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守護海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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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與想像的略有不同,並不是整片海域都覆蓋着紫霧,而是隻有那島嶼上空才是如此,就宛如一層薄紗般將那小小的島籠罩在了其中,顯得猶為神秘。

何為神秘?神秘就是可望而不可及,就像我們現在這樣,明明那島就在眼前,可是卻無論如何都無法前進一步。

這裏就像是有個限制距離一般,只要跨過了那條隱形的“線”便會出現一個旋渦,就如藍洛所説的一般,那旋渦並沒有絲毫傷害我們的意圖,只是不動聲的將我們推離了那可能是限制區域的地方,可正是如此,才使我現在格外鬱悶不已。

在第n次被推回來後,我決定不再嘗試,看看那坐在一旁正好整以瑕地望着我的冽風,我憤憤地走過去與他大眼瞪小眼。

“不玩了?”在瞪了約莫一分鐘後,他開口問我。

“我才沒玩呢!”他沒有説話,只是指了指還待在小艇船頭,伸出爪子拍打波的焰“…明明就是焰兒在玩,我只不過是…”剛説到這兒,就見焰兒回過頭來“喵喵”喚我,立時使我的辨解變得毫無可信度。沒辦法之下,我只得吐吐舌頭,假裝沒看見。

“玩夠了的話,我們就去島上吧。”

“上不去啊“從這裏。”冽風仰望天空道“既然海面過不去,那我們就從上面過去。”

“上面?你是説用飛羽?”駕着飛羽升到了半空,看着澈藍的海面,受着冷冷的海風吹撫在耳際。在不知不覺中便已進入了方才難以逾越的限制線。。

此時,我突然發現那海面在劇烈地翻滾着,波高高濺起又重重拍下。引起陣陣轟鳴之聲。隱隱約約間能夠覺到似乎有什麼東西正慢慢浮出海面。不猜也知道,那應該就是路醫師及藍洛他們所提過的守護海獸。

只是。這隻海獸是不是體形太過龐大或者是太遲鈍了,怎麼浮了老半天都沒浮上來啊?虧我還伸長着脖子等着看呢。

飛羽地速度很快,沒多久,我們便到達了島嶼的上方。

從這裏往下看去,那紫霧並不是平均地覆蓋在島上的。而是以島中央為中心,由深至淺向着周圍呈傘狀分佈。直覺這中央應該有着什麼東西,很有可能就是我所要找尋地靈水。

駕着飛羽直接便往中央處降落,隨着周圍能見度的降低,原本乖巧地飛羽猛得像受到了什麼驚嚇般發出刺耳的悲鳴聲,瞬時便絲毫不聽指揮地直直地往高空飛去。

為避免被甩下去,我緊緊地抱着它的脖子,並把焰兒收回了寵物空間。這小傢伙居然也知道害怕,這次不吵也不鬧。以“飛”一般的速度就逃了進去。

此刻在飛羽的背上就要是在玩最高級地雲宵飛車一般,不,還要刺百倍。

只是飛羽不愧是受過良好訓練的。雖然我還想多玩會兒,可它在冽風的安撫下。卻沒多久就冷靜了下來。飛行也變得越來越平穩,只是再也不敢靠近那紫霧。

不得已。我們只得在霧最淺的島外沿登陸,可即便如此,想讓它降落也花費了我們不少工夫,又是哄又是騙,還拿出大塊的來引誘它,這才肯下去。

想想冽風每次哄我似乎都很容易,怎麼這次哄飛羽卻用了那麼久呢?難道…我比它還好騙?!

雖然飛羽對那紫霧十分害怕,只肯停在島的最外沿,接近海的地方,並且一停下便立刻鑽回了寵物空間。可是,我們卻並沒有覺在霧中有什麼不同,難道這種霧並不傷害玩家?或者這裏的霧還太淺?

“接下去,看來得步行了。”冽風看着前方説道“別把焰兒叫出來了,也不知道這霧是不是會傷到它們。”

“好我無打采地答應了一聲,想想要走這麼多路,我不由地便覺得好累啊。

咦?那是什麼?海猛烈地打在島上,只聽到震耳的“轟轟”之聲,隨着海地越卷越高,那始作俑者也終於完全浮出了水面,將它的真面目完完整整的顯示在了我們地眼前,那一瞬間,我不覺看呆了。

“誰允許你們從空中進來的,太過份了,虧人家防守地這麼完善,你們居然耍賴!”出現在海面上地是一隻傘狀生物,通體呈淡紫。從外表看去,它傘狀體直徑足有百餘米長,而從傘狀體邊緣長出那些須狀條帶,至少也有四、五百米。而此時,它正舉起一觸手,以一種奇特的聲音向我們控訴着。説是奇特,也確是如此,因為那聲音就像是不經過耳朵而直接進入腦中一般。

“章魚!”我指着那海中出現地生物,興奮地拉着冽風説“你看,你看,是章魚耶!原來守護海獸是章魚啊!”

“…”似乎是我眼花的關係,只覺得那正指着我們的觸手似乎正微微顫抖着,片刻後,只聽腦中傳來一聲憤怒的聲音“我不是章魚!”

“騙人!”我看着它道“你明明有這麼多腳,怎麼可能不是章魚?!”

“…”那觸角的顫動越來越厲害,正當我開始懷疑這隻章魚是不是生病了的時候,又有聲音在腦中響起“我是水母!你眼睛是不是有問題啊?章魚那種醜陋的東西跟我哪裏像啦?!”

“很像啊!你們一樣都有這麼多腳。”雖然沒數過章魚有多少腳,但應該差不多吧?

“這叫觸角!你有點常識好不好?”

“我管你那這麼多啊。”只聽“啪”一下,那隻水母重重的倒了下去,順便附贈我滿身的海水,看着海面,似乎越沉越深。

“冽風,這隻章魚好可愛耶“我是水母!”我話音剛落,它便以與體形不相符的速度迅速浮出了海面“不準再叫我章魚了!聽懂了沒?!”

“不叫就不叫好了我撇撇嘴便向它揮手告別“那就這樣啦,我們還有事先走了,byeby章魚小姐!”説着,便拉着冽風往島中央走去。

“…我是水母啊水母痛苦地呻着,約莫隔了幾分鐘,它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來般叫道“快回來,誰讓你們過去的,回來聽見沒有!”當然,這聲音也是直接入腦的,只是這時我們已經遠離了海岸,那聲音也相應輕了不少。雖然,它的呼喊聲是如此的懇切、悲哀,但我們仍非常默契地一致決定:只當沒聽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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