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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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時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一方面是時間太長，岳母她們會，另外一方面我還不確定豔紅對這樣的關係到底接受的程度如何，所以我儘量迴避，草草收拾好後，我留下小薇幫着豔紅清理，自己則翻身出窯。

可能是懷着忐忑的心理，還是負罪的心理，總之我出來後就小心翼翼的，躡手躡腳的開門後，進入房間，在走廊裏就聽到了岳母和荷花的談笑聲，嘻嘻哈哈一片，看來，隔閡是那麼的容易消除，就是這樣一張。

“紙。”竟然就阻隔了她們幾十年，可悲可嘆啊。

“你才是呢，少拿我説事，自己不知道是啥樣呢。”岳母的聲音清晰的傳到我的耳朵裏，説什麼呢，繼續聽聽看，人都有窺私慾，於是我就蹲在走廊裏貼着門縫，聽着兩位美婦的談話。

“少裝蒜了，我一進來，就看出來，他看你的眼神可不一般哦，呵呵。”這是荷花的聲音，兩個人像是在調笑。

“就你能，這種話你也説得出口，小心爛了舌頭，沒憑沒據的，倒是你，別看在眼裏拔不出來了。”岳母聲音變小了，但是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那你説這房間裏，我怎麼總覺有些味道啊。”荷花的轉移話題讓我渾身一震，這娘們不簡單啊。

“啥味，你説啥味，男人味唄，你都不讓任何男的進你家，當然沒有這個味了，怎麼跟個小狗一樣，進來就瞎聞。”岳母的鎮靜讓我很佩服。

“去去去，你才小狗呢，看你得瑟的，有男人了不起啊，你們家男人十天半個月才回來一回，哪有什麼味，看來都是你那寶貝女婿的。”荷花説道。

“怎麼，連我女婿什麼味都知…道…了。”岳母故意説得很慢，能覺出來話裏都帶着調笑的意味，這倆人怎麼聊天還帶着我啊。

“你個死婆子，有你這麼説話的嗎，也不嫌寒顫，你的寶貝女婿我怎麼知道，啥味，要知道也是你先知道。”荷花看來鬥嘴還是沒有岳母厲害，這句話裏諸多語病，甚至不小心還了自己的心跡。

“好了，好了，説真的，當時我第一眼看見，也嚇了一跳，世上怎麼有這麼像的兩個人啊，要不是小薇早告訴我，我甚至還以為他倆是親屬關係呢。”岳母並沒有逮住荷花的語病繼續調笑，轉開話題。

“哎…我第一次看見，也…”荷花突然停住了，我也一下子怔住了，我跟她第一次見面，天哪，茅房、陽光、白嘩嘩的大股。難怪荷花會突然停住。

“怎麼了，説呀，呦…呦…還沒咋呢，臉都紅了，都幾十歲人了，怎麼還跟小姑娘一樣害羞，真讓人心疼啊，呵呵。”岳母促狹的説道。

“好了，好了，你怎麼一直還是這樣，都沒變，老開人家笑話，我第一次見，也嚇着了，真的跟你一樣，還打聽是不是跟他有關係呢，後來，小劍也説明了。”聽得出荷花的聲音略帶失望。

“誒，對了，那你説説你看了小劍後，啥覺，是不是那種老樹又發新枝。”岳母跟個小孩一樣。

“去，怎麼從你嘴裏聽不到正經話呢，人家是你女婿，是小薇的男人，胡説八道什麼呢。”覺上荷花輕輕捶了岳母一下，啐道。

“聽你這話，要是小劍不是小薇的男人，怎麼着，你還想上杆子往上撲啊。”岳母笑着説道。

“去去去，這話像丈母孃説的話嗎，不跟你説了，沒着沒調的，對了，剛才你給你們那口子打電話，怎麼説的。”荷花詢問岳母道。

“我説今天是個特殊的子，讓他如果不忙，就回來，咱們也好多年沒有聚了，他一聽，就説可以，讓咱們不着急，等他回來。”岳母這時慢慢恢復常態了。

“那敢情好啊，別等了，讓小劍去接唄，就開。”五徵。

“去，快得多。”荷花説道。

“得嘞，那我就讓小劍開去接，咱們也好早些吃上飯，要是等他蹬着車子回來，午飯直接該晚飯了。”岳母説着好像就要下牀。

“媽，您要的菜，還得一會呢。”我故意跑到大門邊，一邊假裝開門，一邊大喊。

“要死啦，還沒進門，就媽長，媽短的，讓鄰里鄰居聽見了，笑話。”岳母説着就跑到走廊來了。

“你不喜歡啊，嗯…”看着荷花看不見我們，我一把摟過岳母，另一支手直接就按在了她的大股上，觸手一片滑膩。

“快放開，荷花在呢，死人，不分個時候。”岳母邊小聲説着，邊掙着，看來岳母也慢慢適應我的挑逗了，我順勢就放開了，跟着岳母一塊進房。

岳母又將剛才去接岳父的話重複了一遍，並告訴我具體地址，因為和小薇回來的時候，出租車經過岳父上班的場站，對於特別能認路的我來説，非常好找，就是關於開的。

“五徵。”我不確定是什麼車。等到荷花一解釋，我才知道，原來就是農村用來拉貨的那種三個輪子的小卡車。

等到小薇和豔紅從地窖裏出來，荷花就讓豔紅回去把車開來了，雖然沒開過，但是想豔紅一個連駕照都沒有的人，也能開，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