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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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噙住淚水,全身沒有了重量,投在我懷裏。我抱着她,用那吻過她的腳的嘴,親吻她濕潤的。她説:“我懂得了,我要你的愛。愛我,和我做愛。”

“夫人,你明白了嗎?財產和衣服都是身外物,有沒有都沒關係,但我現在要你穿回你那條名師設計的裙子,和穿着你那雙高跟鞋和我做愛,你會不會?”

“你要我現在就穿嗎?你要我穿着裙子和高跟鞋和你做愛嗎?”

“對,如果你現在想我和你做愛。”她略為猶疑。

“還考慮什麼?穿着衣服做愛比光了做愛更難為情嗎?穿不穿衣服有什麼分別?你還是放不下嗎?”夫人戰戰戰兢兢的,照我的吩咐在髒衣堆中撿起裙子,欠身時,兒見得翹。她抖直裙子,套在身上,動作有點慌亂,身子搖搖晃晃。

我挨近她,她的呼急促,臉上緋紅,不敢仰視我。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她躺在凌亂的衣物之上,張開大腿,一條白花花的光膀子伸過來,抓着我的褲頭,把我拉倒在她身上。

她解開我的皮帶,扯下我的褲子。我揭起裙裾,出修長的大腿和人的肚臍。我翻開嫣軟的陰縫兒,低下頭來,深深一吻,熔熔暖暖的。我讓我的淑女,穿著名貴的錦緞長裙和名牌高跟鞋,像蕩婦一樣,給我做了一場愛。夫人要我吻她,我吻了她的陰。她説那裏髒,不要在那裏。

我説,那裏不髒,不要再説自己髒,她全身都聖潔無瑕,沒有一處地方是髒的!就算那裏曾經給誰髒了,我都會替她補贖。她説:“吻我的嘴。”我聽從她的話,從她的陰向上移。她的兒和我甫相接,就把我噙住,她的口脂,一半嚥進我的肚子裏,一半移印在我的上,一吻留一個印兒,在她的頸子和肚皮上。

柔滑的軟緞匝着她、貼住我,陰涼涼的像一泓清泉,遍了我全身。隔着緞子,我撫摸她堅硬的頭、吻她的溝,把臉貼在領子下出來的

沙發上的髒衣,堆成小山,墊託她的兒,我不必使勁兒,就進她體內的最深處。她的腿,纏繞着我,巴利高跟鞋軟柔柔的鞋幫,隨着我推動的起伏,與我的小腿一下一下地廝磨。

一股熱,從我腹中奔,傾注在她裏面,她發出蕩的呼叫聲。誰是淑女?誰是蕩婦?在乎男人怎樣對待她?一個淑女,你愛她的話,而她又受得到的話,她就願意讓她裏面那個賤頂透的“蕩婦”現身出來。

她是我心目中高不可攀的淑女,郄在我下,像個無恥的蕩婦一樣,放形骸。我身下的那個蕩婦,不勝我一再的催策,已宣告投降,慵慵倦倦地躺入我懷裏,眯縫着眼,半晌,喃喃的説:“小李,告訴我,到底你是誰?”

“夫人,你現在才問我?”

“我為什麼會遇見你?又為什麼會跟你上牀?一次又一次的。”

“你不喜歡,沒有人會勉強你。”

“小子,為什麼你在會在這個時候出現?”

“不要問了,讓我乾脆告訴你,我是上天派來,保護你的天使。”***離家門愈近,心情愈振奮。

進入李家大宅的門裏,是個別有天的世界。上天待我太好,有這麼多個女人在等待着我。林陰小路的盡頭是李家大宅的大門,門內有説不完的故事,和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大宅的外貌沒改變過,世人只知道,它換了個新主人。只有我一個人,能用在遙控器輸入密碼,開啓這道鐵門。

但又會隨即關上,不讓半點。電動鐵門開啓時,會發出訊號,裏面就可以從閉路電視看見我的車子穿過花園駛進來。

我的女人們,燕瘦環肥,會一個一個列隊在家門口迓。家碧的笑容,和煦如冬的陽光,沒有一點造作,是從心底裏發出來的。

自從她進入這個家門以來,這朵笑容就綻放着,願意我看見。她永遠站在最前面,為我開門,不是因為她做了我的管家而有的責任,而且等不及最先要見到我面。家碧穿上碎花布圍裙,只把她的房和下體僅僅遮掩住,溝和大腿都外了。

從側面看,大半個球連尖以至股蛋兒都遮不住,走起路來,尖就會揚出來,間和頸背,圍裙的布帶打了兩個蝴蝶結,光的背向深深的股溝,分成一對圓渾的股蛋兒和曲線誘人的長腿。

我展開膀子,她就不理會其餘的女人們,偎依在我肩頭。我在她面頰輕輕一吻,一面在她光亮的股輕輕的,這是我想得到,在踏進家門等一步,向家碧所能表示的親暱。

她含着我兒的回吻,眉稍眼角里有説不盡的傾慕和愛情,此時,不需要説話就已告訴我,她一天的勤勞已得到報答。

我摟着她的,抬起頭,檢閲我這一行紀律散漫的娘子軍。她們不是個個都像家碧一樣,完全出於自願入伍,但她們都各有前因後果而留下來,做了我的後宮佳麗。

而家碧已開始一五一十,把一天家裏發生大小的事情報告。她説:“夫人她不舒服,請假不下來。”我點點頭。

夫人是全家唯一的女人,可免在門口接我,不過,通常她都會下來,盡她做正室的義務,給她的姐妹們做個榜樣。

“有病嗎?若薇看過她沒有?”

