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珍貴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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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清瓷笑了,仰臉看他,“你賺了一座金山回來,獎勵我幹什麼?”

“那就不是獎勵,是賞賜,”簡時初故作輕佻的摸了下她的臉,“爺要賞你,快謝恩吧!”

“你還沒賞呢,我為什麼要謝?”葉清瓷嬌嗔的飛他一眼,“萬一我謝了之後,你不賞怎麼辦?”

“爺的話都不信了?爺騙過你嗎?”又嬌又媚的一眼,飛的簡時初魂兒都飛了,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摩挲着她滑的肌膚,蹭來蹭去,怎麼也愛不夠的樣子。

葉清瓷被他癢的直笑,身心愉悦。

以前,大哥葉景之雖然疼她,但對葉景之來説,曾美茹和葉雅之也很重要。

有時,如果曾美茹執意教訓她,葉景之不能忤逆,也會無奈的在一邊看着,頂多事後會心疼,會噓寒問暖的安她,給她上藥。

活到二十歲,有生以來,第一次,她擁有了一個完完全全屬於她的人。

他可以為她忤逆最他的爺爺,可以為她放棄最寶貴的生命,用他火一般的愛情,燃燒她清冷的生命。

以前,從沒想過,這輩子,她還可以這樣幸福。

葉清瓷動動身子,主動吻過去。

眉心、角、脖頸,喉結…

她温柔若水,而簡時初,心甘情願溺在水中央。

兩人廝磨了好一會兒,才穿好衣服,下樓去吃飯。

樓下客廳裏,多了一架白的鋼琴。

的琴聲線條暢,熠熠閃光,在窗外入的陽光下,散發着人的光彩。

葉清瓷情不自走過去,又驚又喜。

“送你的!”見她喜不自的樣子,簡時初有些得意,“喜歡吧?”

“嗯!喜歡!”葉清瓷用力點頭,指尖摩挲過光滑如鏡的琴面,忽然注意到,親身右側,幾個金的英文字母:jamp;amp;y。

葉清瓷愣了下。

jamp;amp;y?

是簡時初的“簡”和葉清瓷的“葉”首個字母縮寫嗎?

“發現了?”簡時初微帶得意的抬手敲了她額頭一下,然後伸長臂,圈住她的身,“刻上了你的名字,它就是專屬於你的了,以後你想什麼時候彈,就什麼時候彈,再也不用擔心別人給你臉看了。”葉清瓷想到當初在傾城會所,簡時初的二弟,黑着臉把琴蓋摔上的情形,情不自笑了笑。

事情已經過去幾個月了,她都有些記不得了,沒想到,他還記得這麼清楚,而且特意送她一架,刻上她名字的鋼琴,做禮物。

這男人,有時候霸道的讓人忍不住跳腳,可更多的時候,他窩心的讓人忍不住想要淚。

“會彈什麼?”簡時初她的腦袋,“彈一曲給我聽聽。”葉清瓷端正的在鋼琴旁邊坐下,回頭笑看他,“萬一我彈的像彈棉花一樣難聽怎麼辦?”簡時初不假思索,“給你請老師!”

“那我不想學怎麼辦?”葉清瓷撒嬌。

簡時初就吃這個,愛不釋手的摸了把她的臉蛋兒,“我老婆就算彈的像鴨子叫,爺照樣愛聽!”葉清瓷笑了,抓住他的手,湊到邊輕吻了下,然後轉過身去,打開琴蓋。

這是他見過最好的鋼琴,每一個細節,都完美到無懈可擊。

這個念頭闖進葉清瓷的腦海中時,葉清瓷笑了笑。

這個就不用想了,簡七爺是最追求生活品質的人,所有的東西,要麼不用,要麼就用最好的。

他費盡心思送給她的禮物,當然會選最好的,而且,還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私人定製!

她將手放在黑白分明的琴鍵上,無聲的調整呼,靜下心來。

她很久沒彈琴了,但願,不會糟蹋簡時初用心良苦送她的鋼琴。

葱兒般纖細白皙的十指,靈巧的跳躍於琴鍵之上,悠揚的琴聲隨着指尖的跳動,滑了出來,飄在空中,靈動悦耳。

和着琴音,她微微啓,輕輕的唱:兒時鑿壁偷了誰家的光,宿昔不梳一苦十年寒窗,如今燈下閒讀,紅袖添香,半生浮名只是虛妄,三月一路煙霞鶯****長,柳絮紛飛裏看見了故鄉,不知心上的你是否還在廬陽,一縷青絲一生珍藏,橋上的戀人入對出雙,橋邊紅藥嘆夜太漫長,月也搖晃人也彷徨,烏蓬裏傳來了一曲離殤,廬州月光灑在心上,月下的你不復當年模樣,太多的傷難訴衷腸,嘆一句當時只道是尋常,廬州月光梨花雨涼,如今的你又在誰的身旁,家鄉月光深深烙在我心上,卻不出當年淚光…

不知道為什麼,耳邊聽的是這首歌,腦海中若隱若現的,卻是另一段旋律。

冥冥中,好像覺得有個清清甜甜的聲音,在他耳邊,一直唱着什麼。

是什麼呢?

他怒氣的想,腦袋一陣被什麼鑽裂般的劇痛。

他皺皺眉頭,怕葉清瓷發現,不着痕跡的往後退了一步,按了按太陽

幸好葉清瓷在專心彈唱,沒有發現他的異樣。

一曲完畢,簡時初恢復原樣,使勁兒葉清瓷的腦袋,“彈得好,唱的也好,我真是撿到了寶!”有一句話,他心裏在想,嘴上卻沒説出來。

欒清鳶,被人稱為“天才少女鋼琴家”可是,在簡時初聽來,葉清瓷比她彈的好太多。

還有葉清瓷的歌聲,空靈美妙,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如果葉清瓷去混娛樂圈,必定用不着什麼包裝,就一炮而紅。

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簡七爺承認他就是那種可恥的視覺動物,他就是愛美。

他的美人不但人美,心美,還彈的一手好鋼琴,唱的一手好曲兒,讓他怎麼不心花怒放,將美人兒疼到心坎兒上去。

葉清瓷歪着頭,俏皮的看他,“其實,説好聽點,這叫晴人眼裏出西施,説的不好聽點,這就叫王八看綠豆,對眼了!”

“笨蛋!”簡時初用力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誰會把自己男人形容成王八的?”葉清瓷愣了下,鑽進他懷裏,吃吃笑,“只是一種形容啦,不是你想象的那種王八!”

“還敢説?”簡時初抬手還想敲葉清瓷的腦袋,腦海中卻忽然晃過什麼,手指停在半空。

葉清瓷見他皺起眉頭,臉隱隱有些蒼白,擔心的站起身,抓住他僵在半空的手指,“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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