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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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是不能好好控制自己過度顫抖的手腳,但不想死的念頭催着她,讓她嬌顫着雙,將一雙藕臂纏上他的脖頸。

“爺,小女子原先的丈夫既已拜伏在你膝下,作為文武百官之首的宰執父親也向你遞了降書,小女子從父從夫,願當爺是小女子以後的天和依靠,求爺憐惜奴。”她在最後自稱奴,代表對他的臣服。

她眼神是那樣真摯,讓他瞬間覺得在她的世界裏,他就是唯一的主宰,讓他心裏生出一股説不出的澎湃昂,讓他忍不住想擁着這小女人百般憐愛。

鬼戎低下頭,見懷裏的身子害怕得輕抖,卻絲毫不敢反抗,她雙臂軟軟地圈着自己,眼睛也緊緊閉着,睫抖顫,雪白的貝齒咬着,讓那紅紅的嘴更添豔

他的喉嚨裏響起沉的息,大手也不遲疑。

她羞澀的驚叫出聲,“啊!”小手也反地抓住他的大手。

“嗯?不聽話了?”他發出戲謔的低笑聲,吻了吻她雪玉般的小手。

文知藝覺得身體顫抖得不能自已,全身的皮膚都極度,腦子也開始昏沉沉的,只能受到他火熱的氣息,糙的大手,濕滑的在她身上肆意點火。

“啊,不要,好疼…”她突然尖着嗓子再次發聲。

實在是這人太壞,雙手就這麼伸進肚兜,狠狠捏,力道還不小。

她的身子還青澀得緊,哪裏能承受,小手痛得握緊,不住哀求,“爺,爺,奴疼,求你輕點…嗚嗚…”真是個會撒嬌的小東西,又是親暱叫着“爺”又是自貶身分叫“奴”的,鬼戎何曾遇過這樣既不怕他,又在牀上嬌媚得恰到好處的美人兒?魂兒立時就飛到天邊去了。

嘴裏不住安撫,一邊也在心裏嘲諷自己,他在牀上什麼時候這樣對待過女人,一向都是由着自己的子和那些嬪妃們燕好,這樣膩膩歪歪的還是第一回。

“乖,你的爺已經放輕了力道,忍着點,以後適應了就好。”文知藝扁着小嘴,心裏不相信,陳嬤嬤可沒説男人都似他這般野狼子。

但為了自個兒不受到傷害,她好聲好氣地相求,“爺,奴的身子不好,實在承受不起,求你…”那雙淚眼蒙朧的大眼濕潤,舉手投足間盡是媚態,她也曾在廢帝面前出現這種表情嗎?

鬼戎一想到這裏,內心就來了氣,若自己早些遇到她,讓她完全是自己一個人的有多好?

説實話,青金對女人的貞潔並沒有多看重,女人也比大夏的女子奔放豪邁得多,就連鬼戎的妃嬪中也有好幾個是從別人那兒搶來的,他也照樣寵愛。

但不知道為什麼,對待懷裏這小女人卻特別的小心眼。

鬼戎嘴裏咬着肚兜的帶子,用嘴巴將這哭得慘兮兮的小女子剝個光,文知藝覺得羞恥,雙手推拒着他,一會遮掩上面,一會又分出一隻小手來遮擋下面。

鬼戎見到這美不勝收的畫面,眼裏一下燃起了漫天大火,他也不説話,把她抓到身邊,就着水潦草地將彼此擦洗了一遍,扛起人就出來了。

“爺,爺,你要帶奴去哪裏?好歹遮遮。”文知藝嬌喊。她就算再傻再沒經驗,也知道他是要做啥。

但對於歡愛,她本半點經驗都無,何況他對於她來説,幾乎就等同一個陌生人,剛剛消失的膽怯又冒了出來,不由得低聲啜泣。

鬼戎低頭看她一眼,那種哭法嬌弱惹人心疼,直想抱在懷裏嬌寵,又莫名讓人有一種想要下狠手去待她的慾望——想讓她因為他而哭得更慘,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在他的蹂躪下豔麗開放。

只為他一個人開放!

