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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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五個月,要滿十月他才能出來。”
“還要五個月啊,不能喝酒,不能玩水,不能把玩美人,這種子很無趣耶。”他滿臉愧疚,點點頭:“是啊,婆娘多受累。”我伸出兩個指頭,按住他的嘴角往上一推:“唉,那我再忍忍吧,誰叫我喜歡他爹爹的胡蘿蔔呢。”聽到房中密語,他的臉騰地紅了,我則開心地笑了起來。
---番外2晚上,睡得正,肚子裏的孩子一腳將我蹬醒。我睜開眼睛,扶着
想翻個身,忽然看見窗外不遠處的天空上火光閃閃,趕緊推旁邊的者童:“者童,者童快醒醒,出事了。”他一骨碌坐起身,看了看外面:“糟糕,主堂那邊走水了,莫怕,呆在屋子裏。”話未説完,已拿起衣服飛奔而去,一邊跑一邊吩咐道“暮詞,保護好主人。”不一會兒,荷藥抱着天笑走進來:“主人,小主醒來就不肯再睡。”天笑嘟着嘴,用胖乎乎的小手
了
惺忪的眼睛:“就是不想睡嘛,姑姑,我們看燒火去。”
“看火很危險的,來,姑姑陪你睡。”荷藥把天笑放到牀上,他縮成一團,打了一個哈欠,幾乎立刻就進入了夢鄉。
突然,屋外傳來了幾聲悶響,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發生了什麼事?”我問。
一個侍衞在門外稟道:“無礙,請主人安心休息。”我已無心睡眠,讓荷藥看着天笑,自己穿好衣服走到外面。院中橫七豎八地倒着幾個陌生人,全部身首分離,腥味直衝鼻子。
我皺皺眉頭,掩鼻問:“好髒,怎麼回事?”暮詞站在屍堆中間,抱着琴,用腳撥着屍體:“五派的人,還有”他猛地一揮手,幾
琴絃呼嘯而出,扯破了清透的月影。只聽幾聲慘叫,天上憑空落下幾個人“又來了幾個魔門的。”這些人怎能闖過方圓五十里
魂陣,還讓我們毫無察覺?
想到這,我有些不安:“荷藥,幫小主穿好衣服。”暮詞安道:“主人,那些客人我們看得很緊,這幾個只不過是偶入的雜碎,不用驚慌,我已派人去通知堂主副堂主。”話音未落,黑漆漆的夜空中出現了萬點橘紅
的星星,那些星星越來越亮,直直地朝我們墜下來。
“是火鴨!”侍衞大喝一聲,伸手將我護住。
“嗚嗚嗚——”一隻只火鴨帶着一罐罐滾油,鬼哭狼嚎地落在地上,頃刻之間,院子陷入了一片火海。隨即,四周響起了此起彼伏的火銃聲,緊接着,屋檐圍牆牆壁到處爆開,山崩地裂,木片泥土漫天飛舞,硫磺味刺鼻。
還沒等耳朵裏的嗡鳴聲消失,一羣蝙蝠狀的黑影出現在上空。
暮詞飛上圍牆,橫琴拉弦,冷冷地盯着天上的東西,果斷地説道:“荷藥,帶主人撤,從密道出莊。”神火飛鴨,火銃,雷霆般的攻勢,攻打厲風堂的絕不止五派和魔門。我無暇多想,趕緊帶着天笑往密道方向逃。背後,凌亂的琴聲,喊殺聲響成了一片。
竹火鷂像蝗蟲一樣鋪天蓋地,到處都是騰天大火,就連湖心亭也在熊熊燃燒。炎炎火風,灼得人皮膚生痛,口乾舌燥,呼困難,連眼睛都難睜開。
一夜功夫,美得如詩如畫的家竟然變成了這般模樣,我的心在泣血。
不斷有黑衣人攔路,他們組織嚴密,配合默契,看身手不屬任何一個門派。我的婢女侍衞雖武功高強,和他們對陣也佔不到多少便宜。
通往大密道的路已經被大火封堵了,我們被迫向西院轉移。
西院火勢較小,房屋還沒燒起來。荷藥對西院不,擺陣查看院內密道的方位。
天笑一路上都懂事地不吭一聲,到了西院,他抬頭看着我:“姑姑,姑姑,別怕,我會保護你,還有我表妹。”看着他張純淨的小臉,又看看周圍幾個血人般的婢女,我悲從中來,眼淚開始打轉:“萬一我肚子裏的是男孩呢?”他咧咧嘴:“那再生,總會是女孩的。”家破人亡的悲慟湧上心頭,祖先若有靈,請救救這孩子吧。
“主人快跑——”隨着一聲淒厲的呼叫,一股滾燙的鮮血濺了我一身,緊接着,一個圓滾滾的東西飛到我腳下。我定睛一看,是侍女血糊糊的頭。
這個場景我好像見過,可我沒功夫多想,點了天笑的昏睡,拔腿就跑。
身旁的人越來越少,連荷藥都沒了。
終於,我們逃到了湖中長廊,只要穿過長廊出莊,我們就能活下去。
長廊還未受到戰火波及,廊柱上,一盞盞白玉蓮花燈安靜地亮着,輕紗如雲般飛舞。月光在湖面上漂浮不定,像一尾尾銀的魚兒。
遠處,爆炸聲連綿不斷,更襯得這裏格外幽靜。我們拼命地跑,凌亂的腳步聲在長廊上反覆迴盪。
忽然,洶湧的雲紗中央出現了一個石雕般的黑衣人。
身姿拔,直直的長髮高高地束在頭頂,又傾瀉而下,直達
部。帶着一張半臉黑麪具,擋住了他上半部的臉,面具上鑲着
暢的金絲花紋。
的嘴
冷冷地抿着。右耳,一枚
緻的紫水晶耳釘散發着淡淡的紫光。手持一把節刀,上身穿一件緊身的黑皮長衫,足蹬長筒黑皮馬靴。
他是付元禮手下幽冥營的首領鐵面將!
幽冥營是一支讓人聞風喪膽的部隊,戰無不勝,也是一部妙的殺人機器,曾三次屠城。幽冥營首領帶着一副半臉金紋面具,從不以真面目示人,兇狠如狼,人稱鐵面將。
原來對厲風堂下手的是承天王朝,早該想到,除了帝國的英部隊,誰有能力對厲風堂發動奇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