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章鳳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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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求票票,推薦票、月票(能預定的就預定o(_字,複習去,各位大人也加油。)淑萍不仁在先,怪不得她不義,她就是要讓顒>(的時候,生下小阿哥。到時淑萍瞞報產期的事便會被掀出來,加上不讓太醫離開繼德堂,還怕有人不知道她原先想幹什麼?

“主子放心,奴婢定能平平安安地接下小阿哥。”紅葉定定地保證,再探霜若脈息,知道時候近了“主子可要讓皇后派來的穩婆進來,她們她們已經在後院住了三了。”

“不讓她們進來,如何能讓她們反咬一口?把東西給楚秋之後,你只管去叫,這兒讓念月守着。”霜若顫抖地道,要想假戲真做,就要找那些不太知底細的人,這場戲只有念月能幫她圓了。

“奴婢去去就回。”紅葉拋下這句話,便出去辦差,念月問她霜若情形,她只含糊地搖搖頭,並不多言。

念月進來時霜若正疼得厲害,她慌忙衝到榻前,用一旁用熱水燙過地布巾擦着她額上地汗水:“奴婢瞧着紅葉未必行,主子還是讓奴婢去繼德堂請太醫吧。”霜若點點頭,緊握着她的手:“看來還是得去,只是不知道肯不肯讓太醫跟你回來。聽説繼德堂里正在做法式,太醫都在裏間,你如何進得去。”念月微微一想,下定了決心:“不管下跪、磕頭,奴婢一定讓他們把門打開。”

“匣子裏有些銀票,紫竹和殷桃都是貪財的主兒。你拿去打點,別硬來。”霜若用心囑咐,她能想象出念月在繼德堂前央求的情景,後宮中將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演戲總要有個尺度。她怕念月太認真了,出事兒。

見紅葉從外面回來,念月抓起銀票二話不説地奪門而出,紅葉一愣。湊到榻前擔心地道:“主子何不讓楚秋去繼德堂,讓念月去送信?”霜若搖搖頭,低聲道:“她一向單純,在後宮裏又是個臉的。這麼多人等着看戲,要是他們失望了,豈不是要怪我?”見霜若雖然疼得一身是汗,卻還有閒心調侃,紅葉也莫名地放鬆了一些。她不再過問念月地事,指了指門外:“福嬤嬤、金嬤嬤到了,要是主子沒別的吩咐,奴婢這就叫她們進來。”霜若點頭應允,陣痛又一次襲來,眼前有些朦朧,她用力搖搖頭,眼中只看到三個有些模糊的人影。等她們來到跟前。才看清楚。

先掀開雲帳的是被喚作金嬤嬤地壯婦人,她隨即向身後的福嬤嬤點了點頭,那人轉身就走。不料紅葉早有準備,還沒等她跨出一步就一把把門關上。順勢擋在了門中央。

“娘娘要生了。奴婢要向皇后娘娘稟報。還不讓開。”福嬤嬤厲聲罵着,重重地推了紅葉一把。

“眼下繼德堂連只蚊子都飛不進去。皇后也病得厲害,嬤嬤究竟是去找皇后,還是找其他人幫忙謀害皇嗣?”紅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緊緊盯着二人。

霜若悶哼了一聲,聲音雖輕卻含着威儀:“兩位都是皇后娘娘的親信,這些子本宮身子不方便,招待不周,還望二位不要見怪。”

“奴婢不明白主子的意思,奴婢們在宮裏做了十幾年地穩婆,只見過皇后幾次。”金嬤嬤一愣,不動聲地抬起一雙小眼睛,若是早上二十幾年這雙眼到可算是水靈,可眼下只如頂在乾涸皮相上的一對破珠子,因位她姓金,又因為這雙眼睛,宮裏人都管她叫金蟾。

霜若倒了一口涼氣,穩住氣息:“明人不説暗話,二位想幹什麼本宮心裏有數。嬤嬤這麼急着走,怕是本宮得罪了二位,使得二位去告本宮的狀。”紅葉狠狠一推,將金嬤嬤推至塌前,福嬤嬤連帶着嚇了一跳,一個不穩重重地跪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替金嬤嬤開了口:“娘娘説哪兒得話,金嬤嬤只是例行稟報皇后。不稟報皇后,要是出了事兒,奴婢死一萬次也抵不了。”

“死?也不看看這是哪兒,敢在這時候説。”紅葉厲聲喝道。

“二位不用趕着去死,俗話説好死不如賴活着。”頭上的冷汗又冒了出來,霜若已無暇再説下去“紅葉,你跟她們説。”紅葉拿出兩隻早已準備好的匣子放在二人面前,打開來只見裏面各放了張一千兩的銀票和一些珠玉首飾。紅葉語如機杼、擲地有聲:“如果今兒主子平安生下小阿哥,這裏面的東西就是二位的。事情過後,你們就可以接上一家老小,回鄉安享天倫,到時還會有五千兩地安家費。”紅葉語氣極重,二人轉念便明白了她話裏的意思,福嬤嬤強作鎮定地道:“貴妃娘娘可是扣留了奴婢們的家人?如果娘娘不肯放了他們,奴婢只能請皇后娘娘做主。”

“到時你們還想去見皇后?”紅葉冷笑着,膝頭似是不經意地頂了福嬤嬤一下“娘娘的貼身宮女楚秋已經去了園子,萬一儲秀宮裏出了事兒,你們誰也跑不了。”二人對看了幾眼,雖比原先又軟了幾分,可到底沒有應承。紅葉剛想發作卻被霜若叫住了。

“金嬤嬤,乾隆四十二年,你的表舅誤了打更的時辰被逐出和府,是本宮的阿瑪替他找了出路。福嬤嬤,乾隆五十年,你阿瑪在盛京被歹人所害,也是本宮的阿瑪託昔年好友為他主持公道。本宮一家與二位只有恩情,沒有仇怨,本宮不會為難你們。”霜若倒了一口冷氣,指甲已摳進了手心裏“如果二位一意孤行,落得謀害皇嗣、抄家滅族地罪名,難道皇后還會為你們承擔麼?”二人面慘白,不覺失了氣力,還是金嬤嬤先回過神來,抖着嘴道:“奴婢不敢加害娘娘,還請娘娘給奴婢二人一條活路。奴婢定當盡心盡力,保皇嗣平安。”

“你們幫着紅葉就是。”言明利害,二人應不敢輕易鋌而走險,霜若懸着的心總算放鬆了下來,慢慢地靠在上來的紅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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