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八章金明池上游下補上昨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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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大禹,”陳恪搖頭笑道:“當然要回去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就把你蘇姐姐接到京城,到時候她人生地不,你可要多多照應。”
“一定的!”小郡主目光復雜的望他一眼,笑容有些吃力道:“我久仰蘇姐姐的天人之才,定要時常請教。”
“嗯,你們都是蕙質蘭心的女子,肯定處得來。”陳恪笑着點點頭,望着公主那張淺淺傷心,卻又真誠為他高興的俏臉,真是二十四般心曲,不知從何唱起了。
偏偏這時,旁邊船上有歌彈起了琵琶,曼聲唱道:‘吳山青,越山青,兩岸青山相對
,誰知離別情?君淚盈,妾淚盈,羅帶同心結未成,江邊
已平…’更是觸動了小郡主的心絃,惹得她眼圈微紅,雙眸中水汽氤氲,半晌才幽幽道:“三哥,柳笛不能吹了,你能再送我一個麼?”
“柳笛?”陳恪一愣,旋即恍然道:“當然沒問題。”此時船正好經過一片浸水垂柳,他便站起身來,看準柳枝,出
間軟劍,削下了一簇。
拿着一把柳枝,坐回座位上,陳恪挑出一段圓潤的,掐頭去尾留一段,温柔的輕輕,小心將木莖
出,留下完整的外皮。再在上面規則的挖出幾個圓孔,送到
邊輕輕吹了起來。
嫋嫋笛音便迴盪在金明池上,他吹的是‘玉樓’,是想用宋祁的那首‘東城漸覺風光好’,來寬
小郡主的芳心,填過這詞牌的人無數,但數宋祁這首最有名,他亦因此得了個‘紅杏尚書’的雅號。
陳恪以為,以小郡主之靈慧,自然能領會自己的心意。
誰知小郡主卻輕啓朱,唱起了歐陽修的那首玉樓
:‘樽前擬把歸期説,
語
容先慘咽。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關風與月。
離歌且莫翻新闋,一曲能教腸寸結。直須看盡洛城花,始共風容易別…’一曲唱罷,小郡主已是淚珠連連。
陳恪暗歎一聲,便動手又做了一個柳笛,遞給她道:“方才手有些生,這個要更細些。”
“我就要那個。”小郡主卻搖搖頭。
“還是算了吧。”陳恪尷尬笑道:“這個沾了哩。”
“上一個,我一直吹到不能吹。”小郡主面如霞燒,雙眸卻勇敢的望着陳恪,一把將那個柳笛拿在手裏,輕聲道:“不嫌你髒…”
“別忘了好好洗洗哈。”陳恪縱使傻子,也能體會到小郡主的濃濃心意,美人情重,確是他不能承受之重啊。便站起身,輕聲道:“我要走了,同年們還等着。”
“我送三哥…”小郡主扶着桌角緩緩齊聲,輕聲道:“三哥一路保重…”前一句,是送他離船,後一句是送他離京。
“郡主,你要永遠開心啊!”陳恪一抱拳,揮揮手,下船離去,不帶走一片雲彩。
望着他乘舟離去的身影,小郡主的眼淚終於控制不住、傾瀉而下。
張氏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邊,輕輕拉過她,讓她靠在肩頭,柔聲安道:“都過去了,過去了,下輩子咱們先遇見他,這輩子就讓給別人吧。”小郡主點點頭,把螓首埋到張氏的懷裏,無聲的痛哭起來。
~~~~~~~~~~離開趙家兄妹後,陳恪也深悵然,當天的宴飲沒有去,晚上便有政事堂的參議過來,通知他明
上朝。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陳恪還是到些許緊張。結果上半夜幾乎沒閤眼,下半夜
覺睏意來襲時,**亮卻又叫他起牀了。
“該上朝了。”蘭佩姨娘敲門,叫他起來用餐。
陳恪不情願的嘟囔一聲,想到後要沒得懶覺睡,就覺着生活極大悲慘。不過還是爬了起來,胡亂披上衣裳,簡單洗漱之後,便去前廳用餐。
**亮已經快吃完了,坐在那裏等他,今天是父子同時上朝,也算一段佳話了。
不過他已經知道,兒子將要出使的消息,心裏自然忐忑,便用囑咐他上朝禮儀的方法,來排解這份擔憂。
陳恪忍着魔音灌腦,草草吃了幾口,道:“吃好了。”蘭佩和一個侍女便捧着兩身着熨燙好的嶄新綠官服,前者侍奉**亮穿衣,後者侍奉陳恪穿衣。
看着英俊拔的兒子,穿着與自己一樣的官袍,**亮不
笑罵道:“臭小子,竟然一下就超過你爹了。”他身上雖然也穿着綠
官袍,但實際才正七品,也屬於賜服。
陳恪卻是從六品,正好比他高一級。
不過**亮雖然嘴上醋酸,臉上卻滿是驕傲,冰水為之,而寒於水,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一代就該更比一代強。
父子兩人穿好官服,騎着高頭大馬,披星戴月上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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