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白艾對蘭思定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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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艾繞過士兵的手臂,語重心長:別光叫嫂子,你把我當嫂子看了再説。

她不是瞎子,能看見大批隊伍正在集結,扛槍扛炮嚴陣以待。

她每天靜悄悄的待著一點事不生,就是為了等這非常時刻,這時候誰攔着她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士兵啞口無言,他確實把嫂子當嫂子看,但把蘭隊也當領導看,領導説嫂子不能出門,而且是死命令,誰敢違抗可是不想要腦袋了。

白艾已經邁開準備散步的步子,走出百十米小士兵才回過神追了上去,跟她身後亦步亦趨着苦口婆心:嫂子,你真的不能外出啊!

白艾步伐拉的大,走的也快,睨一眼比她高半頭的紅臉小士兵説:你説不能,難不成還想扣押我?

小士兵頭搖的跟撥鼓一般,他吃了雄心豹子膽也不敢扣押蘭隊的準未婚,現在的情況真是説…説不聽,碰也碰不得,比氣勢還差着老大一截想唬白艾都白瞎。小士兵徹底沒了主意只能跟着白艾一路小碎步。還不能擋在她面前,怕傷了她。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往軍區門口走,漫漫長路總有個盡頭,軍區雖大也花不了多少時間。

走了十幾分鍾便到了大門口,小士兵頭皮都撓疼了也沒想出對策,只見白艾停下了腳步,忽然一回頭,眼睛又大又亮的盯着他看,嚇了他好大一跳,止不住耳紅透,整個人憋着氣連脖子都了:嫂…嫂子,你看我,看我做什麼?

白艾問:還打算跟?

小士兵靈了一下,然後皺着鼻子表情越發的痛苦:嫂子…你別走行不,你是我親嫂子,蘭隊的脾氣我不説你也瞭解,要是知道我沒辦好他代的事兒,我就慘了!

各大軍區一向有一句關於蘭思定的傳話:不怕蘭思定發火就怕蘭思定和善。想起前幾天蘭隊代他看好嫂子的時候那温柔勁,真是讓他睡覺都犯怵,還連着做了幾天的夢全是蘭思定前一秒笑着看他,下一秒忽然張開血盆大口將他腦袋給了。

差點沒把他膽子嚇破。

白艾當沒聽見小蘿蔔的哀求,她笑眯眯的把腳尖伸到升降杆邊説:出了這個門你就是逃兵,你決定好。

惡了,小士兵覺在白艾的臉上看到蘭思定的影子,不由夾緊‮腿雙‬直後背,果然是夫,連表情都那麼相似。

就在小士兵拿白艾莫可奈何的時候,道路邊一列綠油油的軍車頭尾相接着開了過來,卡車通過門崗,在車隊尾端的吉普卻停在了白艾和小士兵的身邊。

車窗搖了下來,車後座坐的人探出頭,一張國字臉上盡是浩然正氣。

小士兵一見來人立刻行禮,嘹亮道:馬副營長好。

這位馬副營長看了看白艾沒什麼態度,別開視線對小士兵立刻不客氣:怎麼回事,站崗時間怎麼跑到大門口來拉拉扯扯?像什麼話?

馬副營長聲音大的很,衝進人的耳朵裏能把腦仁給震疼。

白艾明白這話是吼給她聽的,本來蘭思定來公辦攜帶家屬就招非議,不過因為他蘭思定面子大背景硬,所以也沒有人敢閒言碎語,而且為了能表現出當地軍區的禮待,伙房還給她開了小灶,後勤也張羅着在她的宿舍里拉了網線,一切都是按首長的規格安排,沒想到她這個家屬居然不乖乖的呆在宿舍里長蘑菇,居然跑出來溜達,溜達也就算了,還跑到門崗來算怎麼回事?

馬副營長一通吼,白艾瞧的明白,但小士兵年紀小所以瞅不出指桑罵槐的道道,他見領導來了心中燃起了希望的花火,他不能攔白艾,但是領導可以啊!於是被罵也不喪氣還笑的很真誠開心的説:報告副營長,這位是蘭隊的未婚

馬副營長虎臉一拉,想砸小士兵的榆木腦袋:我知道她是誰,問你怎麼跑大門口來呢?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演猴戲啦?

馬副營長這邊火力全開的責問小士兵,想給白艾一個下馬威,但是沒想到她居然忽然一下扭頭,跑了。

只見她圍着車頭繞了半圈然後從另一邊的門跳上了車,砰一聲關了車門坐車後座四平八穩。

你怎麼上來呢?馬副營長斜着身子看着白艾坐在他身邊,眼珠裏瞪的滴溜溜的圓,心底直呼這丫頭缺心眼吧。

白艾雙手環對馬副營長説:我跟你們一起走。

你説什麼?馬副營長聲音拔高了不少。

白艾不冷不淡的説道:你嫌我在門崗礙眼,我上車正好不佔地,不合你的意嗎?

