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不準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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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樣很新,應該是想安德烈一年前以小驚喜的方式送給我,那時我還在遠征魔族,安德烈王子希望我凱旋迴歸的時候看到這一行可以讓我淚的字句。

誰會想到我會被魔族俘虜並被審判調教成永世為娼的奴光着身子水的爬回來呢,雖然莊園還是鏡湖莊園,但是除了主要建築和圍牆以外其他的都變了。

圍繞着莊園城堡的紫羅蘭花原野帶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醜陋的沙地。沙地上七扭八歪的擺放着各種石雕,大部分是不堪入目的體女人雕塑。

她們大多表情誇張的痛苦或歡愉,而且身體都殘缺不全,但雕刻得栩栩如生,那因極度亢奮而張開的檀口,那扭動而盪漾的豐,以及高搐的都彷彿真人被定格一樣。

3個月的時間還不足以改造莊園的全部,在我爬過釀酒廠的時候,這裏正熱火朝天的施工着。讓我驚奇的是,在這裏幹苦力的既不強壯的雄奴隸也不是魔族的普通士兵。

而全部都是赤的女人。女人們小腿粘滿了淤泥,扭動的股上全是和我一樣的奴隸等級和編號。

幹着都是強壯男人才能幹的力氣活,比如有些女晃盪着豐滿的子將一車車沉重鐵製鐐銬以及鐵鏈滑軌送到原來的釀酒廠裏。一些女香肩扛着圓木。

那幾個男人才能抗動的木頭讓一個嬌滴滴的女去扛,女人雖然香汗淋漓但依然艱難的前行着。還有些女拿着鐵鍬搞頭在給建築打地基,那赤的背上已經滿是汗水和泥土。

更讓我驚奇的是,整個充滿了女人呻和嬌的工地了居然沒有一個拿着鞭子的監工。所有的女奴都心甘情願的努力工作,沒有人談和抱怨,好像她們絲毫不累也不想反抗一樣。

看到她們面無表情卻累得汗水順着美頸下的時候,我暗暗心驚,是什麼樣子的調教能讓這些年輕美麗的女人甘願光着身子,幹着男人都幹不動的苦力呢?我已經是個逆來順受的奴隸了,但是讓我幹這種活沒有鞭子驅趕恐怕也是不行的啊。

我好像‮狗母‬一樣撅着蕩的股爬在悉的小路上,東看看西瞧瞧城堡區大多數的建築和樹木都和一年前一模一樣,如果不是脖子被鎖鏈拽一下我真的以為又回到那個自由幸福的子裏了呢。

當城堡的大門打開時,更加悉親切的面撲來,我差點站起來直接走上三樓去洗澡,就好像每次和安德烈親熱遊玩後一樣,不過‮腿雙‬間水的涼意提醒我,我現在只是個即將被殘酷調教的s級奴而已。這裏的主人已經不再是那個愛着我的安德烈,而是讓我死的魔族首席調教師鐵約翰了。和大多數貴族莊園一樣。

城堡裏自然有熱情體貼的管家。一個魔族女管家媚笑着了過來,幫鐵約翰去外袍拿走馬鞭,並小聲的向他彙報這幾天莊園的事情,那女管家是個二十多歲的高階女魔族,她穿着長筒皮靴,龍皮的束,一條超短小皮裙下竟然沒有穿內褲。

