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又過了幾個星期,舅媽表面上生活如常,不過因為我知道她已經懷孕,特地注意她的身材、肚子和房。她的肚子和大股沒什麼變化,但是就算隔着衣服也能看出她房比原先大了許多。舅媽走路的姿勢也跟原先不一樣了,股扭得厲害,上面的兩隻房也跟着一顫一顫的,透着那麼一股子騷勁,常常得我眼裏冒火,口中發乾。

一天晚上快睡覺的時候,表弟小強端着碗走進我們倆睡的房間,愁眉苦臉的説他媽媽要他睡覺前喝牛

我一看眼前這碗熱氣騰騰的“牛”就覺得不對,這“牛”又白又稠,還有一股子腥味,似曾相識。一剎那間,我明白了,這哪裏是什麼牛,分明是人,我説怎麼聞起來這麼悉,敢情讓我想起我媽天天不得不把擠出來時的那股腥味。

看眼前這碗,白得發亮,這麼多脂肪,我敢打賭這是人,而且這必是舅媽的無疑。想到這裏,我腦子裏浮現出舅媽一對豐碩的房充滿汁被脹得大大的樣子,想着她的頭很快也要變得像我媽的一樣又黑又大往外凸,下面就開始發硬。

我接過表弟手裏的碗,咕咚咕咚,津津有味的把那碗人一飲而盡,滿意的抹抹嘴,對目瞪口呆的表弟説:“這不是牛,這是你媽的。人是好東西,大補的,傻瓜!”表弟愣了幾秒鐘,才恍然大悟地説:“哦…我説我媽今天怎麼這麼奇怪,還特地説這牛是單位發的。”我隨後把那天在肥牛家看到的事從頭到尾跟表弟説了一遍。表弟顯然已經從上次目睹舅媽被山民輪姦的心理衝擊中恢復過來,舅媽在他心中的形象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慢慢的變了。我大部分時候一想到我媽就想到她的子和騷,彷佛她身體的其它部分只是附屬品,比如她的‮腿雙‬只是用來把她的子和送到該去的地方用來供男人們享用的。

表弟雖然還不到把舅媽簡化成兩個子和一口的地步,但這種轉變是必然的和不可逆的,也就是説,兒子一旦對自己母親的器官發生興趣,以後就再也不會對它們視而不見了,相反只會越加的把母親看成可以用來滿足慾的女人,母親這個角慢慢就反而被淡化。還有什麼比玩自己母親身上孕育和餵哺過自己的器官更讓男人興奮的呢?

當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睡不着,燥熱難當,老二得老高。舅媽無疑已經淪落為那個黃處長的玩物,猜想過去,黃處長想把她給誰,她就得老老實實撅起股把出來讓誰。除了黃處長之外,肥牛的表叔無疑在搗鬼,讓舅媽泌也許也是黃處長授意的,看他們上次鬼鬼祟祟在一起商量着什麼就知道沒好事。

我從我媽身上的經驗得知,出的女人房比不出的女人房好玩不知道多少倍,光擠就有很多種玩法,而且泌婦女的房被姦污她的男人時會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潛意識裏會趨向認同男人覺得她不過是發慾工具的看法。

舅媽被開發出來成為男人的玩物,我沒有意見,甚至還正是我想要的結果,然而讓我悶悶不樂的是這中間沒有我的份。可惡的黃處長,利用了我和表弟達到目的以後,就再也沒來找過我們。現在我強烈的慾沒有地方發,而明擺着舅媽成體已經被開發出來,卻沒辦法享用,這個滋味實在不好受。如果能經常幹舅媽,尤其是如果能跟表弟小強一起瞞着舅舅幹她,那就最好了。

怎麼辦呢?我想來想去沒有好辦法。去找黃處長吧,不但很沒面子,顯得自己連住在一起的女人都搞不定,而且他頂多也只能讓我現場觀摩,而他的那些把戲對多年前就見過我媽開香豔麻將局的我來説實在不解渴。説到能讓我解渴的場面,也許只有舅媽那次在山道上被十幾個人輪姦才差不多。

那天以後,我和表弟小強晚上睡覺前常常有“牛”喝,少的時候我就讓表弟一個人喝,多的時候就一起喝。每次舅媽都説是單位多出來發給大家的,但我和表弟都心知肚明那是舅媽的給男人們剩下的,就是裝作什麼也不知道。

按照我的猜測,哪一天的少,那一天舅媽的子宮裏的蟲就一定多,反之亦然。

可憐的是一直矇在鼓裏的舅舅,他還一直堅持用避孕套,從來沒發覺舅媽的下體有什麼不妥,不知道自己老婆的常常是在外面被別人真槍實彈的夠玩夠了才放回來讓他吃點殘羹。他好像也不知道舅媽泌的事,因為舅媽晚上睡覺前總要背地裏把擠乾淨,免得過夫生活時引起舅舅的懷疑。

時值高一暑假的第二個月,我不認識什麼同學,也不去學校參加補習,經常去附近的游泳池一泡就是半天,游泳池下午3點前的月票特別便宜。一面看偶然出現的美女一面胡思亂想,表弟小強也常常跟我去。舅媽被我們這麼一折騰也起了興致,常常利用單位午休時間來跟我們一起來游泳。