馬副營長如聽天方夜譚,他帶着愕然説道:白艾同志,請不要胡鬧。

我現在要見蘭思定。…馬副營長摸了下額頭,深深地氣看的出他是在忍耐,這女人鬧起來就是讓人頭疼,好言好語對喜歡胡攪蠻纏的女人來説是沒有分量的。

可他又不能像對待手下的兵一樣,隨便對白艾用髒話招呼,況且這人都坐車上來了難不成還能把人給轟下去。

馬副營長一肚子念頭,最終只能黑着臉以期能嚇退白艾:白艾同志,做人做事要分輕重緩急,你這麼無組織無紀律成何體統?我們是辦正事,由不得你胡鬧。

白艾從小在軍區長大,看大老爺們裝腔作勢的嚇人看的多了,馬副營長的臉不算最難看的。

她沒被嚇着反倒看了看手腕上的表説:馬副營長,你如果為了教育我而一再的這麼拖下去,待會兒誤了時間的話,胡鬧的就是你不是我了。

白艾的話如當頭喝敲的馬副營長措手不及,他一看手錶,心中暗道一聲糟糕,也顧不得其他趕緊叫司機開車。

而小士兵就那麼眼睜睜的看着白艾坐着馬副營長的車絕塵而去,傻眼在原地。他指望能幫忙的人反倒把人給帶走了,老天爺,這麼玩人真的好嗎?

白艾坐在車上,能覺馬副營長不友善的眼神,當兵的人就愛玩個墨守成規,思想觀念頑固的跟澆鑄的預製板一樣不可扭轉,他那氣勢熊熊樣子讓瞎子也能看出他想找茬。

白艾閉上眼裝沒看見,她現在心氣也不順,所以不打算搭理這人,免得一句話不合再吵起來。

她就知道蘭思定一出任務就鐵定沒容易事,看看剛才派了多少軍卡出行,打頭是特種部隊和野戰軍,車上的兵各個身負槍支彈藥,身穿防彈衣,這些都是什麼人,是軍隊中的英,英中的英,被全卡車裏拉出去出任務,總不能是為了抓小偷的吧,這一次她要不跟着,估計蘭思定這男人又得消失很久很久。

白艾周身冒着森森黑霧,閉着眼的臉上寫着生人勿擾,她現在滿肚子的火藥,就差雷管引爆了。

本來馬副營長想以自己的身份説教白艾兩句,但是當他一看到她的臉和下垂的嘴角,忽然覺很強悍的壓力壓住了嗓子,張了半天的嘴居然沒説出話來。

車內一下顯得無比的靜謐,很快軍車在低氣壓中穩穩的停在了一片田野邊,車窗外是綠的蒼茫田地,藍天白雲之下的遠處是靠着山腳的村莊。

這裏是城市外的郊區,眼前的這個村莊看上去也沒有什麼出奇,但是當白艾下了車以後,立刻聞到了空氣中刺鼻的火藥味,很嗆,刺着她的嗓子。

馬副營長站在白艾的身邊,見她皺眉,有些不以為然,女人…連火藥味都聞不了…還非要跑來找蘭思定,本是添亂。

他揮揮手對白艾説:走吧,我帶你去找蘭隊。

蘭思定身份特殊,經常出一些超出他職位的任務,而這些任務他又都是領隊人,所以在任務中大家也習慣稱呼他蘭隊。

白艾用袖口捂住口鼻跟了上去,她知道馬副營長覺得她嬌氣,可她並不是逞強找罪受的人,所以也不想假裝。

此時,蘭思定正在臨時指揮部,他雙眼如鷹隼全神貫注的注視着大屏幕上的動向,這些動向都是戰士們利用監控對整個村莊進行全面監視。

因為此案影響深遠,犯罪痕跡從九十年代初期就已經體現,到如今且有二十多年,所以餘孽眾多深蒂固,這些人在清掃之初逃了追捕,然後現在開始一波一波的實彈反擊,他們在城市中心就敢開槍和警力軍力對抗,殺人、劫持人質、自殺式爆炸將本地攪的烏煙瘴氣,這還是內陸,有嚴格的槍械管理約束着,可見這些罪犯多麼的囂張。

後來罪犯的犯罪行為被控制,蘭思定也查出了他們的大本營,正是在眼前這個村莊。

開始他們還以為村莊的老百姓會有生命危險,但是蘭思定發現了異常,因為經過監視村莊裏的人生活非常正常。

蘭思定開始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查了這個村莊的所有人,才發現罪犯的姓很多相同,而這個姓也正是這個村莊裏的大姓,再查以前的資料才發現原來二十多年前這裏就是犯罪的起源,所以整個村莊都是罪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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