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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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要有南丁格爾的神。”

“學姊…”她發出貓般的嗚咽聲求救。

七美視而不見地朝院長大呼。

“院長,我有事找你商量。”就這樣,可憐的小學妹被學孀棄,成為下一位被“同情”的受害者。

四樓的頂樓有座小型的空中花園,中間有個類似烤區的圓型空間,屋頂是透明天窗,正向東的一面是完全落地式可活動的玻璃門。

玻璃門外是三坪大的陽台,有大理石的圓椅,以檜木不規則橫切的桌面,和幾株南洋風味的盆栽綠木。

白紫若躺卧在一側的涼椅上,小腿擱在檜木桌上,半閉眼享受徐徐的南風吹拂,一杯冰鎮梅子汁停放在指腕間,在她腳邊動的是泛着金光的金蠶蠱王。

它剛吃完四分當歸,乖乖地陪同主人曬太陽,只是它是待在方型甕中,照不到真正的陽光。

“紫若,電話接不接?”一張敷着面膜的恐怖青臉出現在她眼前,嚇得她掉梅子的核。

“咳…咳咳!瀰瀰,你嫌我命太長嗎?非要考驗我的膽囊夠不夠健康。”白紫若猛敲自己的口想咳出果核。

“你知道我不愛用化妝品,但工作上需要嘛!只好學廣告那一套,些海底鹽泥試試看。”除了那件千年不變的蒙面及膝紫袍,惟一要見客的是自己那雙充滿魔的眸子,總要好好伺候它。

“惡!好難聞的味道,你不要靠我太近。”捂着鼻子,白紫若儘量遠離惡臭的源。

“是是是,大小姐,電話要不要接?”無奈地搖搖手中的無線電話,唐瀰瀰也很不喜歡這味道。

電話!白紫若看看墨綠的電話,再看看她臉上那堆爛泥,天人戰了一番,決定犧牲比酥餅還脆弱的友誼。

“你幫我聽吧!”懶人。

“喂,我是紫若的室友…”唐瀰瀰小心地不扯動臉部肌,連嘴皮都輕輕地一開一闔,避免皺了青褐的泥膏。

一會兒,她才關機。

“陳院長要你明天上班,有個頑固病人要你看護。”唐瀰瀰一個字一個字緩慢地念出。

“不去,我還沒休夠假。”意思是她不缺血。

説起白紫若的家世,三天三夜也説不完,她是台灣白氏企業的第一繼承人,可是承襲外祖母的怪癖,喜養易傷人於無形的蠱。

在父親親屬一再阻攔無效後,只好放手讓她吃草去,為她成立一筆用之不竭的信託基金,讓她領乾股,坐享其成的花用股利,所以她這一生最不缺的就是金錢。

醫院的工作算是兼差,可有可無。

“院長承諾你接下這個工作,一天可抵兩個血袋,五百cc的血免費供應。”這個誘因該合她胃口吧!

院長真可愛,太瞭解她的需要,白紫若眉開眼笑“既然病人這麼乏人照料,我該秉持護士的職業道德去…”

“求求你不要逗我發笑,海泥容易剝落。”天呀!她臉皮可真厚,自捧自擂胡吹一通。

她那所醫院不似一般正常醫院,每位醫護人員或多或少都有些瘋狂基因存在,所謂物以類聚。

全院最值得立碑表揚的,大概是和工友差不多辛苦的院長,他不僅要擺平一羣愛造反的資深醫生,還要安撫不時鬧罷工的拿喬護士,其偉大不可言傳。

醫院到現在仍未宣佈倒閉,而且“業務”有蒸蒸上的趨勢,唐瀰瀰覺得很不可思議,直道是世界末來臨前的亂象。

“對了,你今天不用去星象館拐錢嗎?”白紫若記得今天不是假

唐瀰瀰扶着下巴,口齒不清晰的解釋“三是新月…十五…月圓…十三號星…星期五…我…”喔!她聽懂了,除了大週末外,黑星期五不上工,每月初三是新月之夜和十五的月圓之夜,唐瀰瀰都不想工作,今正好是初三的新月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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