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裂谷中的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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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縫越來越大,形成了一個裂谷,深不見底。我竟然有一種它的通往地獄的覺,沒準下面無數的猛鬼野獸正張開了大嘴正等着我。

就像是玩坐空椅子游戲,那種未知的恐懼是很刺的,因為不知道這裂縫到底有多深,所以心裏極度恐懼。還不如現在就告訴我,這下面幾百米深,掉下去必死無疑。

事實證明我想的太多了,下落只是一瞬間,裂谷並沒有多深。雖然不深,不過這高度要是角度沒找好,估計離高位截癱也不遠。

我的腳先着地,緩衝了一下向前跌倒。倒是沒摔着,就是在落地的一瞬間從腳底傳來一陣筋的覺。

咳,先幫我找手電筒程叔正好跌在了我身邊,咳了兩聲爬起來二話沒説就讓我找手電筒。我看着他就有一種莫名的火氣,這個見財起意的老東西。

因為我的手電筒一直好好的呆在我的手裏,我裝作沒聽見一樣,扭頭走開。

馬思哲,霍姐,你們都在嗎我開着手電筒小聲的尋找。

聽見左邊傳來低低的一聲我沒事聽聲音是霍英。

霍英衝我笑了笑,我不知道用什麼表情來回答,尷尬的點了點頭。見霍英沒事我又開始找馬思哲馬思哲我喊了兩聲沒人應我。

程叔見我沒理他,又喊蔣六去幫他找手電筒。我把手電打開,不知道是接觸不嚴還是沒電了,我晃了兩下才亮起來馬思哲,馬思哲我拿着手電筒看了一圈,也沒看見人影。這時候腳下有個人拉住了我的褲腳,我嚇得汗倒立。顫顫巍巍的往下一看,原來是馬思哲。

我趕緊蹲下怎麼了馬思哲有氣無力的説多半是傷到腦袋了,我現在腦袋特疼我發現你怎麼一受傷就是腦袋呢不行,我現在不能説話了,想吐我心裏一驚你不是腦震盪了吧馬思哲虛弱的,像病重的林黛玉一樣不會的,我還記得你是誰也不是所有的腦震盪都是失憶,你説我是誰馬思哲指着我,費力的想了想你是你是那個我也有點跟着着急,完了,別真是把腦子摔壞了。他叔叔會死我的。

你是我大兒子説完馬思哲猥瑣的笑了一下。

我反應過來,狠狠地拍了他腦袋一下滾你媽的蛋,怎麼沒摔死你呢馬思哲笑得直在地上打滾,我懶得理他,踢了一腳就走開了。

這邊程叔終於如願以償的找到了手電筒,拿着四周查看。蔣六顛顛的跟在身後咱們這是到哪了程叔走到牆壁旁,招呼我和馬思哲過去看這裏有幅壁畫我和馬思哲趕緊湊過去,看程叔發現的那幅壁畫。這也算壁畫太糙了吧不怪馬思哲説,牆上的東西本不能算是畫,只是用石頭左一筆右一筆畫上的圖案,本辨認不出上面到底是什麼內容。

這上面不但有畫,還有文字程叔拿着手電筒仔細的看着等等,這好像是一場戰爭我也湊了過去我怎麼看不出來不得不説,這上面的東西實在是太糙了,很像是一個人在匆忙之下記錄的。

你看這裏的這幾個字程叔指着,我一看,上面寫着麓戰於蛟湖灣,看樣子好像是這幅塗鴉的名字。

名字裏透出兩個信息,一個是這上面記載的確是一場戰爭,再一個就是這場戰爭是發生在一個叫做蛟湖灣的地方。

戰爭的兩方的實力很懸殊,甚至一方軍隊人數是另一方的人數的三倍。就憑這幅壁畫我本分辨不出這到底是哪兩個國家的軍隊,看不清服裝特點,看不清使用的兵器。所以這個壁畫本就沒什麼價值。

看了跟沒看一樣,什麼都看不出來馬思哲説了一句。

可是如果這東西沒有用,為什麼會有人費力氣把它畫在上面呢。我又仔細的看了看壁畫上的內容,看看能不能發現點別的記錄。

看了半天我發現,上面除了麓戰於蛟湖灣這六個字之外沒有別的記載。這就奇怪了,壁畫看不清,而且就這個六個字,到底想傳達什麼呢。

壁畫上畫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難道是,壁畫莫非這個壁畫有什麼非存在不可的原因又或者我帶着疑問又湊到壁畫前,仔仔細細的又了一遍。果然,壁畫的下面還有一層。

我在最外面的那一層下面,看見了一圈白的畫痕,繼續往下看,這些痕跡都不是雜亂無章的,而是按着某種走向。

我幾乎可以確定,外面的這一層壁畫是有人為了遮蓋住下面的這層才刻上去的。這下面到底畫了什麼,以至於有人這麼不想讓我們看見。更奇怪的是這個人到底是誰我想看看其他的牆壁上是不是也有這種壁畫,便拿着手電筒照了一圈。才發現,四周每相隔不遠處就有一個山。程叔也發現了這個事,一邊小聲嘟囔着一邊伸出手數着山的個數。

數了一會之後,程叔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這就是剛才那些山的第四層什麼意思馬思哲問我之前不是説過,我在珊瑚上看到兩旁的山都是有規律的。當時我就覺有點不對,好像是少了點什麼。現在我才明白,原來少了一層,可就是沒想到這最後一層竟然在地下程叔明顯有點亢奮,説話間透着動。我按着之前程叔説的順序看了一遍,果然是按照那個什麼右左右右,右左右左的順序。

這能説明什麼我還是沒搞清楚程叔在動個什麼勁。

説明我們誤打誤撞走了一條正確的路我嘴角一抖,心想你憑什麼這麼認為。後來又覺得這事可沒準,萬一程叔知道點什麼我們不知道的呢,還是先跟着他比較靠譜。

四周的山黑黝黝的,如果按照之前馬思哲推測的那樣,我們從這其中的一個山走上去,就一直能走到巨型珊瑚那裏。

那這就是個死循環了,上去下來,上去下來。

這時我聽見轟隆一聲,上面的碎石開始往下掉落。有一個正砸在我的腦袋上,疼得我直咧嘴。趕緊把揹包摘下來,語氣裏透着點毋庸置疑的味兒。

從這上去那不又回去了嗎我被那藤蔓摔怕了,想起來都打怵。

上面那藤蔓什麼樣也不是沒見識過,還上去送死馬思哲也跟着説現在下面沒有別的路可走了説完程叔就走進了山。這意思就是你愛來不來,我不是在問你,就是告訴你一聲。

我自己想了想,總不能站在這死等,沒準上面有什麼我們漏看的路也不一定。雖然心裏不情願,但是還是跟着程叔走了進去。;。{。

程叔和蔣六走在前面,霍英在中間,我和馬思哲跟在最後。我能看出馬思哲跟我一樣,對程叔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但是沒辦法,還得指望人家帶我們出去呢,所以暫時都不敢造次。

出去以後我得揍他一頓馬思哲看着程叔小聲的説帶我一個左轉右轉,我們果然又走到了另一個山內,眼前看到亮光,看來程叔的推測沒錯,我們剛才所在的地方確實是這些山的第四層。

走到山口的時候我有些猶豫,害怕那些東西再把我摔來摔去的。馬思哲走在我前面,快我一步走出了山,一下呆立在那。

完了,看這套路是又有什麼緊急情況了。怎麼了我説着,慢慢的蹭了出去。

向外一看,眼前赫然出現了一個大坑,哪裏還有什麼珊瑚和藤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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