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這,就是愛3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即便是累累疊疊的傷疤,也無損於那具軀體的美好,反而更增加了一種莫名的蠱惑,讓她情不自的興奮着,想要擁有。

可讓她無比氣惱的是,不管她怎麼誘,這個男人都像木頭一樣,一點反應都沒有。

一個男人,對着半倮的她,居然沒有男人應該有的反應,她把這個視為不能忍受的屈辱。

所以,她給這個男人餵了藥。

平時她給被她綁來的男人,只喂一粒,再把那些男人綁在牀上,那些男人就會痛苦的哭喊着求饒。

今天,她被水霜華給氣急了,一下給他餵了好幾粒。

她倒要看看,他的骨頭,到底還能硬到什麼時候!

幾分鐘後,藥丸起了作用,水霜華的身上,以眼可見的速度,泛起一片紅暈。

他的呼,也漸漸急促起來,重重

那裏也有了反應,隔着衣服,就令鳳思影有些把持不住了。

她惡意的用食指挑起水霜華的下巴,“求我!你求我,我就放你下來,我就…滿足你!”鳳思影瞟了她身側的大牀一眼,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水霜華被迫與她的眼睛對視,他的眼睛裏,卻依然一片冰冷的漠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若非説有點什麼,那就是痛苦的隱忍。

那被他用意志力拼命控制住的痛苦隱忍,讓鳳思影更加為之痴狂。

她忽然覺得,她愛上這個男人了!

雖然他此刻臉上都是傷疤,似乎醜陋的無可救藥。

可他高貴冰冷的氣質,他冷沉漠然的氣息,還有他帶給她的那種奇妙的覺,卻讓她深深沉倫進去,不能自拔。

她一定要擁有這個男人。

不管是體還是靈魂,她一定要讓這個男人,徹徹底底的歸屬於她、臣服於她!

她用力捏住他的下頜,妖嬈的笑,“求我吧!不然的話,你會因為血管爆裂死掉!怎樣?現在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像有什麼東西在你的血管和身體裏炸開了一樣?好好求求我吧!求的我滿意了,我才能讓你解!”水霜華原本慘白的臉,像是被火燒着了一樣,通紅一片。

他從沒這麼難受過。

可他依舊只是沉默着,垂着頭,一言不發。

卷長的睫上,掛着幾滴晶瑩的汗滴,明明醜陋不堪,卻莫名鈎人的厲害!

鳳思影血都沸騰了,用力捏住他的雙頰,惡狠狠説:“説話啊!怎麼不説話?還不肯低頭,是我給你的教訓還不夠嗎?”水霜華呼急促,身體熱的像是要炸開了。

難受。

他從沒這麼難受過。

生不如死。

可他只是咬緊了牙,吭都不吭一聲。

鳳思影等不及了,抓過馬鞭,狠狠一鞭甩在他的命子上。

水霜華的命子原本就漲疼的厲害,像是要被什麼撐破一樣,疼的難以忍受。

狠狠一鞭上去,他身子劇烈的猛顫了下,從喉部發出一身難忍的申

鳳思影還不解氣,又是一鞭狠狠甩下,水霜華眼前一黑,差點暈死過去。

鳳思影怕把他打廢了,一會兒自己沒法兒玩兒了,第三遍在他臉上,“説!服不服?”水霜華疼的渾身打顫,腳尖在地上不受控制的挪動,纖細的鋼絲,更深的勒進他腕部的皮裏。

見他明明悽慘的不成樣子,卻還是咬着牙不肯説話,鳳思影簡直氣瘋了。

又是一鞭,狠狠甩在他的命子上,“我再問你最後一次,你要不要乖乖服侍我!你再不説話,我就讓人閹了你!”水霜華垂着眼眸,身子劇烈顫抖着,漆黑的瞳仁中,除去難忍的痛苦,只有一片冷漠。

鳳思影氣瘋了。

她不是男人。

男人玩兒女人,可以硬上。

可女人玩兒男人,男人若是不配合,她還能玩什麼?

她扔了鞭子,掏出隨身的瑞士軍刀,彈出刀刃,抵在水霜華的命子上,陰狠的瞪視他,“我再問你最後一次,要不要到牀上伺候我?你再不説話,我現在就閹了你!”水霜華抬頭看她一眼,彷彿本聽不懂她的威脅,眼中只有一片冰寒的鄙夷冷漠。

鳳思影氣的咬牙,“好啊!你不見棺材不掉淚是吧?以為本大小姐少了你不行嗎?我現在就閹了你,看你還怎麼…”她的話還沒説完,房門砰的一聲被人撞開。

她握着匕首的手抖了一下,暴怒的回頭,“是誰這麼大的狗膽?不知道這是本大小姐的房間嗎?你們…”她的話還沒説完,一道身影衝到她近前,飛起一腳踹在她的手腕上。

一聲清脆的骨骼碎裂聲後,她慘叫一聲,“噗通”一聲摔倒在地上,手腕以不正常的姿勢,彎向一側。

她用完好的左手捂着右手慘叫,撕心裂肺的喊:“你們是誰?你們好大的膽子!你們知道我是誰嗎?來人啊!來人!”闖進來的人,是簡時初他們。

將她的手腕踹斷的人,是蕭衞。

看到眼前這一幕,水晶心臟疼的險些暈過去。

她撲上前,抱住水霜華的身子,淚如雨下,“簡白…簡白…”

“水小姐,你先別動他…”蕭影眉宇緊蹙,目光在室內梭巡,很快鎖定一處凸起,按下開關,將簡白從懸掛的鋼絲上放下來。

簡時初漆黑幽沉的眼眸,目不轉睛的看着已經被折磨到沒有人樣的男人。

這就是他已經失蹤了半年的大哥嗎?

不!

不可能的!

他大哥最是温文儒雅,如清風明月,芝蘭玉樹,永遠穿戴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漂亮的眉眼,即使最當紅的偶像明星都及不上,怎麼可能是眼前這個樣子?

眼前的男人,不但臉上橫亙着幾道刺目的疤痕,已經徹徹底底的毀容了,身上也皮開綻,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最重要的是,他看向他們的眼睛裏,一片冷漠,一絲情都沒有。

他大哥情好,温良寬厚,襟廣闊,平裏最疼他們這些弟弟們,尤其寵他。

他那些兄弟們,經常開玩笑的是説,他大哥對他,那不是寵弟弟,簡直是拿他當祖宗供着,把他當成自己的眼珠兒一樣,寵着護着。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