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另一個男人的痴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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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臉上的笑容凝結成一片,話題忽然轉到她身上,她倒是有些張不開口了,長髮在風中飛舞,凌亂如她此時的眼神。
喝完這支酒,我告訴你。夏握起放在玻璃桌上的紅酒酒瓶。
這麼需要借酒壯膽?
差不多。
那你先喝着,我去打個電話。白艾推開陽台的門,把空間留給夏做準備,而她撥通了管家的電話。
在三聲之後聽見了管家抑揚頓挫的德語。
白小姐,很高興終於等到你的電話了。管家一點都意外能接到白艾的電話,自從他和主席踏上中國的土地,就沒有打算隱瞞他們的行蹤。
管家,你現在説話方便嗎?白艾透過電話也能覺到管家的嚴謹。
方便,主席在辦公,我在廚房安排下午茶。管家鉅細靡遺的代自己的情況,對白艾他沒有半點戒心。
格納辦公地點是在中國還是在德國?
管家捏着古董電話,沉默了片刻:在中國,白小姐。
什麼時候管家和我一起喝杯下午茶吧。順便聊聊天,她有不少的話想説。
白小姐確定嗎?不是和主席而是和他。
確定,上一次你給我帶了英國的紅茶,這一次我應該盡地主之誼請你喝點中國的好茶。
格納來中國沒有告訴她,他投身商界她也不知道,這並不是她太過自信,而是因為她真切的瞭解格納這個人,他不説不是因為他們之間沒關係了,他不説只證明他現在做的事和她有很深的關係,所以他才瞞着她。
白小姐,其實你有什麼問題可以在電話裏。單獨見白艾管家可不敢,主席平時是縱容他的,雖然嘴毒點,脾氣大點,但是基本上也就過過嘴癮,並不會真的拿他開刀,可一旦涉及的白艾的事那就沒有任何人情可以講,這一點管家比誰都明白。
他之所以能在格納身邊安然無恙的呆這麼多年,是因為他夠有眼,明白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他分的非常的清楚,只要不犯原則
的錯誤,主席不會動他,但如果他沒有得到主席的首肯而單獨見白艾,估計這頓下午茶喝完,他就只能選擇怎麼死了,要不車裂要不五馬分屍,反正只會非常痛苦,不可能一顆子彈斃命那麼輕鬆。
跟你在電話裏聊,能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嗎?白艾問。
管家答:只要是白小姐的問題,我一定盡心盡力解答。
好吧,既然管家不願意讓我破費,我也不強求,你跟我説説,為什麼格納要到中國來從商。
管家握着話筒的手指緩緩收緊,他確實不會隱瞞白艾,這件事他在初次聽到主席説的時候也很震驚,現在要經過他的口告訴白艾,他至今無法相信。
管家久久的沉默讓白艾起了狐疑,她對着手機叫了一聲:管家,你還在嗎?
主席在漂白。管家忽然的回答,聲音清晰卻非常突兀,白艾怔忪了一下,好像沒聽清楚似的。
你説什麼?
白小姐,我説主席在漂白。
這一次白艾聽清了,格納在漂白,身為堂堂幽冥的主席他打算將百年的家族事業從黑暗中拉拔出來,可能嗎?
那是深入血的
深蒂固,即使他想,他頭上還壓着一堆元老,這些老東西能夠如他的願?豈不是天方夜譚。
你們的公會同意了嗎?白艾問。
漂白從事正當職業,不再涉及任何暴力和暴利的犯罪,牽扯着大量的金錢和利益,格納必定會成為眾矢之的。
白小姐,公會同不同意是幽冥的事,漂不漂白也是主席的意願,我覺得你不應該過多的詢問。這一年來主席經歷了太多的打壓,最終還是頂着無數的壓力來到了中國。
白艾聽出了管家話中的怨懟,他必定是認為,因為她所以格納才有此異想天開的想法,在他們的心中她就是毀掉幽冥的罪魁禍首。
我可以讓格納回德國。
我不能讓你這麼做白小姐。或許你不愛主席,或許你愛過主席,但是主席還愛着你,而且看樣子未來還會持續下去,或許到某一天,或許到永遠,我也不清楚,但是現在他做的一切努力是他心甘情願,而我身為管家只做好管家的本分。他不想再主席做些事與願違的事,主席想洗白,想用他自己的方式等白艾,如果白艾愛蘭思定能愛一輩子,那主席也便等一輩子,如果有一天蘭思定厭倦了,那麼主席會殺了蘭思定再照顧白艾一輩子,很執拗而可悲的做法,但是也是唯一的做法。白艾確實是個殘忍的人,太殘忍,她怎麼可以在聽到主席要洗白的消息以後還毫無顧忌的説讓主席回德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