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尋找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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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曹大夫的五字真言,他的‮眼腚‬便出現了問題,雖然又養息了十來,傷口已結疤,也不再滲血水,可是,那個平時收縮自如的大腸口,卻好像不聽指揮似的,經常關不緊,而自己又不知覺,當下身的褲衩處又濕漉漉的,滲出黃湯,手摸老粘,臭氣熏天時,方知地又漏了。```超`速`首`發二磨盤知道自己貪吃把事情壞了,去找公社衞生站的曹大夫,曹大夫一邊望窗外,一邊説:“叫你五天不吃不拉,你偏要四天頭就又吃又拉,這壞了的閥門不好修了,除非,找個玉米,不拉時住,拉時拔下來,你看行不?”一席話,説的二磨盤啞口無言,回屋後,他琢磨自己這‮眼腚‬壞了,是下李村老牛頂的,老牛不知事,要找趕車的,趕車的去了,應該找車坐的人,車坐的是個女知青,對,找她算賬,沒準能賴她當自己婆姨呢。

“你們把我這‮眼腚‬破了,你們就得負責,不然的話,我就睡在這裏!”徐風霞一進大隊部,就聽見辦公室裏傳來二磨盤的嚷嚷聲。

“怎麼,他又來大隊了?”徐風霞見村革委會主任李目站在當院裏,便問道。

“你來了…”李目見徐風霞,忙説:“我叫你來是因為二磨盤老來大隊部鬧事,這幾天已經來了三趟了,每次一來,便下他那沾滿屎的褲子,王大隊辦公室桌一躺,亂叫喚。得大隊部臭氣熏天,辦公也沒辦法辦,人們都來看熱鬧,像毬個甚樣。

前幾次大隊給他二三十塊錢,他毬的就回去了,回去喝酒,第二天又來了,又得給他二三十塊,你説這咋辦,今天來可好,不要錢了,説是他‮眼腚‬是你趕牛車給她戳的,如果因為這兒給他找不到婆姨,他就讓你給他當婆姨,你説這事咋辦?”聽了革委會主任李目的話,徐風霞的心一下沉了下來,心想怎麼這麼不走時氣,賣菜偏把人戳了,又戳個賴皮,不依不饒,還想讓自己嫁他,自己能嫁這個賴皮?不行,我得和他説説去!

想到此,徐風霞心一橫,推開門進了大隊部,圍觀的人本都看着躺在桌的二磨盤,見徐風霞進屋,便立刻閃到一邊,堂堂正正亮開了正面,二磨盤下身躺在桌的情景便赫然出現在徐風霞的眼前。

徐風霞一見,立時羞紅了臉,但一想,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於是把目光側刀窗外説:“你別在這瞎説八道了,是牛把你頂的,你找牛去,別在這兒老提我名,這事跟我沒關係!”

“咋沒關係,你坐車!”二磨盤一見徐風霞,立刻嗓音更大了。

“我坐車,我沒趕車!”徐風霞的聲音也高了。

“你沒趕車,你也沒叫車停…”

“我不趕車,我憑什麼叫車停?!”

“你就是存心讓牛頂我的!”

“我為甚叫牛頂你?!”徐風霞氣的臉脹得通紅。

“為甚,還不是為了看我的毬!”二磨盤嘴髒話。

“看你娘了個毬!”徐風霞憤怒起來。

“你把我‮眼腚‬戳壞了,我娶不婆姨了,你要給我當婆姨!”二磨盤跳下桌子,赤着下身,去拉徐風霞的衣服。

“你耍氓!”徐風霞急聲説。

“我耍氓了,咋地。”二磨盤大聲吼。聽到這話,徐風霞腦子突然過了一道閃電,她整了整被二磨盤扯亂的衣服大聲説:“同志們,大家都看到了,二磨盤要對我耍氓!”圍觀的人起鬨説:“就是,二磨盤耍氓!”二磨盤涎笑説:“耍氓咋了”

“耍氓給他捆起來,扭送到公社去!”圍觀的人有人喊。

“扯毬個蛋!”二磨盤仰着頭喊。

“那天賣菜路,他就這樣褲子要對我耍氓,結果腚撞到牛角了!”徐風霞急忙中編排着。

“扯淡,扯淡,你毬個胡説!”二磨盤聽到這兒,臉突然一下變得又黃又白。

“噢,原來是***耍氓,撞牛角的,還咱大隊鬧!”

“對!打倒氓!抓住氓!”圍觀中有幾個男知青大聲喊道。人羣一下靜了下來,二磨盤眼裏也出膽怯的光。

“對,把他捆,扭送到公社,治安員那!”

