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死而復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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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為師倒是沒有,不過你若想要,我可以想辦法去給你尋來,不過,那些少見的古方子為師沒有,但是我這裏卻有一本煉丹的方子,這裏面有的是我這些年所煉製過的一些丹藥方子,也有的是別人所給的方子,你可以拿去看看。”他從空間中取出一個本子遞給她。

唐心欣喜的接過:“多謝師傅。”因為對醫術的湛,就連煉製丹藥她也得心應手,她可以覺到自己對煉丹的步驟已經悉自如,而唯今缺的就是煉製丹藥的機會,在她的空間藥田中有着很多的靈藥,所以大部分較為少見的靈藥她本無需去尋找,只要灑上種子,再過些時自然就可以採摘,有了這些方子,她就可以一道道的試煉。

不過一的時間,兩大藥峯要比試的消息就在南仙門中傳開,門中弟子一個個期待萬分,都想知道這到底是哪個峯的弟子會贏?是雲峯主新收的直屬弟子唐唐會贏呢?還是綠峯主的弟子?而他們比試的丹藥也被眾人所猜測着,普通的丹藥他們是不會拿來比試的,那麼,既然能拿來眾人的面前比試,就一定是難度較高的丹藥,會是什麼丹藥呢?

這一,唐心獨自在煉丹室中,因為她師傅下山去了不用來指點她,所以她閒着就看了看一些古方子以及準備着一些平時煉丹的藥材,成了內門弟子才知道,原來內門弟子每個月都會發辟穀丸,對於修仙的人來説,口腹之已經不再是那麼重要,一般來説,踏入築基期修仙者他們就不再吃東西,全部吃着辟穀丸,這有助於他們將來結丹期的渡劫,也更有利於修煉,而煉氣期的人一般都沒怎麼講究,有的依然吃着五穀,有的則吃着辟穀丸,但因畢竟是煉氣期,每月仙門給他們發的也就只有一小瓶而已,並不能做到完全不吃五穀,辟穀丸只是提先的給他們個適應期,同時也是讓丹徒有個練手的機會。

仙門中,煉製出來的丹藥一般都會拿到外面去賣,如果是由仙門提供的靈藥,那麼賣了所得到的價錢則得與仙門平分,如果是他們自己所出的靈藥,那麼煉丹師或者丹徒都可以自己留着,這就是仙門的規距,也正因為這樣,市面上才會有着丹藥的出,一般的大户人家或者家族,出得起價錢也能擁有煉丹師的丹藥。

“唐唐!唐唐!我又給你帶酒來了,你瞧,還是你最愛喝的神仙醉!”顧天音輕快的聲音傳來,只見她躲在一旁冒出了個頭,手中拿着一個酒葫蘆輕晃着,一臉的笑意看着那在看方子的唐心。

聽到她的聲音,唐心抬頭一笑:“你又去一品香了?這回見了那蕭軒爾了沒?該不會又被他丟出來了吧?”她收起方子,站起來走向她,接過她手中的酒葫蘆,笑道:“不過就算是沒見着蕭軒爾,你倒也跟那小二混了,瞧這不讓外帶的酒你每回去了都讓你帶些回來。”

“呵呵,告訴你,經過我這幾個月追男大計,今天,他終於跟我説話了。”她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看得唐心不輕笑:“哦?那他跟你説什麼了?”

“他跟我説了三個字,你猜猜是哪三個字?”

“不知道。”她搖了搖頭角輕揚着,才三個字?她一個月中有半個月的時間是往外面跑的,記得那幾個前回來時都會跑來跟她説,她又被丟出來了,再後來的某一天,她興奮的跑來告訴她,她終於知道他叫蕭軒爾了,再後來就經常聽到她説,她被無視了,而今天,她卻説那蕭軒爾總算跟她説話了,三個字,卻是讓她興奮得像打了雞血一樣。

“呵呵,我就知道你一定不知道,告訴你吧!我天天去了都在他的面前晃,在一話旁看着他釀酒,今天我就一直問東問西的,問他那個是什麼酒?這個又是什麼酒?不過他沒説,只是對我説:你很煩!”她學着蕭軒爾的語氣説着,模樣搞怪,看得唐心一時沒忍住,噗嗤一聲的笑了出來。

“呵呵…這也能你興奮成這樣啊?你呀,真是個怪胎。”