在我跪爬的視線下肥厚的陰一覽無餘,讓我驚訝的是她扭動的美上和我一樣烙印着奴隸的等級和編號。

她的束裏面也沒有襯衣,勻稱的雙自然的暴漏着。我第一次這麼近的看到一個高階魔族的女奴,好奇的同時也恐懼着鐵約翰的權力與變態般的慾望。

“我要休息一會。你安排着兩隻‮狗母‬去測量一下身體,爭取明天把刑具做好。”鐵約翰隨意的説道。

“是的,主人。”魔族女管家笑顏如花的説道,並讓幾個侍女陪伴着鐵約翰上樓,那些侍女的穿着更加的暴漏。

她們穿着長筒襪和紅的小皮鞋,黑‮絲蕾‬的長筒手套,除此以外一絲不掛,頭和陰上都掛着金鈴鐺,她們美麗的容顏和灰細膩的肌膚可以看到她們和烏維婭一樣都是高階魔族。

但是扭動蕩的股上又烙着a級奴的烙印,她們順從和蕩的樣子讓我更加害怕,如果一個調教師可以擁有十幾個高階女魔族作為奴。

那他會怎麼對待我這個卑賤的人類s級奴呢。

“看什麼看,小心一會我挖了你的眼睛。”女管家媚笑着送走了鐵約翰後立刻沉下臉對我嚴厲的説道。

我和瑪格麗特好像牲畜一樣被帶到一個房間,被量了體重、身高、圍等等。幾個高階女魔族侍女笑嘻嘻的一邊談一邊將我和瑪格麗特的數據記錄下來,然後她們又拿出小尺子開始量起我每手指的長度、腳趾的長度。

甚至是頭的長度和陰的厚度…我見她們笑嘻嘻的似乎很友善就大膽的問道:“親媽媽,你們給我量這些幹什麼呀?”

“給你們做衣服呀…”一個魔族侍女回答道。

“做衣服用量,量下面嗎?”瑪格麗特也忍不住問道,此時一個魔族侍女正在用一圓柱形尺子伸進瑪格麗特的裏測量陰道的長度。

“用量,量下面嗎?喲…直接説騷就完了唄,還下面呢。”一個魔族侍女學着瑪格麗特的口氣,然後其他的魔族侍女更是笑得彎下了纖細的蠻。我不知道做什麼衣服還需要量頭長度寬度和陰的厚度。

但是肯定不是什麼舒服的衣服。這個時候侍女們笑嘻嘻的將瑪格麗特大字形綁了起來,連手指腳趾都被錮起來“你們要做什麼?”瑪格麗特慌張的問道。

“給你的小頭和小騷穿環呀,要不明天怎麼穿衣服呀。”魔族侍女就好像對待新買的布娃娃一樣愛惜的説道。

“即使身體腐爛,我的靈魂依然高貴。”瑪格麗特閉上美睦表情聖潔的説道。

“哈哈…這次主人帶來的小奴真有趣。”幾個魔族侍女又笑得抱在了一起。

“嘿,你叫什麼來着。哦…對。便器!你的頭還不夠成,你應該在奴港當女接客一年,讓那些臭男人幫你把開了再帶環是最好的,就像我和你同伴的頭這樣…”一個魔族侍女看到瑪格麗特粉紅未開發的頭説道,邊説還邊拽了一下自己深紅直戴着金鈴的頭,同時也指了指我那發達的頭。我羞得俏臉通紅,這些墮落的魔族侍女竟然把被開發的成深紅的頭當作一種炫耀。

“嘻嘻,6號。聽説當初把你送奴港接客的時候,你不也哭的要死要活的嗎。怎麼現在覺得在奴港當‮子婊‬是個榮耀了吧。”另一個魔族侍女笑罵道。

“哎呀,不在奴港當幾年戴着鐐銬的奴,不在馴營裏受過一百項刑,怎麼敢在主人手下當侍女呀。”幾個魔族侍女又笑罵追打起來。

我看着這些幾乎全的高階女魔族,她們可能在漫長的奴生涯中完全扭轉了價值觀,徹底以卑賤的奴和受過酷刑為榮。

“對了,我們要對你的小頭進行調教啦…一會可不許哭呀。”魔族侍女用香舌了一下瑪格麗特那羞澀的頭後説道,然後拿出注器,將細長的針頭入瑪格麗特豐滿的房裏,最後將紅體注進去。

“…”瑪格麗特依然閉着美睦,只是黛眉緊緊的皺着。這個時候我也沒有閒着,一個魔族侍女將鐵質的入我的裏説道:“住了,不準掉下來,我要測一下你騷力。你不要耍滑,以你的奴經歷騷力度是很發達的。”

“親媽媽,我剛坐了幾個小時的木驢,恐怕。”我哀求着解釋道。

“坐幾個小時的木驢算什麼?我下面被巨魔裂開了,第二天縫上不是照樣接客。”魔族侍女平淡的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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