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誰與爭鋒會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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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幾人一聽,喜上眉梢的連連應着,退到一旁,看了那氣勢凜冽的十二龍騎一眼,指着身後的三十幾名築基期的修士厲聲吩咐道:“你們出列,把那十二人的頭給我砍下來!看他們還敢不敢如此囂張!”這十二人,明明只是護衞,卻竟然敢那樣的挑釁他們的權威,當真是可恨!

“是!”三十幾名築基期的修士沉聲一應,當即大步上前,拔出了間的劍來到了前面,只是,他們沒有想到的是,十二龍騎見他們邁步上前拔出劍的那一瞬間,目光一眯,厲聲一喝。

“殺!”中氣十足的一聲厲喝直接震入心間,凜冽的殺氣在瞬間迸而出,十二道健壯的身影快如鬼魅般的飛掠向前,泛着駭人殺氣的利劍揮出的同時,寒光折而出,下一刻,劍刃劃過空氣所發出的劍罡之氣帶起一股咻咻的凌厲之氣,只聽一聲聲倒氣的聲音傳出,鮮血順着利劍的揚起而飛濺而出灑落地面,血腥的氣味也隨着瀰漫在空氣之中,殺戮起,劍氣凜冽,不死不休!

“嘶!啊!”極快的身法與那駭人而凌厲的殺氣驚呆了眾人,不僅僅是那退至百米之外的眾人,就連那幾個勢力的人都不由的因他們那快如鬼魅又狠厲的手法而連連氣!腦海中轟隆一聲巨響,只看到面前鮮血飛濺而出,只看到那十二名男子猶如嗜血的戰鬥一般在那三十幾名築基修士的身邊掠過,每一閃身而過的同時,他們身邊就倒下一具屍體,那劍法,那身影,快如鬼魅,驚呆了眾人…

“好快的身手!那十二人真不簡單!”帝殤陌難掩驚訝之,看着那十二龍騎心中震驚萬分,這樣的身手怎麼看都不像是築基修為,那三十幾人絕對不會是他們十二人的對手!

“真厲害…”柳少白也喃喃的説着:“我就覺進了他那宅子像是進了龍潭虎一樣,裏面半個有修為的都沒見着就知道都在暗處,果然,真的是很不簡單,難怪他會説出那樣的話來,因為他本用不着別人的勢力為他做後盾。”聽着兩人的話,蘇鎮南和蘇若水相視了一眼,皆有些不解,到底他們説的是什麼?朝前面看去,目光微閃,看着那些人個個震驚的看着那十二人,心下也很是費解,為何,同為築基修士那十二人的戰鬥力卻那麼強?

“這、這、這怎麼可能…”那十二人也是築基修為的修士,而他們這邊的也同樣是築基修為的修士,可怎麼他們派出的那三十幾人一個接着一個的倒下,甚至連傷到他們都沒有就已經死去,同樣的實力,他們卻殺得那樣的輕易,彷彿與他們手的本不是同一個級別的對手,而是毫無反抗之力任由宰割的弱者一樣!

他們派出三十幾人,本想着以二敵一輕易的將對方殺死,可不曾想到,他們那十二人哪裏是以二敵一就能對付的?那十二人本就是一個可以頂十人,甚至二十人…

“上!快上!三十幾人不行,那就再加上兩倍!上!你們、你們、還有你們,一起上!給我殺了他們!把他們的頭切下來!”為首的五人又是震驚又是震怒,他們手底裏下的築基修士,都是挑細選出來實力強硬的好手,竟然連近他們的身也沒有就死了?這口氣,叫他們怎麼咽得下去!