“唐唐,這是好的現象啊!你瞧,他以前都不跟我説話的,現在我去了他沒把我丟出來,而且還説話了,我相信,他那顆心就算是銅牆鐵壁圍着的也有一天會被我撼動,你就等着看吧!”她一臉自信的説着,沉醉中單戀中的她,美麗的面容散發着一股幸福的光芒,把這一種追逐當成了一種信念,而且堅信不移,樂此不彼。

見了她這模樣,唐心不也被她染着,她似乎從來都沒有這樣去為一個人,如果,如果那個人還在…

“對了唐唐,我聽説你要跟綠峯的弟子比試煉丹嗎?”唐心回過神,打開了葫蘆蓋子,喝了一口:“嗯,一個月後比試。”

“我聽説綠峯主門下也有一個弟子煉丹天賦很高,你要小心一些,不能太大意了。”她説着,又從空間戒指中拿出了東西遞給她:“給,你讓我幫你帶的靈藥種子。”唐心伸手接過,笑道:“每次都讓你幫我帶東西,謝謝了。”

“瞧你這話,我們倆是什麼關係?還用説這話嗎?好了,我也不妨礙你了,我得回去跟我師傅報到先,免得她等久了,下回有空再過來找你。”她邊説邊揮手,往外走去。

她把靈藥種子收入空間手鐲中,又拿出了那小本子翻開看着。

而在此時,從修仙界回到龍騰大陸的沐宸風回到了自己的王府中,看着已經物是人非的景,快兩年的時間了,這龍騰大陸已經變了個樣,不再是以前的王權制度,這裏的一切已經改變,看着是那樣的悉,卻又陌生着。

從王府離開,他往獅子樓走去,一身飄逸的白衣袍,俊美而魅的面容,出塵而尊貴的氣質,他獨自一人慢慢的走着,靜靜的看着,步伐輕盈,如同踏在風中一般,虛無縹緲,真實,卻又彷彿是幻象,他的身上沒有一絲華麗的東西,墨髮也沒束玉冠,卻叫街上的行人自動的為他讓出了一條路來,唯恐擋住了他的去路,碰到了他飄逸的白衣袍。

依舊是那天地間少見的面容,依舊是那股尊貴的氣息,但,他的氣質卻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的散發着冰冷的寒氣令人退避三舍,眸光也不再像那以前一樣的凌厲冷漠,此時的他,目光深幽如一汪深潭古井,讓人望不見底,卻又令人覺得親切温和,想要靠近,然而,當他抬起眼眸時,那眉宇間所散發出來的絕塵氣息卻又令人不敢褻瀆。

興許是他的氣質變了,興許是沒人覺得他還活着,街上的眾人所有的目光都落在他的身上,卻無人敢上前來打擾,一個個怔愕的看着他,帶着不可思議的震驚。

一個死了的人,一個被火化了的人,怎麼可能會再出現?他們是不是眼花了?要不然事隔兩年,怎麼可能會再見到沐宸風的出現?

皇城,依舊叫皇城,但卻不再是皇權的主制,而是由龍騰大陸第一世家,柳家主掌管着,自從這龍騰大陸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後,柳家主因為唐心的相助,成為了各大家族之中的第一世家,定居皇城,皇宮早就被摧毀,被踏成了平地,但,睿王府和唐家卻是依然保留着原來的樣子。

來到了獅子樓前,看着那獅子樓的字樣,沐宸風眸光微閃,邁步走了進去,直上二樓,來到了以前唐心經常在的那間廂房,臨着窗看着大街上的景物,依舊是皇城,依舊是獅子樓,但,他卻尋不到唐心的人。

“主人。”似乎是覺到他心情的低落,娃娃冒了出來,拳頭大小的身體坐在了他的面前:“主人,你怎麼了?”依然是氣的聲音,就算是化出了實體,娃娃卻依然還沒進入成年期。

“找不到她,她沒在這裏,你説,她會去了哪?”沐宸風低低的説着,聲音中帶着恍惚,目光無焦點的落在大街上,腦海卻在想着,她會去了哪?虎嘯大陸嗎?她曾説過,要成為一名強者,她是去了虎嘯大陸嗎?那地方危險重重,她可適應?她可還好?

“睿、睿王?”聞訊而來的柳家家主急匆匆的趕來,在聽到人稟報説,睿王沐宸風在皇城出現他還不相信,想着,也許是人有相似,於是匆匆趕來確認,卻不想,看到的真的是那睿王沐宸風!他不是死了嗎?而且還火花了啊?怎麼卻會出現在這裏?

