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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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者夫人丁某:34歲,是死者第三任夫人,結婚三年,據説其夫關係不甚和諧,事發當晚出門整夜未歸,但有人可以作證事發時她並不在現場。死者兒子王某:25歲,是死者第二任
子所生,也是死者唯一的獨子。
自小受寵,揮金如土,從他上午的表現來看似乎急着從父親那裏早點接管公司。事發當晚獨自出門飆車徹夜未歸,早上回家發現他爹已經掛點了,死者秘書何某:22歲,從資料照片看來樣貌平平,似乎本不是一個能成為老總秘書的女人。
據查是由於丁夫人上位以來,對王總身邊的漂亮秘書挨個大清洗了一遍。本週二她前去歐洲出差,現在正在回國的飛機上。保姆於某:20歲,外地來的打工妹,樣貌也很普通。
當然這也是丁夫人層層把關的結果。事發當天是週五,所以下午的時候她就結束工作離開了。
另外還有幾個最近與死者來往頻繁的人,其中兩個值得注意:一個是死者的生意合作伙伴葉某,33歲的美婦,倆人在生意場上過從甚密,據傳最近似乎產生了一些過節。
另一個是死者生意場上的對手劉某,45歲的男人,兩人的公司在市場競爭上鬥得很厲害。另外據別墅內攝像頭拍攝的錄像顯示,自從昨天下午保姆離開後,葉某曾來登門拜訪,停留一個半小時左右離開,出門時由死者陪同,説明這時的一切正常。
此後就再也沒有人出入別墅的記錄了,通過電信公司查找的事發前後的電話通話記錄也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據這些資料,我認為意外身亡的可能很大,如果真是這樣就省了我們很大的
力。
如果是謀殺,天哪,這簡直就是無頭案…這時,初步的屍檢報告送了過來:死者的致死原因是心搏驟停,死者生前患有高血壓、高血糖、高血脂、脂肪肝、前列腺肥大…
我由衷的到這位老總能活到62歲已實屬不易。會議室裏的一陣紛亂打斷了我的思緒,我抬頭看着這些身手不凡的部下們,他們正起鬨着要許楓玲發表對案件的看法,剛來的小姑娘支支吾吾的也説不出話來。
這些傢伙現在膽子越來越肥了,我拿起煙灰缸敲敲桌子,大家都安靜下來,看着他們剛才的樣子,我心裏大致有了底,他們也一定認為這八成是意外事故,否則不會表現的這麼輕鬆。
我故作嚴厲地説:“瞎吵吵什麼,有這閒工夫繼續調查取證去。”大家心領神會地一鬨而散,轉眼間房間裏就剩下我和兩個警花。
許楓玲鬆了一口氣地看着我,湊過來問道:“林隊,你對這案子怎麼看?”我反問她:“你覺得呢?別擔心,怎麼想的就怎麼説,每一個想法都是可以作參考的。”許楓玲想了想,大着膽子説:“我覺得…會不會是仇殺或情殺?”我心中暗想:“到底只是個實習的小姑娘,大概是太急着想破個案子吧。”嘴裏接着問道:“那你有什麼懷疑對象呢?”
“如果是仇殺的話,和死者生意上有關係的兩個人就有嫌疑。若是情殺,他夫人、保姆和秘書都可能作案,不過…”
“不過作案時間都不符,對吧?”
“是的,很多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沒有時間和機會作案,但如果考慮到僱兇的話…”我抬起頭望着許楓玲:“我們排查嫌疑人。
除了作案時間,還有一個重要依據,就是動機。比如你剛才説的情殺,保姆和秘書的動機何在?”許楓玲説:“也許,她們是死者的小三婦情什麼的…”我心中暗笑:“就這兩人的長相想傍大款當小三一準兒要把自己餓死。”這時玥兒話進來:“我覺得可能
不大,就算是情殺,小三殺情夫目的是什麼?