被叫到的那些築基修士們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想着,雖然看到他們那十二人的戰鬥力而心有餘悸,但想着這回上百人上去絕不可以會輸給他們,更不可能會傷不到他們,於是,他們低喝一聲,持劍飛襲而上。

“殺!”近百人低吼一聲衝向十二龍騎,看着那衝上來的百人,十二龍騎個個眯着眼,周身殺氣凜冽,龍一低喝一聲,喊道:“兄弟們,他們來一雙我們殺一雙,來十雙我們照殺不誤!放開手把他們殺個遍甲不留!動手!”低沉而藴含着殺氣的聲音一落,十二人如同化身為浴血修羅一般,手起劍過,鮮血飛濺,寒光凜冽,劍氣攝人!咻咻的凌厲風聲劃過的同時,颳得對方身上出現一道道的血痕,十二人大戰上百人,低吼聲,廝殺聲,刀劍相碰的鏗鏘聲,淒厲的尖鋭的慘叫聲,聲聲不斷,聲聲入耳,聲聲震驚人心!

帝殤陌幾人再次的被這一幕所驚到,僅僅十二人竟然對敵上百名,這種以寡敵眾的戰鬥方式真的太剌着人的視覺了,看着那十二人手持利劍殺氣凜冽的在那上百人中戰鬥着,揮舞着手中的寒劍,砍落着敵人的頭顱,削斷敵人的四肢,剌殺敵人的心臟,那招招揮出,劍劍斃命,深深的震撼着他們的心。

到底,到底是什麼樣的主子,才有這樣的一批強硬的下屬?

退到百米之外看着的軒轅劍,眼中盡是敬佩之意,公子的身邊能人之多,真的叫他大開眼界,十二龍騎看起來只有築基修士的實力,但是他們的戰鬥力卻遠遠不止如此,別説是三十幾個人,就是上百人也不可能會是他們的對手,這一刻,他突然有着一種很自豪的覺,因為他與他們一樣,跟着的是同一個主子,效忠的是同一個主子!

壓下心中的動,他看向了莫子漓和那名金丹修士,這一看,威嚴的目光中也不由的劃過一絲笑意,同為金丹修士,那名金丹修士卻不是莫子漓的對手,兩人在另一邊手,金丹修士的威壓因他們的戰鬥而瀰漫在那空氣之中,雄厚而駭人,但明顯的,那名金丹修士在手中漸漸的處於下風,不僅無法傷到莫子漓,甚至還閃躲得有些狼狽。

“咻!嘶!”

“鏗鏘!”只見,莫子漓手中泛着濃郁劍罡之氣的利劍以着極快的手法劃過之時,那名金丹修士步步後退之餘仍在閃避之時被手臂被利劍劃傷,鮮血直湧而出,他倒了一口氣,手一顫抖,手中的劍也隨着掉落地面,發出一聲清脆的鏗鏘聲,手中的武器一掉,他明顯的一怔,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模樣,咬着牙惡狠狠的盯着前面的莫子漓,下一刻,手掌一轉,一道強大的風刃以着掩耳不及的速度朝他襲了過去。

“我殺了你!”同為金丹修士,卻被他打落了手中的劍,而且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當真是一種羞辱!一種赤果果的羞辱!

莫子漓手中長劍一轉,長劍泛着劍花劃過收起斜指地面,冷眼看着前面惱羞成怒的中年男子,語氣平靜的的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明明是在説着事實,可聽到那名金丹修士的耳中卻變了樣。

“你敢看不起我!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他氣得渾身發抖,壓顧不上着鮮血的手再度的調動體內的靈力攻了上前,強大的氣匯聚成團,如同一頭猛虎般撲向了莫子漓。

而另一邊,一名金丹修士看着那木子黧,目光一眯,道:“那個女的就讓我來對付!”聲音一落,飛身而出,以他金丹修士的實力對付一名築基修士,他連武器都不用直接手掌化成利爪抓了過去。

木子黧見他氣勢洶洶而來,五爪藴含着凌厲的氣息,當下也提高了警惕,面對金丹修士,她自然不是他的對手,與他硬碰本沒有半點好處,但她可以出其不備!

