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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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緩緩回手掌,看着自己的掌心,金光已散,仍是平平凡凡一隻掌,緩緩説道:“難道這一手”太皇印“,當真是天下無敵,再沒人能接下來了?”自語之中,竟有種難以言盡的嗟吁嘆。

向揚雖然倒地,卻尚未失去知覺。

“天雷無妄”與“太皇印”分屬兩套奇功的至高境界,各有各的神奇奧妙,但撇開所修武學不談,這老者的內力修為顯然勝過向揚遠矣。向揚幸有“天雷無妄”功力在身,雖負重傷,亦不至死,神智正糊糊之間,耳中卻聽見那老人正説着話。

詳細的字句向揚聽不清楚,只聽見了太皇印、天雷無妄、武功、掌法等幾個他着意留神的詞彙。他肯定老人不是在讚美他的武功,畢竟他多少聽出了那略帶嘆的語氣,對一招落敗的他來説,這語氣唯一的可能是嗟嘆這後生小輩功力不濟。輕易取勝而不開懷,這恐怕是武功極高、慣於取勝的高手才能有的煩惱,向揚自己便還沒這個憂慮。

這一掌“太皇印”將向揚打得吐血倒地,但他在昏厥邊緣徘徊一陣,卻沒就此閉着眼睛,反而很快地漸次清醒起來,心裏第一個清楚的念頭便是:“我豈能就這麼輸了?”太皇印的威力超乎向揚想像,他此時徹底明白,這老人的武功凌駕於龍馭清、韓虛清以及他所遇見過的一切高手之上。這是他的“天雷無妄”首次被人擊敗,錯愕過後,一股不服輸的意志繼而竄起。他的隻手首先凝回力量,奮力從地上撐起身子,腦中一個聲音奮然喊道:“敗在這裏,我如何捉回韓虛清?如何能回去見婉雁、師弟、師妹他們?事到如今,非贏不可!”應賢、應能同時發現了向揚掙扎起,同時“咦”地一聲,同訝然。

那老人眯起眼睛覷着向揚,説道:“你還站得起來?”這句話向揚可是聽得清清楚楚。他練成“天雷無妄”之後,寰宇神通天字訣的神妙內力亦已長經脈之中,生生不息、源源不盡,雖然負傷極重,但是丹田中一股真氣仍是活潑蓬,很快便喚醒他的神智,接着支持他的筋骨脈絡力圖振作。當向揚一聲不響、重新站起來的時候,應賢、應能二僧都不由得睜大了眼,出不敢置信的神情。

老人輕輕點頭,語氣裏帶着幾分意外的讚許:“好,端的難得!敵得住我一招”太皇印“的人,二十年來寥寥無幾。倘若你能再接一掌,真可竄到這些人中屈指可數的地位了。”向揚勉力一笑,渾身力氣除了用來站穩腳步之外,全都運到了只掌之上,口中説道:“倘若我將你擊敗,不知在這些人物之中能名列第幾?”老人一聽呵呵而笑,説道:“首屈一指!你想試試?”向揚睜大眼睛,道:“樂意之至!”足下一蹬,衝上前去只掌齊發“砰”地一聲,老人單掌平揮,已將這一招雷掌之力徹底銷燬。老人搖頭道:“這等掌力…”剎那之間,向揚掌力又發,老人沒説完話,便又再接了一掌。緊跟着第三掌、第四掌、數不清的掌力連珠價轟了出來,快如星,密如驟雨,一掌接着一掌的“疾雷動萬物”猛攻而出,攻勢急勁無比。老人信手招架,並無絲毫吃力之處,應賢、應能卻都看得吃驚起來。若非親眼所見,誰能相信剛剛還身負重創、倒地不起的青年,轉眼間便又神奕奕,勇不可當地發動如此猛烈的攻擊?