“仍在樓上替夫人檢查,要我恭喜你,夫人害喜了。”

“真的?”我不敢置信。

“若薇替夫人驗過。”

“那太好了。”我邊説邊數點我眼前的美人們,還少了一個…“麗秀呢?她在哪裏?”

“她又鬧情緒,大哭大鬧,不肯下來,把自己關在房裏,只讓若薇進去替她打針。你知道,我拿她沒辦法。”

“我知道,我會應付。”

“她真的不好惹。”對於麗秀,家碧還有很多話説,我當然不會不知道,她替我服待這位小姐,受過幾多委屈。

“我知道,我自有辦法,不用擔心。我們那位犯罪學博士,她怎樣了?”

“劉博士兩天不肯吃飯了,在罵人。你要下去土庫看看她嗎?”

“她喜歡給關在籠子裏,折磨自己,就由得她吧!她不識趣,我不會勉強她。總之不給她衣服穿,讓她着身子。

不要讓她自己洗澡、你去替她洗。也要在籠子裏,不要放出來,撒了要她自己清潔。不要給她吃的,餓她幾天就會聽話了。”

“但是,她整天嚷着要見你。”

“是嗎?她為什麼要見我?”

“你對她説,請她給我一個理由,我會去見她。

她是個專家,應該會明白。大姐,家裏的人和事情愈來愈多,把你累壞了?”我把家碧擁在懷裏,手心託着她房外側,向內擠出一條深深的溝。她羞答答的低下頭來,説:“還好。”我用食指抬起她的下頜,要她看着我,説:“家碧,不要太勞累了,有事情就分給他們做吧,她們在這裏不是白吃飯的。”説着,以眼角的餘波瞟瞟她們幾個。

蘇珊會唱歌、會賣風騷,娜拉會打網球、會健身,此外,若薇是個醫生兼詩人,麗秀只會撒野,只有家碧一個人會做飯,懂得做家務。

這個時候,小云和小雪各抱着我的一對兒女,才從房裏跑出來,向我陪了個笑臉。小云和小雪是家碧的女兒,老實説,因為她們最年輕,有點給家碧和我寵壞了,她們馬上一左一右捱到我身邊撒撒嬌,我一條膀子攬住一個,兩個小嘴同時攏到我邊,教我沒空去罵她們。

她們的子,都因為哺的生理需要而鼓脹,重甸甸的掛在前,也一起緊緊的捱過來貼在我。她們才十二、三歲,郄是最快懷了孕,爬了她媽媽的頭,做了媽媽,但一臉都是孩子氣改不了。

懷孕令她們身材飽滿,產後,娜拉給她們壓迫訓練,多餘的脂肪都減了,回覆少女的態型。我的一雙手摟着她們姐妹倆,她們四隻頭湊過來,分不出哪個是誰的,總之是包滿了汁,我只能吐出舌口給她們一口,她們就樂得吃吃的笑起來。

“哈哈!你們兩個大娃兒喂小娃兒,我的娃兒都吃得飽嗎?”

“都可以罷!你看,小娃們都養得白白胖胖。”她們齊聲答道。

“白白胖胖,像你們一樣。

你們還是要媽媽替你們心嗎?”家碧老是要維護女兒,馬上嘴説:“她們都很懂事,都做了自己份內的事了,而且整天都問着你什麼時候回來。”她們有什麼份內事要做?都不愛念書,份內事就是帶孩子,有了孩子還是常常嚷着要做愛,家務一點也幫不了忙。

如果家碧也懷了孕,誰替她做飯?我得想想,找個像家碧般能幹的管家回來了,我端詳了她們姐妹倆,才發現她們匆忙跑出來,內褲也沒穿。她們必須常常穿上束褲,收緊大腿和小腹的肌。可能,她們嫌束褲不好看,不過,女孩子生育過,也不可以不顧身材。

我對着她們搖搖頭,打個手勢要她們轉個身,翹起股,給我各罰打一下,説:“打股記住,不許遲到,不能以為自己年紀最小,就可以光着身子在家裏跑來跑去。都做媽媽了,記得要穿點東西才好出來見我。”她們不待我説完,又恃着我疼惜她們,搶白道:“打者愛也。舅舅今晚要和我做愛嗎?”小云説。

“我呢?我也要。”小雪跟着説。

“小女孩,整天想着的就是做愛,羞不羞?”

“很久沒做了。”她們齊聲抱怨道。我正要為此而多打罰打她們幾下股,家碧注意到我回來了。

只是關心她們母女們,蘇菲似乎不耐煩,於是在我耳邊説:“饒了她們吧,她們以為光着身子給你看,會討你喜歡,我會提點她們了,你看,她們幾個整天也等着你回來,不好冷落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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