表弟告訴我,舅媽讀大學的時候曾經在系運會里拿過女子游泳冠軍,雖然結婚以後家裏事情忙,不常來了,但一旦讓她的癮上來了,就恨不能天天來。

我喜歡舅媽跟我們一起去游泳,因為可以藉機觀賞舅媽的體。舅媽穿一件紅的緊身泳裝,很普通的那種,肩帶不不細,口不高不低,後面着大半個背,下半部分緊緊包裹着她如今有些顯得豐腴的下腹部,兩隻白白的股蛋只出來小半,但走起路來還是一顫一顫,從前面看過去,高聳的房也一顫一顫的。

一看到舅媽在泳池邊走路的姿態,我就想起她股蛋中間夾的粉紅和兩隻充滿汁的大子。

那時候我總想着如果舅媽的游泳衣突然撕裂或者脹破,在大庭廣眾之下暴出她白體該有多刺。唉,久違了,舅媽的體,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再次觀賞和享用。

最難受的不是享受不到舅媽的體,而是明知道幾乎天天都有人能着舅媽飽滿的頭直接取她新鮮濃腥的人,而後將他們一個比一個醜陋的生殖器裏骯髒的肆意排在舅媽的子宮裏讓她的身體收。

由於充分的行為,舅媽比半年前顯得豐腴多姿,在我這個老鳥眼裏比未被開發前的舅媽簡直是判若兩人。

如果説那時的舅媽只是偶然成為我夢的對象,現在的舅媽簡直時時刻刻在引着我。

現在舅媽毫無疑問比幾個月前在賓館裏那次要過癮。看來女人雖然天生是男人們的玩物和工具,但還要靠善於使用的男人耐心開發,最好還要許多不同男人的悉心澆灌,才能充分享受到女體的妙不可言之處。

就在我因為舅媽豐腴體近在眼前,卻無法享用而到無比痛苦的時候,機會卻不知不覺的降臨了。

這還要從某堂化學課説起。從初中開始我就一直討厭化學,從元素週期表到配平反應式到氧化還原反應,搞得我頭昏眼花,不勝其煩,上課幾乎總是在睡覺中度過。拜化學課所賜,我已經修煉成能夠睜着眼睛抬着頭打盹的功夫。

某天下午的化學課上到一半,我從周公那裏神使鬼差的回來,老師正在講硫酸把纖維素降解成葡萄糖的原理,然後他把一大團棉花丟進裝了硫酸的燒杯,攪拌了幾下,棉花頃刻之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忽然有了個模糊的想法:舅媽的游泳衣如果會被硫酸化掉就好了。

我很快覺得自己可笑:什麼時候能把硫酸潑在舅媽游泳衣上呢?

我知道硫酸會把人燒傷,所以不會在舅媽穿着的時候潑,但如果她不穿的時候潑,游泳衣頂多就是被燒出幾個大甚至完全消失,而舅媽是不可能穿一件破游泳衣去游泳的。

我想到把游泳衣的布料用酸破壞得一下水就爛掉,但很快又否定了,因為技術難度高,而且布料變質很容易被發現,最主要的是我想到舅媽的游泳衣是尼龍的。剎那間我腦子裏電光火石一般連轉了幾十圈,連我自己都奇怪為什麼轉得這麼快。就在我因為灰心而再度昏昏睡的時候,我忽然想到了舅舅家衞生間裏那瓶用來洗廁所的濃鹽酸。

一下課,我就到講台前面拉住化學老師問鹽酸能不能溶化棉花。

老師雖然很驚訝我為何突然變得這麼好學,還是很仔細的給我講了酸溶化棉纖維的原理,還給我寫了鹽酸降解棉花的化學方程式。

我裝模作樣的一邊聽一邊點頭,還把方程式抄在化學書的空白處,一面在心裏盤算讓舅媽當眾醜的全新計劃。

當天晚上吃飯的時候,我的計劃已經大體成型了。我猜想舅媽的游泳衣雖然是尼龍的,但線可能還是棉紗線,而這正是我要的效果。

我只要趁舅媽不注意,把她的游泳衣泡在鹽酸裏一段時間再拿出來晾乾,表面上看起來游泳衣還是好好的,因為化纖不怕酸,但連接整件游泳衣的線都已經被腐蝕掉,這樣的游泳衣舅媽穿上了去游泳,只要一會兒功夫就會分崩離析,那時候她在公共遊泳池裏肯定會顧此失彼,光無限。

我猶豫是否把這個計劃告訴表弟,最後還是決定事先不告訴他,考察他當場的反應。如果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在游泳池裏當眾赤身體而無動於衷,那就説明他已經成為我可以信賴的一丘之貉,我們就可以更進一步的在家裏把舅媽變成我們的奴。

不少女人潛意識裏都渴望兒子對她們的奴役,而反映在顯意識,就往往給自己找各種各樣的理由,這些理由無不籠罩在母愛的偉大光環下,比如讓強姦自己的兒子逃法律懲罰等等,實際上她們是在給自己都意識不到的亂倫騷情找藉口罷了。越是表面上一本正經的女人和母親,骨子裏越是悶騷,這樣的女人甚至只要兒子的陽具一入,她的騷立刻就原形畢

經過我自己的經驗,我越加相信,要佔有和開發一個女人,使她成為人盡可夫的娼婦,最方便的辦法是讓她兒子參與,那樣的話整個過程會順利得多。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