老人連格四十多掌,左掌倏然一圈,口中説道:“白費力氣。”掌力跟着推出,金芒一閃“太皇印”應手而出。這掌力真是一道無可與抗的神力,在這金光開路之下的一切事物若不迴避,都將被摧毀殆盡,便如皇輿將行之大道,一無阻礙。

向揚的掌法再次潰不成軍,但他這次沒再應招倒地,而是隻掌一疊,硬接這一下“太皇印”身子無可避免地一個迴旋、向後猛地震飛,直要飛出大殿門外。

但是向揚左腳跟往後一探,右腳奮力往下一釘,硬是把身子以千斤之力壓了下來,穩穩站定在地。站穩的一瞬間,向揚到上半身幾乎被震得粉碎,有種從萬丈懸崖摔下來、正摔在一塊崢嶸山岩上的覺。但他大喝一聲,以內力基硬接了這一股威力,咬牙一陣,終於籲出長長一口濁氣,沒倒。

他抬頭看前方,看到應賢連捋白鬚,應能臉上明擺着不可思議的表情,老人則眯着眼睛,眼簾縫底透出犀利的芒,正重新評估着眼前這個男人。

這一招“太皇印”的力道與前一掌不分軒輊,但是這次向揚早有準備,連發數十掌,雖然耗力甚鉅,但是九通雷掌後勁最強,幾十掌的勁道堆疊起來,已在“太皇印”前頭路上積起了相當的阻力,向揚實際承受的力道約莫是前一掌的六成左右。

憑着“天雷無妄”基、加上被震飛之前施展“鬥樞逆轉”的巧妙步法,向揚這第二掌接得比前一掌漂亮許多,直讓應賢、應能難以相信。但那老人一眼便看破向揚這幾下接招的法門,心中微微一笑,早有籌畫,説道:“接得好。這第三掌,你還能接嗎?”一陣金光耀目,第三招“太皇印”面而來。掌力離己尚遠,向揚心中陡地大驚:“這招威力大不相同!”第一掌要了他半條命,第二掌竭盡所能接下,此時向揚的功力與敵手段都已給老人摸了個清楚,因此這第三掌已非向揚所能接下。這一掌的掌力之重、來勢之快、後着之深遠…已涵蓋到疲憊的向揚應變能力所及之外。一掌過去,向揚膛中掌,口血氣一陣翻滾,眼前倏地轉黑。

同一時間,老人忽覺手腕脈門一震,猛地縮手。向揚的確無法接下這掌,但他閃電似地做出了最後一個反應,趁着“太皇印”及身,老人手掌打中自己的一瞬間翻掌猛劈,狠狠劈中老人脈門。雖然向揚中招稍早,這一擊威力已弱,但已讓老人在他倒下之後,再次審視了他一番,緩緩點頭。

“這個向揚,的確是個人才。難得,難得,把他一起帶回去罷!”這句話,向揚已經聽不見了。

重新睜開眼睛,已不知是幾天後的事情。向揚重新清醒過來,第一個覺只是想吐。

他渾身乏力,動彈不得,肚子裏覺得出有填着些東西,但他可不記得有吃什麼東西。昏子裏似乎有人照料他,但他沒空去理會這檔事。他首先試着轉動眼珠,從仰躺着的有限視野去觀察自己處在怎樣的一個環境。

昏天黑地,不見天光,腦袋底下骨隆鼻隆的輪軸之聲直響,向揚略一提神,便知自己是處在大車之中,四周遮掩得毫不透光。他略一運氣,但覺力睏乏、傷勢沉重,所幸真氣尚稱暢,沒給封住道,手腳稍一用力,似乎也能勉強活動。只是動雖能動,畢竟氣力虛弱,反倒是繼續躺着還舒服些。