“堂堂一名金丹修來對付我這名弱女子,也真虧你做得出來。”她一邊閃避着,一邊以着不屑的口吻説着。

“你不必用言語相,我不會上你的當的,我知道你們這些人不簡單,要不然也不會在這洛川城中掀起這麼大的風來,對付你,我可不會拿你當築期修士來看待,接招吧!”那名金丹修士招招凌厲的攻向木子黧。見狀,木子黧也只有奮力抵擋,只是,畢竟能力有限,面對金丹修士她的實力還是太弱了,步步後退,躲得有些吃力。

軒轅劍見了,不由的一擰眉頭,這樣下去可不是辦法,她不是那名金丹修士的對手,再打下去一定會失手被擒。正想着時,就見那名金丹修士身形一轉一掌擊出打中了木子黧的後背,藴含着內勁的一擊砰的一聲響起,頓時讓她整個人失去重心的往前撲了過去,一口鮮血也隨着噴出灑落在地面。

“噗!”

“木姑娘!”後面的陸鎮和李遠山一見,不由大驚,連忙上前想要幫忙,誰知那名金丹修士衣袖一拂,一股強勁的力道襲來,他們兩人頓時往後倒去,重重的摔倒在地面上,再回頭時,已見木子黧被那名金丹修士反手扣住。

與另一名金丹修士戰的莫子漓一見木子黧被擒,不由眉頭一擰,朝那名金丹修士看去,同時手中攻擊加重力道,一道劍花順着劍尖飛轉而出,襲向面前的對手,凌厲的劍影飛襲而出,瞬間在那名金丹修士身上劃出了數道的傷口,腳步一轉,手掌凝聚一股能量擊出。

“砰!”只聽那名金丹修士悶哼一聲,嘴角溢着鮮血,臉頓時一片慘白整個人失去重心的摔向了地面,他捂着口站了起來,卻見那莫子漓壓不再將他放在眼裏,而是手持長劍直挑那名扣住了木子黧的中年修士。

“咻!”凌厲的劍罡之氣劃過,帶着破空之勢直襲向那名扣着木子黧的金丹修士,那名金丹修士見他的攻擊朝他而來,冷笑一聲,不避也不閃直接將木子黧推上前去擋劍,莫子漓一見目光一眯,眼中閃過一絲殺氣,迅速化去那匯聚在手中利劍之上的劍罡之氣,猛的將劍尖轉了個方面,以免誤傷木子黧。

“就讓我來領教領教你的本事!”他名金丹修士厲聲一喝,將木子黧推向身後:“她就給你們處置了!”聲音一落,凌厲的攻擊頓時朝莫子漓襲去。

“啊!”被用力的推向後面撞上了一名護衞,本來被擊了一掌受了內傷的她本頂不住這一撞,只覺體內火燙得緊,又痛得厲害,整張嬌俏的小臉都不由的緊皺起來。

“木姑娘!”陸鎮和李遠山擔憂的喊了一聲,想要上前之時,就聽那為首的五人大笑一聲,目光盯上了他們,不,正確的説是他們身後的丹藥拍賣會,揮手示意道:“來人!給我把這丹藥拍賣會給掀了!”

“是!”那五人身後的上千人沉聲的一應,邁步就上前將拍賣會圍住。

軒轅劍見狀也忍不住擔憂着,怎麼公子和八煞還沒來?莫不是被什麼事情給誤了時辰?再晚下去,只怕他們這邊幾人就要支撐不了了。

人羣中,帝殤陌和柳少白見了那一幕不暗忖着,目光同時朝周圍看去,仍沒見到那天聖丹尊的身影,難道,他真的不會出現?他真的會任由他的拍賣會被掀?不,不可能,那樣的人物怎麼可能會容許別人欺到他頭上去?他一定會來的!

也就在這時,一道漫不經心卻又帶着冷意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傳來,聲音清冷如泉,仿若天籟之音滲入心田,讓眾人震驚之餘更是驚喜萬分,紛紛朝周圍看去,尋找着那説話的聲音。

“膽子倒是不少,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九道白的身影飛掠而來,衣袂在風中風舞動,白衣飄逸絕塵,卻散發着一股凌厲而凜冽的冰寒氣息,九道身影尤如天外仙客一般突然出現,個個面上戴着面具,掩去了他們的容顏,增添了幾分神秘,透過面具,那一雙雙冰冷的眸光泛着駭人的殺意與凌厲,與他們身上散發出來的強大氣場和攝人威儀相互形成一股讓人心驚的力量,看着他們九人,眾人心中掀起了一陣心驚膽戰和悚懼,彷彿可見接下來烈而血腥一幕一般!

