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2以死威脅萬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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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敢擅闖我們詹府?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明明護衞就已經説了是納蘭家族的管家,但,這個為人囂張的詹榮卻是裝作不知,一出來還是揚聲大喝着,只是,當他看到那被護衞圍着的那名容顏絕的白衣女子時,那雙細小的眼睛卻是猛然一亮,頓時來了神,迅速的上前,揮手對那些圍着的護衞吼着:“去去去!都圍在這裏做什麼?小心嚇壞了美人。”説着,着雙手就要湊上前,卻被一身冰冷氣息的玄月給擋下了。

玄月站在唐心的面前,擋住了那詹榮走近的步伐,冷冷的看着他,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温度的響起:“站好!”

“你誰啊?敢管小爺的事?滾開!”美人被擋,可看不可摸,心頭只覺像只小貓在撓癢,越撓越癢,頓時火氣也竄了上來,毫不懼於玄月身上的冰冷氣息,衝着他便一聲怒喝。

玄月可不會跟他客氣,一抬腳,便是一踢,正中他的下。

“砰!”看似隨意的一踢腳,可那傳出的聲音卻是不由的讓一旁的眾名修士眼瞳微縮,不自覺的看了他一眼,身為男人,自然知道這一腳下去得多痛了,尤其那一腳還是夾帶着暗勁着,看得他們都不由的想要護住下。

“嘶!你、你、你…嘶!痛、痛死小爺了…”那詹榮冷不防的受了玄月一腳,劇痛傳來,那一張臉唰的一聲變得慘白,額頭上滲出着點點冷汗,雙手捂着下一邊倒着冷氣,一邊跳着直痛呼。秦天南眸光微閃,掃了玄月一眼,便退至一旁,這裏,讓給她自己來處理,她想要怎麼做,就由着她怎麼做,雖然,他還沒跟家主稟報過就叫上十幾名修士跟着來了,不過,如果這詹致威真的不是夫人的父親,那麼,他的下場如何,也是沒人會去理會的。

唐心示意玄月讓開,自己走上前了一步,清眸中一片的平靜,看着他,淡淡的問:“你父親呢?”

“嘶!嘶!嘶!痛痛痛…”他還在那裏捂着下直跳着,怒瞪着一雙眼睛盯着玄月,那目光似乎想要殺了他似的,就連唐心的問話,他也顧不上來回答,而是騰出了一隻手,指着玄月,對着退至一旁的護衞吼着:“給小爺、嘶!給小爺把他的傢伙割下來!”後面,兩名青衣婢女聽到這話,不由的偷偷看了玄月一眼,耳微紅,垂下了眼眸靜靜的站在後面。

而唐心卻是面不改,依舊是一臉的淡然,彷彿沒聽見他在説什麼似的。一旁的玄月在聽到他的話後,那雙冰冷的眼眸中掠過一抺寒光,就要上前,卻讓唐心擋住了。

“這個人先不要殺他。”她淡淡的説着,掃了那些想要動手的護衞一眼,道:“你們,去叫詹致威出來,就告訴他,再不出來,他的兒子小命就要不保了。”淡淡的聲音透着一股不怒而威的氣息,讓那原本打算對玄月動手的護衞們一個個相視了一眼,迅速的朝裏面跑去。

果然,因為牽扯到詹榮的命,那詹致威不多時匆匆趕來,只見他一身灰的衣袍,頭髮灰白混雜,那一張枯瘦的臉上有着一雙如同毒蛇一般的陰狠眼睛,看起來年約六十左右,但,真正的年齡到底是多少,又有誰知道?