向揚索便還是躺着。心中才想:“我可昏了多久?落在什麼人手中了?”忽然便聽車外傳來一人聲音:“向施主可是醒了?”聽那聲音,卻是應賢。

向揚心道:“原來還是落在他們手裏。”這倒也不出他意料之外,當下便道:“大師好生厲害,看也不看便知道我醒了。”應賢笑道:“向施主呼忽暢,自然是醒後運功調息所致。傷勢可還好麼?”向揚道:“不勞大師掛心。那位…大師那位師兄,如何稱呼?”應賢道:“我師兄的法號是上”應“下”文“。”向揚道:“嗯。這位應文大師掌力當真厲害,堪稱武林絕頂高手,在下佩服之至。”應賢一時沒有回應。向揚又道:“在下傷勢一好,還要嚮應文大師多討教幾招。”應賢笑道:“不急,不急,咱們這趟旅程時尚久,足夠讓你養好傷勢。”向揚説道:“我正想問。各位大師沒下手殺我,卻是要帶我到哪裏去?”應賢道:“到雲南去。”此言一出,向揚不覺心中一凜:“雲南!可不是韓虛清的老家?”口便道:“韓虛清呢?他也在這裏?”應賢道:“當然也在。韓施主,你不向師侄説説話麼?”一個聲音“嗯”了一聲,卻不説話,但向揚已聽出正是韓虛清的聲音,不覺然大怒,心道:“若我沒受這傷勢,現下立刻取你狗命。且先讓你多活點時!”只聽應賢又道:“也罷,你若強自説話,恐怕又要牽動脈息,兇險無比。你若再走火入魔一次,神仙難救,可知道麼?”韓虛清又嗯了一聲,這次向揚聽得仔細,察覺其中頗有苦楚之意,心中大疑,問道:“應賢大師,你説…韓虛清走火入魔?”應賢道:“然也!你可知道,你到埋業寺來的時候,我們師兄弟三人對付着你,韓施主卻正參詳着十景緞呢。這十景緞變幻莫測,韓施主之過急,不慎惑於心魔,真氣岔亂,險些在我們發覺之前就一命嗚呼。”向揚先是一愕,繼而重重哼了一聲,説道:“韓師伯武學淵博,怎麼也會出了錯解武功的岔子?”應賢笑道:“向施主此言差矣!十景緞並非武功秘笈,就是武功絕頂之人,也未必便能悟通,否則我們何必請你師伯來集全這十景緞?”向揚一聽,突然心有所悟,道:“如此説來,莫非能解這十景緞之人就在雲南,而且是我這好師伯韓虛清所認識的?”應賢也不隱瞞,呵呵笑道:“不但認識,而且關係匪淺。”向揚道:“大師護送他回雲南,恐怕便是要順便把十景緞的秘密一併接收了?”應賢道:“此語不確,應當是由我應文師兄接收。”一聞此言,向揚凝神傾聽,果然聽出大車不只一輛,他那應文師兄、應能師弟自然都在此行之中。

向揚説道:“這十景緞的秘密,怕是隻有韓虛清能問出來。大師確信他捨得告訴你們?”應賢説道:“這是自然。他問得秘密的同時,十景緞可會拿在我師兄弟三人手中。”向揚哈哈大笑,道:“真是設想周到!韓虛清,原來你辛苦一場,都是為了你的好主子。我該贊你一聲盡忠職守麼?”韓虛清重重呼出一聲,沒有回答。

應賢説道:“十景緞的秘密,我們自也會同韓施主共享,我師兄並不打算獨。向施主,你若有意,這裏頭也能算上你一份。”向揚道:“什麼?”應賢道:“師兄對你那“天雷無妄”的造詣頗為欣賞,想你多年以後,自可成為武林中的擎天一柱。我們帶你同行,有一個原因便是要你一併見識這十景緞的秘密。”向揚笑道:“那我可真該受寵若驚了。不過在下對這十景緞毫無興趣,這裏頭有何秘密,實在與我無關。恐怕我晚點傷勢稍好,便要起來壞你們的好事,把我這該死的師伯給捉回去了。”就在此時,忽聽應能的聲音在另一邊説道:“向施主若打算如此,恐怕得等傷勢大好才成。眼下由我護着韓施主的安危,可不容他人搶了他去。前些子你還昏着的時候,才有人想來殺他,反倒被我一劍殺了。你道是誰?”向揚道:“誰?”應能道:“天府神刀蕭承月。”向揚默默不語,心道:“這人殺了婉雁的父兄,惹得婉雁傷心絕,實在渾帳透頂,但畢竟也是正道的豪傑之士,只不過為韓虛清所利用而已。他想殺韓虛清來償罪,反倒落個慘死收場…哼,韓虛清,我倒想看看你會有什麼下場!”只聽應能又道:“這位蕭大俠的首級,我們也派人送到了巾幗莊去,向施主的親朋好友們可都聚在那兒了。這一送本是希望他們好生安葬,卻又引得幾位小朋友出來訪探我們,這可就大違我們本意,只好通通捉了起來。向施主,你猜這又是誰?”向揚心中一緊,暗道:“莫不是師弟、師妹他們也被擒了?”應能不聞回應,便道:“向施主不妨自行看看。”忽聽“喀啦”一聲,向揚只覺身處的大車斜衝出去,卻是輕快了許多,正愕然間,又是“恰啦”

