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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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基本上朔風是一個聽話的男人,雖然第一次見面時他們槍舌戰,他絲毫不讓她一步,可現在他在她面前就是一個乖乖牌,通常她説什麼,他都不會反對。

看來第一次見面時,他真的很反有人打擾了他的清靜吧!

“對了,你説要教我寫字的!”難得有書法大師在身邊,喬依依當然要趁機利用一番。

“你確定?”練書法講究的就是和心平氣和,可是她活潑好動,怎麼可能坐在椅子上乖乖地書寫呢?

“哎喲,一天半個小時,慢慢累積呀!”她單純地説。

他無言,這樣絕對練不出什麼東西來的!

“怎麼啦?”她問。

“去我的套房吧…”想當然她是不會準備宣紙、筆、墨水…

“當然了!”果然!他也猜得太準了吧!

愛情有時候開始得莫名其妙,但不一定會不適合,朔風愛靜,喬依依愛鬧,正巧呼應了那句青菜蘿蔔各有所愛,葷素搭配更合理。

“你確定你們在往?”任遠坐在角落問着朔風。

朔風輕應了一聲,“嗯!”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某個女人身上。

今天喬依依説要跟同事一起去夜店玩,把朔風也帶了出來,説要讓他見識見識美麗的夜生活。

“唉,一朵鮮花在牛糞上!”任遠嘆地搖搖頭。

朔風不明白地看向他,他立刻解釋道:“你是鮮花,她是糞!”引得朔風笑了,他倒不覺有任遠説的這麼誇張。

“你們説我什麼壞話!”一雙玉臂從後繞到朔風的身上,喬依依兩頰微醺地輕靠在朔風身上。

一杯清水遞到她的嘴邊,喬依依張嘴喝了幾口,“朔風,他是不是在你耳邊説我壞話?”

“沒有。”

“我告訴你,他是壞人,你不要跟他講話!”她説着話,呼出的氣體帶着少許酒氣。

“好。”當一個醉鬼説話的時候,絕對要贊同她。

任遠冷眼旁觀,實在看不下去了,就站起來去找別人玩,閃亮的電燈泡一走,喬依依乾脆就坐在朔風的腿上,“呼呼,好想睡覺。”

“回家?”他着她的太陽,試圖減少她的不適。

“好。”

“我去跟他們説一聲。”

“好。”黑暗的房間一陣光明,朔風打開燈,擁着喬依依回到房間裏,將她放在牀上,為她蓋好被子,看着她孩子氣的容顏好半晌,他才親親她的,離開了。

臨走前,他不出神地看着放在窗台上的含羞草,他想到了之前擺放在那裏的仙人掌,眼神幽黯。

“呀,你在這裏!”身後的女人突然抱住他,打斷了他的回憶。

他被嚇了一跳,接住撲進自己懷裏的女人,“你去哪裏?”

“人家找不到你…”喬依依噘着嘴,宛若天真的孩童,將頭抵在他的膛上磨蹭着。

“怎麼不好好睡覺?”朔風摸摸她的頭。

燈光暈黃,酒意漸漸散去,她抬頭看着他,發現他的神情陰暗,整個人都散發着一股陰沉,她伸手拍拍他的臉,看他吃痛地皺眉,她倒開心了,一個蹦跳,雙腳環上他的部,揚着頭粉小嘴尋找着他。

她的着急使得他笑了,她的吻稀稀落落地落在他的額上、鼻子、臉頰,卻始終找不到他的嘴,她雙手捧住他的臉,霸道地説:“不準動!”朔風悶悶地笑,主動湊上嘴,將她堵得實實的,他的舌立即找到她的,百般地勾她的,舌蕾間的摩擦引得她渾身顫抖不已。

屬於他特有的煙草味盈滿了她的鼻息,他貼着她,着她,親得她上一片麻辣辣的疼。

喬依依緊閉着雙眼,輕顫着眼睫,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像是要吻到天荒地老一樣,讓她喜歡上這種帶着佔有慾、帶着麻意的吻。

他的手指捏着她滑的下巴,她楚楚可憐地承受着他猛烈的親吻,引得他更為不客氣地糾纏着她,魯地輕咬着她的瓣。

室內的温度驟然上升,他的呼變得急促,下腹有了反應,慾望滋生如野獸般猛烈。

喬依依卻還嫌不夠,昏昏的腦袋加上壯膽的酒意,她的手穿過朔風濃密的黑髮,抓住他的頭髮,他的頭皮一陣發麻,鬆開了她的,沙啞道:“女人,不想睡了?”她咯咯笑不停,就是喜歡欺負他。

他笑了,摸摸她的頭,“睡覺吧,乖!”他重新抱着她回到牀上,她抓着他不放,他跟着了鞋子,陪着她躺在牀上,雙手緊緊地摟着她,“睡吧…”他的嗓音裏有些無奈。

她心裏有一種怪異的覺,但是今天她玩得太瘋了,她好累,她沒有時間去揣度這個男人在想什麼,她昏昏地閉上眼睛。

他緊擁着她,兩眼直盯着她的睡顏,眼裏深不可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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