他腳下步伐匆匆,但,卻不像他兒子那樣一出來便是怒吼大喝,而是眯着那一雙陰狠的眼睛盯着唐心和玄月他們看,視線在唐心的身上停留了一會後便移開,落在自己的兒子身上瞧了瞧,見他一雙手緊捂着下,臉微寒,眼中劃過一抺暗光,將目光落在那後面的秦天南的身上,略帶沙啞的聲音帶着一股怒氣的傳出:“秦天南,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詹老爺子,這位是不久前才回到納蘭家族的大小姐,納蘭明月,也是夫人的女兒。”秦天南沒有回答他的話,反而是上前一步,為他介紹着唐心的身份,一邊觀察着他臉上的神

聞言,詹致威又再度的眯起了目光看向了那絕的女子,難怪,剛才見她眉宇間竟然與她有幾分相似,沒想到原來是她的女兒,只是,她的女兒不是早在多年前失蹤了嗎?怎麼會突然回來了?而她,此時來詹府,又想幹什麼?

一個個的問題在腦海中掠過,他整了整心緒,壓下了心中的那一連竄問題,緩了緩神,這才道:“這麼説,你是我的外孫女了?怎麼見了外公,卻連一禮也沒有?”聽府中護衞説,秦天南這段時間一直差人來請他去納蘭家族,也説是因為這個納蘭明月回來了,不過他並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今他們卻是登門來了。

唐心盈盈一笑,只是這臉上的笑意卻是不達眼底的,她看着他,輕聲笑問着:“你真的是我外公嗎?我怕叫錯了,吃虧。”當看到他臉一變,她臉上的盈盈笑意也淡了幾分。

“真是放肆!你一介晚輩,竟然敢對我説出這樣的話來,你可知道,這是大逆不道!”沙啞的聲音伴隨着一聲威壓與怒氣傳出,重重的一喝,不知道的人,還真的以為確有那麼一回事。

她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並不將他的怒喝放在眼裏,臉上的笑意這時已經斂下,只剩下清冷之:“如果你真的是我外公,我自當恭恭敬敬的向你行上一禮,可,如果你是將我孃親從我外公那裏偷走的賊人,你覺得,我還會對你以禮相待嗎?”聽到這話,詹致威臉一變,沉下了臉眯起了眼睛盯着她:“你到底是誰!”這句話一出,秦天南眸光一閃,揮手一個示意,便將眾名修士圍住了他。短短的幾個字,已經將這事情的真相告知於他,他真沒想到,這個詹致威竟然不是夫人的父親!

“我當然是我孃親的女兒,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何會管這事?”她淡淡的開口,清眸朝他掃了一眼:“就因為你,我的外公外婆受了多少年的苦你可知道?讓我孃親離開至親之人,卻認賊作父,你半上一代的恩怨,帶到了下一代,如果不是我曾遇見過他們,我想,這件事也許永遠也不會被揭開吧!”詹致威盯着她,衣袖下的手,卻是微動,像是有什麼在他的手中瀰漫而開似的,空氣中,飄散着一股淡淡的氣味,如果不仔細辨認,本無法察覺。

他總算是知道了,這個納蘭明月是來討債的!這個秘密藏在他心裏幾十年,沒有人知道,就算是那姬老頭也不可能想到是他偷走了他的孩子,但,今,卻被一個黃丫頭給識破了,哼!那又如何?帶上了這麼多人,就想對付他?真是痴心妄想!他們只怕還不知道,他用毒之厲害,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了!無聲無息的放倒他們,對他而言輕而易舉!

只是,他卻不知,用毒,唐心也是高手,就算是空氣中的那氣息再淡,她也在第一時間察覺出來了,同時,也不動聲的灑出了一種無無味的藥粉…

明如秦天南,雖然心中有防範,卻也沒想到在他沒察覺的瞬間,那兩人已經在空氣中灑下了他們所不知道的藥粉,入鼻息間走在身體裏面。

“哈哈哈哈!沒錯!她確實是我偷來的,幾十年來,除了我沒人知道,你倒是説説,你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那雙陰狠的眼眸盯着唐心,他眯着眼,繼續道:“就算是她的親生父母也不知道是我偷了他們的孩子,你又是如何知道的?”這件事,她是如何得知?竟然能找到這裏?確實是有些本事!