“誇啦”幾下輕響,似乎碰上了什麼東西,扣上了幾個筍頭,車身又重了下來,行駛平穩,就好比原本的大車突然分了一半出來獨個兒跑,跑去跟另一輛車併成了一輛似的。這果然像是另一輛車,韓虛清、應賢的呼聲都已不聞,卻給向揚聽見了另一種急促的呼聲,甚是濁重,乃是數人的息。

向揚細聽之下,聽出是二男一女:男的聲音聽不出什麼,女的卻聽得出一陣呻嬌泣,唔唔啊啊地急着,這分明是與人媾中的歡好聲。向揚不覺心跳加速,大為緊張起來:“這姑娘是誰?這…這聲音聽來很稚,是師妹?是楊小鵑姑娘?該死,該死!這種聲音我平常又沒能聽見,哪聽得出是誰!”不論是誰,在這兒被男人着都是糟糕透頂的狀況,向揚想,除非這真是師妹華瑄,而那男人剛好就是文淵,那還算是不幸中的大幸。可是有兩個男人,另外一個不論是誰,可都不成!

就在向揚焦灼萬分的當兒,卻聽一個男聲道:“我…我不行了。藴青,我…我要去了!”緊跟着,向揚便聽見那少女一陣失聲呼喊“嗯啊、嗯啊”的聲音之中,升起了一種聽着便似滴着汗珠的嬌膩顫音。

如果發出這種聲音的是趙婉雁,向揚知道這必當是她被拋上高、興奮得無以復加的一刻,自己所能做的,便是往她的嬌軀之中釋放出全副力,然後把她緊擁入懷,吻着、撫摸着她正極端的肌膚,讓她一邊輕着“向大哥…”一邊渾身顫抖,淹沒在快樂之中,而他會繼續温柔地逗着她,令她嬌羞不已。

不過這少女並非趙婉雁,那男子的喊聲已叫出了她的身分,這讓向揚鬆了口氣。和華瑄、楊小鵑比起來,雲霄派的柳藴青跟他情有限,他不能不到一種“好險”的鬆懈。不過他還是免不了擔心她的安危,當下叫道:“柳姑娘,是你麼?你怎麼樣?”一陣劇烈息之後,柳藴青有氣無力地道:“啊?向…向公子?我…等等…啊、呼…天啊,我快死掉了…太了,再來一次好不好?啊、啊…”説着説着,又開始呻起來,渾雜着一種奇妙的律動聲,看來她仍然給人持續着。向揚皺起眉頭,褲襠底下那話兒不蠢蠢動,心道:“拜託,你到底在跟誰説話,也清楚一點罷!”聽她這麼説,簡直像在誇讚向揚一樣。