“主、主子!”柳家主的身後,數名暗衞震驚萬分的看着那閒坐着的白衣男子,那樣悉的面容,那一舉一動皆是天成的優雅,雖然氣質變了,但是,他們一定不會認錯的!這個人、這個人就是他們的主子!

“主子!”數名暗衞撲通的一聲跪了下去,看到那死而復生的人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除了震驚,不可思議,更多的是動萬分,從沒想到今生還能再見到親自調教他們出來的主子,一時間,幾名暗衞都不由紅了眼眶,聲音哽咽。

他們想不明白,明明是他們火化的人,為何卻還活生生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明明是已經斷了氣的人,為何卻依舊還活着?但是,他們知道,他就是他們的主子!

“真的是睿王?真的是睿王嗎?睿王不是死了嗎?不是還火花了嗎?怎麼可能還活着?”全圍了過來的眾人一個個震驚的看着他,那數名暗衞跟了柳家主,但卻是睿王一手調教出來的,他們自己的主子,不可能會認錯,可,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活着?

沐宸風慢慢的轉過臉來,看着那跪在地上的幾名暗衞,低沉而帶着磁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問:“唐心哪去了?”

“主子,當年唐小姐知道您出事後便趕了回來…”幾名暗衞把當年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説給他聽,包括,他們把骨灰給她的事情也一併説了。

聽到他們的話,沐宸風深邃的目光中劃過一抺幽光,角微微的上揚着,勾起了一抺令人不解的笑意,他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桌面上輕敲着,發出了一聲聲的高低不一的節奏聲,而目光,卻是從那些暗衞的身上移開,落在了那外面的天空之處。

原來,她還為他做了那麼多的事,知道他死了,她很傷心吧?那是不是能説明,她的心裏其實也是有他的?

想到這一點,邊的笑意越發的擴大,直達眼底,看得眾人一陣莫名其妙。那在門外站着的柳家主這時上前一步,道:“睿王,還有一件事。”沐宸風沒有回頭,卻是開口:“説。”

“在一年前,隱門的人送來了唐老爺和唐夫人,只不過,唐老爺傷得很重,到現在傷也還沒好,因為唐小姐去了虎嘯大陸,而唐家少爺也…所以,我把他們安頓在我的府中照顧着。”本來這是唐家的事情,但他相信,睿王一定不會對他們兩人袖手旁觀的,只因,他們是唐小姐所重視的親人。

“你説他們還活着?”

“是。”

“帶我去見他們。”他站起身,而這時,那趴坐在桌上的娃娃也跟着爬上了他的肩膀,乖乖的坐着,好奇的看着他們。也因此,眾人這才看見了那只有拳頭大小的小孩,一時間怔了怔,怎麼有這麼小的孩子?只有拳頭大小?

瞥了那驚愕的眾人,他邁步往前走去,道:“我的靈寵。”因聽説沐宸風還活着,而且回來了,四大家族的家主也趕過來看,正好聽見了他所説的話,一個個面面相覷着。靈寵?那不是修仙界才會的嗎?難道他不但沒死,還成了修仙者了?

蘇家主想到他的兒子和若水自從去了修仙界就一直沒再回來,已經兩年了,也不知現在怎麼樣?心下不輕嘆了一聲,也跟着眾人一起往柳家而去。

柳家中,白嫣守在唐正宇的牀前,看着自從那年摔下山後就一直暈來醒的夫君,心頭一酸,眼睛又止不住的掉了下來。她的家碎了,兒子沒了,女兒也不在身邊,就連她的夫君也這樣暈不醒,如果,如果心兒在的話,她相信她一定可以治好他的傷的,但是心兒卻不在這邊…

當年若非被隱門的人意外救了,只怕他們兩人也活不成,唐家雖然還在,但奴僕卻已經散去,她有想過兩人回唐家,但柳家主夫婦卻説,心兒有恩於他們,如今她不在他們夫婦的身邊,就讓他們代為幫忙照顧着,也好有個照應,而她因為自當時起,身體的也一直虛弱着,動不動的就頭暈,便也在這柳家住下,就盼着心兒將來能回來看一下,能知道他們都還活着。

“嫣妹,我剛才見我家老爺匆匆出去了,説是城中有人來報,看見那已經死去的睿王沐宸風回來了。”一貴婦人走了進來,此人便是柳少白的孃親,她虛長白嫣幾歲,便一直以姐妹相稱。

“什麼?他不是死了嗎?”白嫣錯愕的看着她,不敢相信,死了的人還能活着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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