“你可認得這個?”她微拉起了衣袖,出了手腕上所戴着的紫金手鐲。

看到那個紫金手鐲,他臉一變,繼而又浮現了了然的神,喃喃的道:“原來是這個鐲子…難怪,難怪…”忽的,他看向她,問:“他們看到了這個鐲子?”這個鐲子,在他當年偷來姬雲煙時就已經戴在她的手上,他曾幾次想要取下她的鐲子,但是卻取不出,後來也就由着她戴着,直到後來她嫁給納蘭嘯天,將這個鐲子戴到了她剛出生的女兒手上,再後來,這個鐲子和她的女兒都不見了,看來,定是這個納蘭明月不知在哪裏遇到了姬雲煙的親生父母,認出了這個鐲子!

一旁,那終於緩過痛來的詹榮聽到他們的話,也是一怔一愣的,原來,他大姐竟然是父親抱回來的!難道他們姐弟長得一點也不像,而且還相差那麼多歲數,只是,如果真是這樣,那這些人豈不是上門來尋仇的?想到這,臉一變,迅速的跑到他父親的身邊。

“爹、爹爹,他們那麼多人,我們、我們打不過怎麼辦?”他是貪生怕死的,尤其是對方還是納蘭家族的人,而且還有那秦管家,那秦管家太可怕了,實力很強很強,就算是他詹府中的護衞一起上,只怕也打不過他。

詹致威冷哼一聲,眼中盡是陰狠之:“哼!我們又何須動手?你且看着,不到半柱香時間,他們一個個就會不得動彈,任我們宰割!”

“真的?那我要這個美人,我要她!”他心一喜,伸手便指向唐心,一臉的興奮神

秦天南和玄月以及納蘭若塵臉一變,他們中了他的道了?可是,身體怎麼沒察覺出來有任何不一樣?

唐心一勾,眸光微閃着:“我知道,你不就剛才利用掌心之力化去了手中的藥嗎?不過,你又是否如何,我解去了你瀰漫在空氣中的藥之後,還給你下了一味藥?”真當她那麼好心解他之惑?要不是為了趁機下藥,她又怎麼會讓他看她手腕上的紫金手鐲?在她的面前用藥?也不打聽打聽,她鬼手天醫之名是從何而來!

聽到她的話,秦天南輕呼出一口氣,當即,沉聲喝道:“來人!把他捉起來!”詹致威在聽到唐心的話後,猛的運氣才察覺到身體裏確實有些不對勁,不由的臉大變,卻又像想到什麼似的,突然間拿出了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大喝着:“誰敢動手試試!”對於他以死威脅的舉動,所有人都是一臉的莫名其妙,他是急傻了不成?拿着匕首抵着他自己來威脅他們?這樣的事情做出來對他有什麼好處?相反的,倒是讓他們省了一個麻煩。

“爹!你、你幹什麼?”那詹榮驚呼出聲,想要去奪下他的匕首,卻被他喝住了。

“站住!退到我身後來!”他厲聲喝着,對於這個就不成材的兒子,他還是有幾分指望的,指望着他幫他傳宗接代繼承他詹家香火,因此,他並不希望他死在這裏。

秦天南皺着眉頭,眼中盡是沉思,在思索着,他這樣做的用意。

而唐心則挑起了眉頭,清眸中泛着點點光,她直視着他,看着他抵着匕首在脖子間,心下也在猜測着他這樣做的用意,看着他那張有恃無恐的面容與神,她眯起了眼,淡淡的道:“你想死,也不用這麼麻煩,我剛才給你下的毒,只要痛足七七四十九天,你一樣會悽慘無比的死去。”然,她的話卻沒有讓他有一絲的恐懼,相反的,他還大笑出聲:“哈哈哈!讓我痛足七七四十九天悽慘無比的死去的毒藥?你確實要讓我承受那樣的痛苦嗎?”陰狠的聲音,不知為何的,聽在眾人的耳中,卻盡是有恃無恐的語氣,像是,有什麼皇牌還沒使出來似的,讓人很是不解。

唐心眸光微閃,問:“我為何不能讓你那樣死去?你的持刀抵脖以死威脅,又有什麼作用?難道你以為,我會勸你不要死?又或者,害怕你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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