不過聽柳藴青言語興奮,沒有一點受人姦的悽慘,向揚倒是又安了幾分心,心道:“那位兄弟説不定是她的心上人,那也罷了…不對,總不成兩個男人都是罷?恐怕是藥作祟。”當下又叫道:“柳姑娘,你…在你旁邊的人是誰?”柳藴青似乎忙着呻本沒能回答,倒是一個男聲答道:“向公子,是我!”向揚道:“是誰?”他可真沒聽出來。那人又道:“林秀棠,你知道罷?我弟弟也在…也在這裏,我們曾在你追韓虛清出門時,用箭你啊!”這麼一説,向揚倒是想起來了,不暗哼一聲,説道:“是了,那晚陸道長遇害,你們也在那兒放箭。這會兒你們又對柳姑娘…”林秀棠忙道:“那是我們、我們還不知道啊!”向揚道:“什麼不知道?”林秀棠道:“我我…我們那時候,不知道韓虛清他、他他…他實在無惡不作,現在我們全知道了。慕容姐姐要我們來找你、你…啊、啊…我們,哦哦…”話到後頭,愈來愈來成言,似乎他也正忙着在柳藴青體內動,無暇也無力分説。

向揚聽得莫名其妙,心道:“什麼慕容姐姐?是小慕容姑娘罷,怎麼他們也叫起她姐姐來了?向來只有師妹這麼叫不是?聽他這話…彷佛他兄弟兩人倒跟我們化敵為友似了。還是…他們兄弟是隻胞胎,總不成跟那兩位柳姑娘湊成對了?”向揚自覺胡思亂想,倒是難得猜中了實情。只是林家兄弟和柳藴青正在車中擁作一團,打得火熱,暫時沒法跟向揚詳敍前情。只聽柳藴青嬌聲道:“快、快…啊,秀棠哥哥好,對,再快一點嘛…啊!秀棣哥哥也好…嗚…啊,人家被得滿滿的…啊啊…”由於柳藴青那嬌的嗓音實在呢喃得過度蕩了點,聽到此處,向揚真是不能不硬起下身,重傷之餘又多費一點血氣了。細聽之下,柳藴青竟然是前頭後面都給林家兄弟分佔了,前後夾擊,刺得難以想像。這實在對向揚這負傷之人的血脈大有影響,他不得不出聲説道:“柳姑娘,兩位林兄,你們既是同樣被捉,麻煩可否剋制一下,點到為止?”林秀棠道:“這…這可不是…不是我們所能決定的…啊、啊…”林秀棣勉強擠出一點聲音,幫他猛攻中的哥哥繼續説道:“我們…我們兄弟兩個,實在停不下來。我們被綁在一起,就是完事…也、也分不開,只好再來…”向揚聽了一怔,一時想像不出那是什麼畫面。他可不知,眼下林秀棠、林秀棣兄弟二人一前一後,把柳藴青緊緊夾在當中,四條手臂箍緊了她,三個人被捆在一起,兩條陽具一前竅,一後庭,緊密得即使軟了也不出來,只得在柳藴青的體內重新堅起來,一次又一次的動、放出陽。三人都是習武之輩,腿之力不在話下,雖然被綁,依然可以振歡好。

林家兄弟與柳氏姊妹自定情起,就沒在意過誰與誰配對,反正兩對只胞胎,互相看來都一樣,哥哥今天上了姐姐、明天改上妹妹,弟弟也就如法炮製,有時四人一完事,第二輪便換過來,無不樂在其中。這時柳涵碧不在,柳藴青同時遭受兄弟兩人的只只進擊,真不知比平常承受了多少倍的快。在向揚問起柳涵碧下落如何、三人又如何會給逮住之前,恐怕要先問問柳藴青那興奮異常的體何時才會失魂落魄到全無反應,不再刺林家兄弟兩人的那話兒、好培養一點説話的力氣了。

如此情景,卻也非三人之所願。原本林秀棠、林秀棣、柳涵碧、柳藴青離開巾幗莊時,只想着如何找回韓虛清身邊,然後捎個信回巾幗莊去通風報信,想來順利,到頭來卻出了大紕漏。

四人到了京城,在甜水井等了一天,便有韓虛清的手下前來引路,説道韓虛清身負重傷,事情有變,要將同黨一一召集回去。林、柳四人聞言大喜,便跟着那人來到埋業寺。路上那人問起柳氏姊妹,林家兄弟便依小慕容所言,説是自己兄弟兩人捉來的俘虜,倒也沒出問題。

