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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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醺醺的耶律齊躺在牀上一動也不動,白衣舞女興奮地站在牀頭,貪看他俊美絕倫的臉龐。

這個像神仙般的太子居然挑中了她!她以為自己將屈辱的過一生,卻沒料到自己有一天有幸能服侍他,成為他的女人。

她用顫抖的手輕輕解開耶律齊的衣釦,出他古銅的肌膚、寬闊的肩膀、壯結實的身…正當她要將手放到他的膛上時,忽然有人從後頭敲暈了她。

接着,一道人影馬上竄上牀,摟住耶律齊,一雙手在他的身上游走,將他的慾火點燃。

意識模糊的耶律齊喃喃吐出一句:“傾城,你來了。”然後就與那道人影糾纏在一起,抵死纏綿起來。

宿醉再加上酒後縱慾,令耶律齊直到上三竿時才醒了過來。

頭痛,頭好痛!這是他清醒後的第一個覺。

當他想坐起來的時候,才發現身上壓着一個赤的女人…在他腦海裏殘留的宴會與歡愛,讓他第一次對這種事情產生憤怒與噁心之

他氣惱地拉開那女人的手,一腳將她踹下牀。

砰的一聲,牀邊傳來沉悶的落地聲,與此同時,還傳來兩道截然不同的驚叫聲,其中一個,正是令他魂牽夢縈的聲音。

耶律齊動地揮開牀帳,看見牀邊一個光着身子的女人壓在一個白衣舞女身上,兩人均在哀哀痛叫。他一把將那光着身子的女人拉回牀上,她的秀髮飛舞,直到出小臉,他才瞧清她正是貨真價實的趙傾城。

原來昨夜和他纏綿的人是她!剛才的噁心馬上消失,一股暖意浮上耶律齊的心頭。

他擁着她,柔聲低問:“你怎麼來了?”

“我想你,好想你,所以我就忍不住跑來了。”趙傾城忘記疼痛,反摟着耶律齊“你昨晚口口聲聲叫着我的名,讓我很高興、很高興…”

“嗯,我知道。”耶律齊軟玉在懷,一顆心終於安定下來,忍不住取笑她:“不過,你究竟是哪裏想我?是心裏還是身體?要不然為何一回來,就趁我酒醉對我霸王硬上弓?”趙傾城粉臉一紅,嬌聲道:“我是看有人趁着你酒醉要強上你,才將你從虎口中解救出來;是你自己慾太久,一靠近我就動手動腳的,還敢將罪名推在我的頭上。”兩人説到這裏,才想起那名倒楣的白衣舞女。那舞女昨夜被趙傾城砸昏,整整昏睡了一夜,今一早剛要醒轉時,又被趙傾城壓得暈頭轉向。

此時她才勉強爬起來,發出淒厲的喊叫聲:“來人啊!有刺客,快來人啊!”她不僅驚動牀上的一對鴛鴦,也引眾侍衞的注意,門外馬上傳來腳步聲。

“蠢女人,你給我閉嘴,誰都不許進來!”耶律齊氣惱地斥責狂叫不止的白衣舞女,並且及時喝止差點闖入的侍衞。

處理掉麻煩的白衣舞女後,耶律齊和趙傾城兩人穿戴整齊,才開誠布公的説出彼此的打算。

“傾城,你這次回來,只是為了看看我而已嗎?”耶律齊一語雙關,怕她此次還可能充當大宋密探,身上或許還帶着一些密函之類的東西。

“我並非只是來看看你。”趙傾城微微一笑,她的坦白令耶律齊心中一緊。只見她端起青瓷杯,輕輕啜了一口碧蘿“你忘記了?我是遼國太子妃,你還未休我,我便是你的子,這裏便是我的家。除了回家,我還能去哪兒?”她的話讓耶律齊動容,他愣了一下才道:“我們之間是絕對不可能的,痴心妄想對你我都沒有好處。”

“那我們分開就有好處了嗎?難道你不想我嗎?我好想你,沒有你在身邊,我度如年;我不想再過那樣痛苦的子,那樣活着還不如死了好。”趙傾城生氣地摔爛茶杯,撿起其中一個碎片擱在自己的左腕上,惡狠狠地道:“你若不要我,那我死了算了。”明知她在作戲,明知她在迫他,但耶律齊還是忍不住心驚跳。

他緊緊地抓住趙傾城捏着兇器的手,凝視着她堅決的眼神,心中一軟,嘆口氣道:“你這又是何苦呢?”聽到他的口氣,趙傾城知道他已經同意她留下,不由得出一抹微笑。

“我愛你,所以我要用盡全力和你在一起,讓你到幸福。在沒有使完我所有的氣力之前,我絕對不會放棄你,我也絕不相信世上有‘不可能’三個字。”

“就算我們都同意你留下,如果有一天,當宋遼再次爆發戰爭時,你又該如何選擇?”耶律齊凝視着趙傾城,觀察她面部任何細微的變化。

只見她搖搖頭,嘆了口氣“我不知道,那些都是未來的事情,我不要讓一個未知的可能來影響我眼前的幸福。”見她孩子氣的拒絕考慮,耶律齊無奈地閉上眼,將她擁進懷裏,不再問她。良久,他才緩緩地道:“你重新回太子府一事,只要我去請求,母后定會心軟、重新接納你,只是父王那邊就要多費點工夫了。父王生多疑,尤其是經過此次事件後,一旦有任何風吹草動,他都有可能將你除去,這一點,你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

“為了你,我不怕!更何況我知道你會保護我的,對嗎?”趙傾城在他的懷裏低語,彷佛他的懷抱就是她的避風港;擁有了他,她就是一名無敵的鬥士。

耶律齊派宮女通知遼後,今他要邀請遼後一同小聚,閒話家常。

耶律齊是遼後的驕傲,她生下他,看着他一天天成長、一天天的出類拔萃;只是最讓她遺憾的,就是隨着他的年齡增長,他也越來越和她疏遠。耶律齊和他的父王一樣,整天忙於國事,連想見上一面都很難。

而今他忽然提出要和她共敍母子之情,遼後自然是高興萬分,一早就讓宮女準備耶律齊愛吃的點心,心急地等待他的到來。

在遼後第四次看向院門時,不由得眼睛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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