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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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鬆開始動起來,隨着一波又一波的衝擊,和着水渲瀉的汩汩聲,周松知道金玲已失了自我,於是…“告訴我,你想當女。”

“我想當女!”金玲隨着周鬆起伏着,下意識地道。

“你的嗎?”

“是的,我的,誰都可以!”

“你一天想要被多少個男人?”金玲並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奮力地抱住周松的股,使勁地往下壓,同時把自己的股往上起,才有氣無力地道:“六個”周松也異常地興奮,他知道金玲的回答是“算”出來的,不是為了應和自己才説的,上午兩個、中午兩個、晚上兩個,他還知道金玲很容易滿足也很不容易滿足,要使她到達第一個高只需用嘴就行了,但是至今為止,九年來他只給金玲一次第二次高,更別提什麼第三種水了,他希望這次會是第二次梅開二度,所以他賣力地送着,嘴裏不停地説:“説你是騷貨,是女,你喜歡被人…”

“我是騷貨,是女,我喜歡被人,我的生來就是讓男人的…啊…”金玲起上身,頭用力地往後昴起,她到達了終點,死死地抓緊周松的股,彷佛要把他和自己永遠地連成一體。

平靜一會兒,周松出仍然堅硬的陽具,又把腦袋埋進金玲被水糊得不象樣的下,他希望能再給她一個高

周松仔細地看了看金玲的陰部,濃密的陰水粘乎着貼在陰上,灰黑的陰向外翻着,鮮紅的陰道仍張開着,卻可以看到水還不斷地從道口出,撲鼻而來的是水散發出的腥腥騷騷的味道。

他毫不遲疑,張嘴住陰户,就像在接吻一樣,把舌頭伸進陰道內,不斷地着…高的餘波剛過,金玲息着看着周松的腦袋,心裏騰起陣陣情--那個是剛剛被他過的,卻仍是那麼用心地“愛護”着…她不想起剛剛的對話,那些對話對於自己來説太刺了,但也太不可思異了…電視上的節目仍然繼續着,五個黑人男子仍用他們巨大的陽具(快有那黃皮膚女人的小臂,三分之二小臂長)輪着那個亞洲女子,她的水卻不像金玲這麼多…金玲看着影片,心裏又升起了癢癢的覺,這又一次讓她想起了對話--我是騷貨,是女,我喜歡被人…金玲想着,如果她是影片中的那個女人--這一想,又讓她忍不住的呻起來,雙手也不自主地按住周松的腦袋…第二波的運動是在談論金玲的金中展開的。

紫蝶戀“你覺得你的可以賣多少錢呢?”周松仍然很輕地在金玲的耳邊説。

“不知道。”金玲看着電視屏幕,心裏想着在自己的陰道里的陽具是一個陌生男人的--嫖客的--也許是電視上的那些黑人之一。

你一次要多少錢呢?”周松在問這句話的時候,鼻息極重。

“不知道。”

“你是一個爛,別人要一百元錢,你最多50元吧。”

“50就50,你拿錢來呀!”金玲笑着,把股狠狠的向上

“其實,我真的很想看看你蕩的樣子,你這樣的真的適合去當女,又寬又松,一天被十幾個人也沒問題。”

“胡説八道。”

“我是書上看的,不過我一想到你被別人就覺得刺得要命,很興奮!”周松誠懇地道。

“你變態…”金玲笑着拍了拍周松的股。

“我找人來你好不好?”

“好啊…”

“那找我們邊上工地裏的民工怎麼樣?他們都有一身力氣,而且這肯定比我還大,到時候你肯定被歪歪…”

“不要,誰要被那些又髒又難看的人啊。”

“我就喜歡你被他們,這樣我才不怕你跟他們跑了。”説着,周鬆開始九淺一深。

“呼…哦哦哦…”運動在即將進入尾聲的時候,夫倆都放開了一切道德準則,老公説着找男人來老婆,老婆講着讓男人來嫖自己,而一切就在高過後都安靜下來。

周松下牀關了影碟,順勢躺倒,金玲拿起兩方手巾,一面捂着自己的下身,一面幫周松清理陽具。整個房間充斥着蕩的氣味。

周松先開口:“今天嗎?”

“嗯”金玲嬌羞的樣子讓周松的陽具抖動起來,但周松體力已經不支了。

“你覺得做愛的時候是靜靜地幹還是像剛才我們那樣更刺?”周松想試探一下。

“我不覺得剛才有什麼刺!”道德回到本位,矜持又佔了上風。

“別説沒有,了那麼多,還要…”周松及時住口,但是來不及了金玲掛不住了,怒道:“以後不要再跟我説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我看你是被那些情小説給看壞的。”

“又不是真的讓你去做雞,只不過是想提高生活質量,幻想一下有什麼不好的?”周松也火了,都是老夫老的了,兩個人做的時候説説這些有什麼不好,刺一下雙方的情緒,至少也可以刺自己的情緒嘛。

“反正,以後你要想就想,但別跟我提起!”金玲恨恨的道,然後甩頭便睡。

自從上一次的過後,周松的趣被金玲打入了低谷,連看情小説都不大起,到現在已過去了一個多月了。

期間,金玲有兩次向周松求歡,但是都被周松拒絕了。

紫蝶戀周松總是想不明白,有句老話説:女人三十如虎,四十如狼。按書上説的這年齡段的女人兩天一次已經是很保守了,而金玲卻是兩週一次?他總覺得金玲是不是!想歸想,看到她總不主動,總將做愛視為男人的專利,總是將一些氣的話在做愛時來説,歸結底,總是不肯放一些蕩一點,讓他覺得很無趣。也因為這個原因,他心裏明明想着要做愛,但是總是硬不起來,他也試着看那些以往可以令自己雄風高漲的情小説,但是本沒有效果,看到書中的女主人公如何的蕩,如何的下賤,再想起金玲的“”就讓他覺得不做也罷。

金玲也有話説,自從兩個月前的那場情過後,她也是念念不忘,但女人總是女人,雖然心裏想得要命,總得保持一下矜持。每天晚上都得着他的陽具入睡,雖然沒有實質的東西,總算還握得到。但也不清楚為什麼總是無法令他起。

子還是一樣的過着。幸虧金玲的朋友多,每天都有得玩才不致於太在意生活,但在晚上,總忍不住要摸摸周松的陽具,探探他睡了沒有。

陳燕是金玲的朋友,比金玲年長一些,是一個家庭主婦,她很信任金玲,也經常跟金玲談及閨房之事。

在金玲未跟周松結婚之前,金玲和周松一起到陳燕家裏,當時她剛生育不久,於是兩個人躲在房裏説話,而周松跟陳燕的老公在廳裏瞎扯蛋。回來之後,金玲跟周松説,陳燕很大膽,一直在教她説做愛很舒服,並且拿了一本算不得是情小説的書給她,還讓她早一點懂得享受人生。

在這種事情上,金玲很煩悶,便決定去找陳燕。一方面她會比較大方地跟金玲説夫事,而且她雖然是個大嘴巴,但都只是説些自己的事,從沒有聽她説過別人的密秘;一方面她沒工作,閒在家裏準可以找到人。更重要的是,在兩年前,陳燕發現老公在外包,便跟老公離了婚,金玲也想了解一下陳燕是怎麼對付這樣的“空”生活。

陳燕的家是在一個區商品房小區裏,七樓。三房兩廳的佈局,面積有一百六十幾平方米,陳燕的孃家本是個小康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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