可是到了埋業寺中,韓黨聚集甚眾,其中有好些滇嶺派、皇陵派的餘眾見了柳氏姊妹,嘻皮笑臉地來動手動腳,説道:“都是自家兄弟,逮着這等香噴噴的上等貨,豈不該讓大夥兒有福同享?”林家兄弟哪容他們侮慢情人?一怒之下動了手,柳氏姊妹卻也跟着打了起來,沒兩下把戲便給拆穿。眾人正大鬧間,應能出來喝止,數招劍法之間便將林家兄弟並柳藴青一同拿下,柳涵碧卻早一步溜出了埋業寺外,憑着雲霄派輕功奇妙,沒給捉住。

應能倒也並不在意,卻在眾人歡呼叫好之際,木劍連點,竟將韓黨一夥也全部點了道,悉數制服。葛元當等少數投靠韓虛清的皇陵派高手見狀逃,卻給應賢攔住,再沒一個走。葛元當驚恐之際,顫聲説道:“兩位大師,這…這是如何?這姓林的兩個小渾蛋窩裏反,可…可我們竭忠盡力,沒起半點異心啊!”應賢笑道:“不錯,諸位都是忠心耿耿,否則韓施主又豈肯虛耗功力,延續諸位身上的”虎符訣“呢?此刻當是諸位回報之時了。”這“虎符訣”實為皇陵派中的掌門秘法之一,能將真氣灌注於旁人體內,發那人自身潛力,施術者只須調息幾個時辰便可復原的真氣,受術者卻能在兩、三之內功力劇增,程度則因人而異。龍馭清大舉叛國之前,曾在龍騰明、衞高辛、葛元當等皇陵派高手體內種下虎符訣,使得他們實力大增。但這突如其來的功力提昇愈多,經脈負擔愈重,愈是考驗受術者的神與體魄,衞高辛闖入白府襲擊文淵之時態若瘋狂,便是因為不堪虎符訣奇效,功力、神智變化都大起大落。

梆元當內力不如衞高辛深厚,卻比他深沉多智,不能發揮虎符訣最大威力,卻也不致顯得意態發狂。

此時向揚落敗,正被囚在埋業寺中;韓虛清則因急於參悟十景緞,真氣走岔,武功正在存廢之間,虛弱之極。此時他緩步走出,看着一干同黨或坐或站,大半動彈不得,只是無甚神地點了點頭。他首先走到葛元當身旁,説道:“很好,很好!”右掌往他肩上拍了一下,左掌卻緩緩按上他背門“筋縮

“虎符”乃調兵遣將之信物,龍馭清分撥功力予葛元當,便如帝王調兵給將領一般,既然能予,自然也能收。但,這“虎符訣”被回收之際,卻還可以把“將領”本來擁有的“兵權”也一併接收過去。韓虛清習得皇陵派掌門絕學,又身懷虎符訣之術,足以讓許多皇陵高手繼續為他賣命,但是他們只知道虎符訣的好處,卻不知道壞處比他們所知的更多。就在韓虛清一掌之下,葛元當驟覺全身功力決堤,身上像給人開了一個莫大的缺口,內力如水般源源瀉出,不覺駭然失,叫道:“韓、韓、韓…”叫得幾聲,葛元當聲音已啞,緊跟着顫抖不休“虎符訣”奇勁一被離,他全身經脈都因而開,韓虛清默默不語,已將長久以來龍馭清和自己投注在他身上的“虎符訣”功力加倍回收。

“噗”地一聲,葛元當頹然倒地,臉一陣變幻,忽而青,忽而紅。原來他修練滇嶺派毒功多年,一旦內功失控,長年積下的毒氣便在經脈之中亂竄亂,原本用以殺人的功夫反而將他自己毒死,當場成為一具毒屍。