這樣做完全沒好處啊,又不是保險受益人,也不可能得到遺產。”許楓玲似乎還想堅持一下自己的意見:“那…有沒有可能是倆人起了爭執而作案呢?比如為了包養費什麼的?”我走過去拍拍許楓玲的肩膀:“因爭執殺人是情犯罪。
而本案到目前為止毫無破綻,若是他殺必然是經過了心策劃。玥兒剛才説的有道理,小三殺情夫無利可圖,除非是為了
私憤,但這個可能
比較低,這樣吧,我們分頭從不同的方向入手。
玥兒去詢問和死者生意上有來往的那兩個人,玲兒去機場接那個何秘書,第一時間和她接觸並控制她的行動,我再去現場找找線索,就這樣吧。”我看到許楓玲愣了一下,似乎還沒意識到我説的玲兒是在叫她的,我心中暗笑,小丫頭,早晚你會悉我這個稱呼的。我們走出房間,許楓玲悄悄問黎星玥:“星玥姐,剛才林隊叫你玥兒,好親熱喔,哈哈。”星玥臉上微微一紅:“小丫頭,還敢取笑我,林隊不也這麼叫你嘛,他很看好你喔。”許楓玲現在還不知道被我看好是什麼意思,兩朵警花就這樣嬉笑着走遠了。***我再度驅車來到事發別墅,此時
已西斜。穿過封鎖線,我進到別墅的二樓去,浴室已經仔細調查過了,沒有疑點,我決定在卧室裏再找找看。我走進卧室。
覺渾身燥熱,早上來的時候明明不是這樣。對了,是空調,昨晚死者掛點之後,卧室的燈和空調一直開着直到天明。我順手打開空調,看見温度設定在18度,就算是盛夏,這個温度也低的離譜了吧。
不過考慮到那老總胖胖的身材,怕熱也在情理之中。我繼續檢查着房間,似乎沒什麼可疑的地方,牀頭的一堆藥瓶很是引人注目的,這也沒什麼奇怪的,死者生前各種亞健康症狀,典型的藥罐子。
旁邊還放着一個分藥盒,從週一到週共有七個格子,可以一次把一週每天要吃的藥裝進去方便服用,真是藥罐子們居家旅行必備之物。前五個格子已經空了,看來死者昨晚是服完藥之後身亡的。我挨個翻看着,忽然冒出個想法。
我對照每種藥説明書上的每用量把瓶子裏殘留的藥片數了一遍,沒有差錯的,死者並沒有出現誤服物藥的事情,看來我多心了,等等,分藥盒裏的這些白
粉末是什麼?現在的物藥片劑生產工藝已經很成
。
雖然藥片吃下去後會迅速溶解收,但在未受
的情況下藥片結構是很堅固的,除非大力碾軋或用硬物刮蹭,否則不會輕易碎成粉末。盒子裏的粉末雖然只有一星半點。
但也足以引起我的注意。我將分藥盒裝進物證袋裏,起身看看四周,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了,天已晚,打道回府。走出別墅,
面碰到了剛剛守寡的丁夫人。這個剛剛34歲的
婦裝作輕鬆的和我打着招呼:“林隊長,這麼巧又碰見你了。怎麼樣?有什麼發現麼?”雖然她裝作無意間遇見我的樣子,但我一眼就看出她一定是看見我進了別墅的,有意在這裏等我。這個女人掩飾的功夫實在太差勁了。
從她的表情我似乎就能讀出她的心思,甚至能猜出她想要幹什麼。嗯…如果是這樣的話…好像也不錯哦…我故作遺憾地説:“什麼也沒發現,看來這很可能是一起意外…”説到這裏我故意停頓了一下。
接着説:“不過最終定還要等明天所有的化驗報告出來才行。”在我説出這些話的同時,我清楚地看到丁夫人的神
由期待到輕鬆,繼而轉為緊張。
呵呵,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我轉身要上車離去,丁夫人略一忖度,趕上一步對我説道:“林隊長今天辛苦了,我今晚就住在旁邊不遠,要不林隊長賞光過來坐坐?”我早已悉了她的用意,便順水推舟:“好吧,正好我還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走,就坐你的車去。”我可不想讓人發現我的車停在她家車庫裏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她們住的地方確實不遠,只有不到五分鐘的車程,這是一所小型的別墅。車到近前,我看見一輛法拉利跑車駛出車庫,一路絕塵而去。丁夫人嘆口氣説:“這小子又出去飆車了,總是這樣,我也不是他親媽,管不了他。”我心中暗笑:“平時管不了,今晚恐怕你巴不得你這熊兒子趕緊出門吧。”進屋後,丁夫人招呼我坐下,又開始忙着張羅茶點,果然如我所料,連保姆都被支走了,趁着她在廚房忙活的空檔,我大致觀察了這所房間的幾個角落,確認沒有監視器之類的東西,我也略微放下心來。
我來到廚房門口,看見丁夫人正背對着我站在櫥櫃前,將攪拌好的蛋漿逐個倒入準備好的蛋撻皮中。從背後望去,這小寡婦挽着長髮,身着一件淡藍的家居裙,略微向前彎着
,飽滿的
部微微翹起。
我突然產生一股衝動,真想衝過去掀起裙子,把大力
進這兩瓣
股中間,但我心中默默告誡自己:冷靜,今天不比平常,一定要讓她來投懷送抱,我才能佔據主動。
我離開廚房門口回到客廳,隱約聽到背後傳來一身略帶失望的嘆氣聲。呵呵看你這小寡婦能忍到幾時。幾分鐘後,我和她並排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剛烤好的蛋撻味道還真不賴,看來這小寡婦並非普通的花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