只見,九人飛身落於拍賣會的屋頂端,左右四人分別站立,中間那一抺白身的身影旋身一轉白袍一揚在屋頂上坐下,那男子面上所戴的是白玉面具,與另外八人不同,墨髮輕束而起,餘留一些披散在身後,看不清他的容顏,卻能看到他在笑,笑得那樣的詭異,那樣的讓人心驚!

“你們是什麼人!”為首的五人厲聲一喝,藴含着威壓的聲音在空氣中傳開,心下則是思量着,這幾人到底是什麼人?

拍賣會的屋頂上,唐心悠哉的坐着,一手置於彎曲着的膝蓋之上,神態優雅而透着一股隨意,居於高處,空氣中的風不被阻擋,時而吹過臉頰,帶起衣袂輕揚,墨髮飄動,她攝人的氣勢與出眾的神采引得拍賣會周圍無論男子老少都心中難掩驚豔之,目驚豔的看着那一派悠哉的身影,猜測着,此人到底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此?

與上百名築基修士戰着的十二龍騎渾身浴血,在砍殺了最後一名敵人後長劍一揮收於身後,藴含着殺氣的凜冽目光掃了那些明顯帶着懼意的眾人一眼,冷哼一聲,十二人收隊而立,一轉身,看着那拍賣會上面的白身影,鏗鏘有力而帶着尊敬的聲音當即從他們的口中傳出。

“屬下見過主子!”十二人首昂立於上百具屍體當中,血染虎軀,戰意凜冽,氣勢如虹,整齊的身姿,一致的動作,一手搭上握劍的手抱拳一禮,手中染血長劍指於地面,鮮血還在往下淌着,那血,不是他們的血,而是他們敵人的血!

主子?那坐着的白衣男子是他們的主子?

周圍的眾人心中如同掀起一波狂風駭一般,震驚之盡浮於臉上,這十二名男子個個是以抵十的好手,上百名的築基修士在他們的手中一個個的倒下,肢體橫亂血灑當場,這樣擁有強硬實力簡簡單單的十二人組成的隊伍,竟然是聽命於那高坐屋頂一派悠哉的白衣男子?

被捉住的木子黧看到唐心出現,總算是放下心來,只是現在她被那名金丹修士打成重傷,身體裏面還在隱隱作痛,想要掙而開本不太可能,但她相信,唐心和她大師兄他們會救她的!

坐在屋頂的唐心一拂手,示意十二人不必行禮,清眸掃過底下眾人,落在了嘴角還帶着鮮血臉有些蒼白的木子黧身上,眸光眯起變得危險起來,只見她輕彈衣袍站了起來,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睨着底下的眾人,角輕勾起一抺冰冷的笑意,看着那些人,清冷的聲音慢慢響起,傳入底下眾人的耳中。

“問本尊是誰?呵呵,你們不是一直在找本尊嗎?怎麼如今本尊出現了,反倒問起這話來了?”聲音一頓,她的目光掠過那為首的五人和八名金丹修士,笑得嗜血而冷冽:“倒是你們,是誰把本尊的紅顏知己給打傷了?”那人羣中,看到那九道白身影出現的帝殤陌不由的目光呆了起來,腦海中似乎也曾出現過這樣的一個場面,他難以置信的用着震驚的目光看着那中間的白身影,看着他那慵懶而透着隨意的舉止,看着他那一身自然而然瀰漫而出的尊貴而聖潔,看着他那一身無人能比的絕代風華,目光不由的痴了,心中的震驚,心中掀起的狂在叫叫囂着,狠狠的撞擊着他的心頭!

他只見過一個人有他這等絕代的攝人風華,他只見過一個人能集優雅、聖潔、魅、清冷、慵懶、尊貴於一身,他只見過一個人有着那種足以與天地相比的氣魄與自信,他身上的那種與生俱來的尊貴氣息,那舉止間散發出來的攝人風華,與她是那樣的相像,那樣的相像…

心,在顫抖着,會是她嗎?會是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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