眾人見葛元當死狀悽慘,無不嚇得魂飛魄散,眼見韓虛清腳步又動,更是驚駭:“豈不便要輪到了我!”果然韓虛清緩步而行,將所有接受過“虎符訣”的同伴們一一攝回功力,有的昏、有的斃命,再沒一個好端端的站着。片刻之間哀鴻遍野,埋業寺大殿上如同煉獄。

到頭來,韓黨中九成人物都給韓虛清攝光了功力,倒地不起。韓虛清至此方長吁一口氣,神略復,道:“這下總算是好了些。”應賢説道:“有了這些功力,你便可自保命,調養你因“十景緞”而招致的內傷。若是你不急着偷看十景緞,這會兒足可增長四成功力,你可覺得得不償失?”韓虛清嘆道:“那也是天數使然。”應賢微微一笑,悄悄盯住了他。

那少數沒給韓虛清取走功力的人中,林秀棠、林秀棣也在內,他們可沒嚐過一點“虎符訣”的好處,此時得以免於災厄,卻都看得心驚膽跳。只聽應能説道:“這會兒我們可得動身了。你們這些人若要活命,便通通剃光頭髮做了和尚,受我師兄弟三人佛法薰陶,隨行駕車。到了雲南,自有你們的生路。”韓虛清收羅這許多三教九之士,本來並非多麼的同心協力,只是聽韓虛清説着十景緞的好處,心動之餘,又想跟在他那正派清高的名聲之下不無好處,於是便如羣蟻附羶地聚成一股,其中也不乏有人妄想來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將十景緞的好處私自沒。但是這些人中,白超然、裴含英、康老祖等武功好手都已被打得折兵損將,林家兄弟倒戈,剩下來的縱有高手,此刻也都功力枯竭,殘餘之輩寥寥無幾,更有好些人平只跟韓虛清來往,本不知還有應賢、應能這等曠世高手在韓虛清身後運作。此時能保住命便是上上大吉,哪裏還敢有異議?無不唯唯諾諾,聽命行事。

倒是林秀棠、林秀棣和柳藴青三人惶然不知如何自處。柳藴青心急不已,低聲哭道:“我不要剃光頭,醜也醜死了!”林秀棠低聲安道:“別怕,別怕,要剃咱們一起剃,同生共死。”林秀棣道:“涵碧及時逃出,必定會回去搬救兵來,我們也不必太過擔心。”柳藴青哭道:“我…我更擔心她啊!我們從小到大,都沒分開來過…”應能懶得聽他們哭哭鬧鬧,吩咐道:“將他們捆了,一齊上路。”韓黨殘眾此時只怕得罪了眼前佛爺,着實捆得用心,幾個陰損的更生出主意,把柳藴青的衣服先了個光。柳藴青驚叫掙扎,固然沒用,更遭到一番祿山之爪的玩

林家兄弟看得又急又怒,但是久觀之下,兩人卻都不可避免地硬起了陽具。這幾人便趁機把柳藴青送到了兩人之間,硬將兩條進了她前後兩處秘境,然後才實實在在地把三人捆在一起。

前頭也就罷了,但林秀棣的一進後庭,卻真疼得柳藴青哀鳴起來,死命地搖頭哭叫:“不要…好痛,痛死人了!嗚、嗚!”但是林秀棣被人硬推着進來,無可奈何,整條都給頂了進去,幾乎把柳藴青暈過去。

好在兄弟二人都不是筋硬骨的壯漢,否則柳藴青那妙齡嬌軀如何承受得起?

尤其她身材嬌小,這前後夾攻之下幾乎讓她以為下體穿,只覺得兩個熱騰騰的龜頭滿體內,隔着層薄薄的互相推擠,真不知把柳藴青那兩個小小花園裏搾出了多少淋漓動之時更不得了,那兩下杵臼齊搗,沒一會兒就把柳藴青得汗出如漿,軟癱得不能動彈,動不動便要衝上高,瘋狂似地失神嬌啼,偏偏又差那麼一點,總是沒能就此丟了身,折騰得她疲力竭,又快樂、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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