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遙遠的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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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初冬。
初冬的冷風無情的吹起,山上那顆不知已存活了多少年的大樹被冷風吹的葉子在空中亂飛。
俺的家位於z市一個偏遠的地方。
貧窮形容這裏一點不過。人均年收入才上千元左右,説貧窮一點也不過。現在好了,不再像上輩人一樣從小就種田。
我兒時的幾個玩伴,和村裏一代人都外出打工賺錢,好的話一年也能積攢上幾千塊前。不過這其中的艱難與辛苦只有他們能夠體會。
三面環山,東面環水,通往村裏的唯一一條路就是在水庫的那座橋,通愣是不方便。我的家就位於大山之中。與我們村最近的一個村子都是在十多里之外,雖然十多里並不遠,但是在顛簸不平的路上卻又顯得那麼遙遠。
我是個地地道道的山裏人。
我做在西山上,看着漸漸西下的夕陽,看着遠處的村落。
不僅轉過頭看向自己的村子,被山與山所包圍,村子就在三座山的中心,很小,很偏遠。
五年前剛升初中,由於我學習成績實在太差,所以沒辦法我老爹説什麼也要找人把我送進部隊。
我現在清晰的記着當時父親為我能夠進入部隊所付出的努力,清晰的記着父親拿着家裏積攢了好幾個月的笨雞蛋懇請他們的情景(當然這一切和他們並無很大的關係)。清晰的記着父親聽到我能進入部隊時的笑聲。清晰的記着我們離別時痛哭的場景。清晰的記着父親每一封來信的內容。
現在回憶起來覺就像是發生在昨天。
的確當時班裏有六十多人,雖説太差但成績也在倒數第五左右。起碼咱不是倒數第一,這也是令俺到很欣
的一點。
不過我卻有成績最差的一門課,那就是英語。
英語老師是個剛剛生完孩子沒多久婦少,很會折磨人。
誰要是倒數第一她就讓誰掃一個月的教師。
那時俺們這裏都有月考,每月試考一次,奈何每個月英語倒數第一都是俺。俺很無奈,但也木(沒)辦法,不知怎麼搞的,俺對英語字母很反,看到就想睡覺,更不要説學習了。現在俺也只記得27個字母的前七八個。英語俺會啊!誰説俺不會英語俺跟他急,最起碼俺也會説‘哈嘍’‘古德貓膩’‘古德拜’‘我吃藥內幕’,當然俺也會寫幾個,比如ok、no。俺英語不行俺自個知道,所以俺也習慣了。最自豪的俺還會説另一門外語,那就是
語。比如‘八格牙路’‘要細’‘死啦死啦’,當然整句
語也能説幾句‘飯已ok了,開始密西了。’‘土豆那裏挖,土豆郊區的挖,一挖一麻袋?一挖一麻袋。’上了半年學,掃了半年地,幸好老爹不知道,否則還不定氣成什麼樣呢。
説實話,俺半年內還真了幾個像樣的哥們。
哥幾個在一起相處,對他們俺自問問心無愧,但俺還真有對不起的一個哥們。
每次英語試考俺都第一他第二,俺也知道俺走之後他就是第一。
記得俺去部隊時幾個哥們請假到車站送俺,俺動的眼淚嘩嘩滴,他抱着俺痛哭,眼淚鼻涕都抹在了俺剛穿的軍裝上。俺心疼啊!他嘴裏還含糊不清嘟囔道:“內(你)走了,輕鬆了!俺可
夠了!俺真不知道內怎麼能有耐心打掃大半年的教室!不過俺很高興,因為每次俺都是第一。多牛氣!”説着又是一把鼻涕抹在俺的軍裝上。
不知道當時他是因為我的離開讓他打掃教室還是別的,我們幾個兄弟都‘嗷嗷’大哭。
懷着十分不情願的心情我踏上了前往部隊的火車。
在部隊五年,更是認識了一羣不是親兄弟更視親兄弟的戰友。
部隊的生活是殘酷的,更是美好的。
不説別的,起碼我在部隊學了老些東西。
在也不是以前老師整天頭痛的頑皮少年,更不是逃課去別的村莊偷雞而扭傷腳脖子的我。
真該死,還沒給大家介紹我呢。
姓名:彭文,名:文文。真不知道為什麼給我取這樣一個名字,我又不是女的。害的很多人誤會我是女人。不過沒辦法啊!年齡:23,實際年齡22,身份證上大一歲。
別:廢話,大家都猜到,當然是男滴。身高:一米七八左右。長相:不敢自吹中上等,倒也不算醜。
情使:有過一場失敗的戀愛。後遺症:讓俺現在還不敢去愛。
最後俺在失戀的陰影下悟到了一句話“愛情就像便便,有時候很努力結局卻是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