“對,給他送縣公安局去!”知青許加添突然從圍觀的人羣中跳了出來,一下按住了二磨盤的頭,趙亮,單丁一也隨後從人羣中邁出,一人扭住二磨盤的一支胳膊,管同大聲喊:“打倒氓分子!打倒氓,把他押到公社治安員那!”説着幾個人押送着二磨盤,去了公社。

大隊革委會主任李目望着剛才的一幕,有些不知所措,待押着二磨盤和跟着圍觀的人走後,才皺着眉笑着説:“娘了個毬的,咬人沒咬到,倒叫人咬了一口,這毬啦,鬧不好到裏頭坐個二年了…”許加添走在路,自從他從磚窯不扣磚坯後,便到隊裏勞動。扣磚坯本來是個自在的活,可是許加添嫌累,整天曬的皮都掉幾層,再加他本身長的黑,太陽再往黑裏曬,更像個驢糞蛋子似的,哪還有點知青的樣,這一段時間,他正和徐風霞戀愛,長相儀表總要注意一下,長相是父母給的,自己改變不了,曬不曬黑自己卻能掌握,為了幹活輕些,也為了讓徐風霞看自己順眼點,他便辭掉磚窯的活,回到小隊,到大田幹活去了。

大田裏鋤完高粱壠間的草,大家都坐在空地的田壠煙,許加添早已學會煙,便從兜裏掏出一小疊長紙條,遞給身旁的老鄉説:“你拿紙,我要你捆。”那個老鄉順他手拿了張紙條,從煙荷包裏往紙倒一撮煙沫,縷一縷,然後捲起一支煙。

許加添也從那老鄉的煙荷包裏倒出一撮煙到自己拿的紙條,也練地捲起一支煙,叨到嘴用火剛點燃正要用力大大一口,痛痛快快過一下煙癮時,一個人的手掌輕輕拍在他的肩頭,只見一位四十來歲穿着灰幹部服的人,笑眯眯看着他,右手遞過來一包打開的煙。

許加添一看煙盒,是山西名煙“邁澤”牌的,眼睛立刻放出光,疑惑地問:“給我的?”

“嗯!”那人點了點頭。許加添到有些奇怪這人,他也是這幾天才返現來這裏和他們一起勞動的,看他臉白淨,又少和社員們開玩笑,穿一身八成新的灰幹部服,許加添一位他是公社或縣裏的幹部下鄉來體驗生活來的幹部,後來一問其他社員,才知道他原本就是本村的社員,叫李雙馬。

只是這個李雙馬因賭博被判了五年刑剛剛被放出來,社員們談到他,話中神中,都透出一股佩服勁,説人家雙馬,賭錢從來不輸,也從來不在村裏和公社地界賭,賭錢都去大同,陽泉,和內蒙呼和浩特去賭,每次賭贏,他只拿一半,所以在賭場口碑極好,從十三歲開始賭錢,從沒被抓到過,要不是在呼和浩特贏了公安局副局長五百塊錢,又有幾個便衣民警在賭場外給公安局副局長站崗,他也不會被逮住。

他外號叫六指賭爺,因為他左手有六指,公安局抓到這些賭錢的人後,左審定不了他的罪,右審定不了他的罪,讓他一按手印,了密了,看見他的六指了,審判員哈哈大笑,戲地説:“你個神啊,裝毬個甚樣,沒賭錢説的好,六指你為甚不給剁下來呢?”因六指他被人認出來,知道他賭錢無數,但又難抓實證,最後給他判了五年,這五年在獄中他倒吃的白白胖胖,躲過了文化革命的橫掃牛鬼蛇神,在勞改農場還有點優哉遊哉。

可是他家裏的老婆,一兒兩閨女便無人養活了,好在他在村裏人緣好,從未借過別人錢,又加他也是村裏的本姓,鄰里,支,革委會主任,都是李姓自家人,不是爺爺,叔叔,就是侄子小子。

所以他被關起這五年,他婆姨把一排十三間的院子,中間壘子賭牆,賣了六間,還剩七間,又向鄰里陸續借了幾百塊錢,村裏人借別人心裏琢磨不愛往出借錢,可是李雙馬婆姨,只要李雙馬婆姨張開口,沒有不借的,因為大家都知道李雙馬入獄後,孤兒寡母子難過,再説李雙馬是個能錢的人,困難時候你借他錢,他出來後,你困難向他借錢,他一定會快的很。

聽説,前兩個月,他被放出來了,在家裏歇了幾天,後來出去了十來天,回來,便立馬把他婆姨欠人家的錢還了,還給買他房的人三百元錢,説把房子贖回。

許加添從“澤”煙盒裏出一支煙點,美美地了一口,雙馬在他身後説:“怎麼只一支,把整盒拿。”

“嗬!這麼痛快!”許加添遲疑一下,便把一盒澤煙拿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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