢?嘿嘿,那當然不用説,畢竟胳臂是朝內彎的啊!
一整個下午,經過邾喜兒一再的糾纏、探問,總算從丁魁三言兩語的簡略響應中,清楚了他如何與慕沁愔相識,並且收留她長達一整年的過程。而丁魁也從自家師妹的口中,得知了她和東方清的過往。
“師兄,傳言東方清這人嚴厲、冷酷;行商手段高明、無情;耐力奇佳無比,為求心中之所思,可以與人周旋三、五年亦不嫌累,直至目的達成方才罷休。如此冷厲之人,據説只對慕姑娘一人柔情相待,就連如今的正室夫人,他亦冷漠以對,心中眷眷戀戀的就只有慕姑娘一人。
“若你對慕姑娘真有意思,此人可是一名勁敵,你千萬別大意,好生加把勁。若有需要,師妹我絕對傾力相助!”
“胡扯些什麼?我和慕姑娘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是嗎?師兄,你可別死不承認!你敢説對慕姑娘完全無意?摸摸自己的心想想看,可別屆時將心上人給推回東方清那兒才來後悔…”午後時,邾喜兒一番似笑似謔的建言不斷迴盪在緩步行走於迴廊下、正準備回房的丁魁耳中,讓他本就煩躁的心更加波濤洶湧,難以平靜。
“這喜兒,分明故意要擾我…”忍不住低喃苦笑,心思卻不受控制地轉到那抹纖細身影上…
驚遇昔戀慕的愛人,她是否心傷再起?往
舊情,她尚未忘懷吧?那株情苗在東北寒冬冰雪下悄然蟄伏,如今返回温暖南方,可會再次萌芽探頭,重起生機?
想到這裏,他只覺一股鬱悶之氣縈繞心口久久不散,温和、沉靜的眸光不自覺地浮上一層晦澀黯然。定着、走着,不多久,魁梧身形已行至屬於她的客房前。只見門扉緊閉,裏頭悄然無聲…她將自己關在裏頭神傷淚嗎?
步伐不自覺停下,若有所思的目光瞅凝着那扇緊閉門扉良久,抑住想敲門而入的衝動,他強自己朝前多走幾步路,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
“咿啊…答答…”推開房門,忽地一張可愛笑顏赫然映入眼簾衝着他直笑,咿咿唔唔的童音伴着手舞足蹈的小小身軀往他方向傾倒過去,擺出非常明顯的意圖--丁叔叔,抱我!抱我!
“慕姑娘,你怎在我房裏?”訝異輕叫,忙不迭地將即將溜出孃親懷抱的不安分小人,給接抱到自己懷中。
“丁大哥,我等你許久了。”扯出一抹愁笑,她雙目紅潤,盈淚滴。
“等我?有啥事嗎?”任由小雪兒趴卧在肩頭囓啃,讓那涎口水濡濕一片衣衫,丁魁沉沉瞅凝着她,目光已有幾絲瞭然。
惶然迴避如炬視線,慕沁愔幾番言又止,最後鼓足勇氣道:“丁大哥,我們回東北吧!”
“你想何時走?”瞧她表情,簡直恨不得連夜離開。
“現在?”知道自己是強人所難了,可是…可是這京城,她是再也待不下了。
“你想逃避到何時?”喟然一嘆,丁魁拉着她至花桌前坐下,打算硬着她面對問題。
“丁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