這女人明明不是初嘗人事,還表現得像個處子,但説她是裝的又不太像,因為她全身粉,小臉漲紅,自被他扔到牀上後就縮到牆角,抱着赤luo的身軀瑟瑟發抖。

摺好的緞被就在腳邊過去一點的地方,她因羞怯,雖然一雙大眼一直渴望地瞧着那能遮身的被子,還是不敢伸手去拿,就怕會出自己的身子,給眼前狼一樣的男人看去了。

她也不敢看他,他身上什麼都沒穿,站在牀前目不轉睛地盯着她,那模樣彷彿她就是那已經到嘴邊的肥,再也跑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想,他此時的等待不過是在享受小獵物害怕的樣子,更滿足自己征服者的慾望罷了。

“嗚嗚嗚,爺饒了奴,奴好怕!”文知藝哭得梨花帶雨,下意識知道這男人是個霸道的,越反抗他越不留情,索讓女子的柔弱去軟化他硬如鐵的心腸。

鬼戎摸着下巴,聲音也不似平常的威嚴冷酷,反而帶了些吊兒郎當,“你怕什麼?又不是沒經歷過,你的爺只會給你更好的,莫怕,爺吃不了你。”話一説出來都要讓鬼戎忍不住在內心嘲笑一下自己。

吃不了眼前這秀可餐的小東西?他怕是想把她整個進肚子裏,連骨頭渣都不吐。

“奴好些時沒吃東西了,身子弱,現時伺候不了爺,還求爺能容奴緩幾。”鬼戎心下有點不捨,但也知道這是藉口,他抬起長腿上牀,那重量讓厚重的金絲楠木大牀都震了震。

文知藝剛才還不敢看他,但這木牀震那一下,可把她的心都給震碎了,驚惶地望過去,就見他赤luo着健美的身體。

她沒敢仔細看,小小驚叫一聲,趕緊閉上眼睛,這下子連求饒都説不出口了。

“小可憐,爺知道你害怕,也知道你肚子餓,只需先伺候爺一回,爺在牀上親自餵你可好?”鬼戎很詐,他的一回可不等同於別人,這小女人只要入了他的懷,識得了他的滋味,怕是到時他要放手,她還不願呢。

文知藝再也無處可躲,那人的大手已經扣住了她纖細的腳踝,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肥膽,她竟然開始踢着腿,想掙他的桎梏。

“放開我,放開我,我好怕…”她不再稱奴,看來是真的慌了。

鬼戎也不惱怒,大手使了幾分力,就把那螞蟻般的力道壓制住了,雙手順勢扳過她的嬌,分開她的‮腿雙‬,沉重的身子壓在了她的身上。

赤\luo\luo、光溜溜的兩個人曖昧疊,她掙扎不過,只能任他把自己壓了個實在。

“你那點小力氣省省吧,你的爺一個指頭就可把你壓垮。”隨後嘶啞一笑,模仿歡愛時的樣子,調笑道:“你的爺不用指頭,用這個地方就能讓你下不了牀。”文知藝雖聽不懂這野蠻男人什麼意思,可他那猥褻下的動作,真真讓她承受不了。

男人太重,壓得她骨頭都快垮了,雙手又被他一隻手隨隨便便就握在頭頂上不能動彈,自己什麼地方都被束縛住,壓兒反抗不了,只能哭着投降。

“爺,奴再也不敢了,求你少使些力氣,奴受不起。”他們大夏人説“一枝梨花帶雨”可不就是眼前的樣子?鬼戎暗忖。

“不怕,爺輕些。”他輕哄。

但哪裏能相信男人的話,尤其還是獸大發的男人。

鬼戎整個人欺上來,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小嘴就被攫住,嘴被敲開,丁香小舌遭到虜獲,被不住糾纏着,等那有力的鐵爪子蹂躪般的在她前青澀的上不停|捏後,她的腦袋就完全不能思考了,只覺得他到哪處,哪處都有説不出的熱,既難受又有道不明的羞。

他像是幾百年沒見過般,不放過她全身任何一個地方,甚至把白玉般的小腳都捧到手掌上,一的腳趾頭過去,讓她不住渾身顫抖。

小臉紅成一片,十幾年來所受的閨閣教育徹底破碎,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

突然,一陣劇痛襲來。

撕裂般的疼痛令她整張俏臉都皺在一起。

恍惚中,她看到男人眼裏閃過意外的驚愕和狂喜。

鬼戎沒想到她仍是處子,高興得直喊,“你是本王的,你從頭到尾都是本王一個人的是不是?”文知藝哪有力氣回答?

痛苦還緩不過來,又要應付他快速的衝刺,她只覺全身像快散架似,只想暈過去,再不要承受這漫天的苦楚折磨。

鬼戎確實歡喜得不知該如何形容,剛才那些嫉妒廢帝的醋意早被滿滿的雀躍擠飛到天邊去,大掌握着可人兒軟綿綿的,不斷|動。

嗄的低吼聲配着女人嬌媚的呻|聲,迴盪在寢殿內,實在是説不出的香豔無邊。

直到天邊陰暗,月牙掛上枝頭,這室內的折騰還是沒個盡頭。

女人的呻|成了小貓般的悶哼聲,男人倒是越來越勇猛,終於,在女人哀哀的求饒中,這才噴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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