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8章不作不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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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珠寶店裏這麼多漂亮的小玩意兒,小傢伙兒立刻掙扎着從蕭衞的懷中出溜下去,跑到這裏看看,再跑到那裏看看,展櫃與展櫃之間轉來轉去。

看他撒歡兒一樣的跑,簡家的保鏢在後面跟着,臉上都是寵溺縱容的笑意。

只要他們家小少爺高興,怎樣都可以。

反正是在店裏,沒有車輛,比較安全,他們小少爺喜歡怎麼跑,就怎麼跑好了。

事實證明,不會看人也不會看路的小東西四處亂跑還是蠻危險的。

小傢伙兒拐彎兒的時候,一個沒剎住車,撞在了一個女人身上。

女人反應很快,腿一抬就將小傢伙兒推了出去。

幸好蕭衞眼疾手快,將小傢伙兒接進了懷裏,小傢伙兒才沒被她推倒在地上。

饒是如此,小傢伙兒好像也被她推的痛了,整個小身子蜷在蕭衞懷中,皺着小眉頭,一臉忍痛的表情。

蕭衞憤怒了,可還沒等他質問,那個女人先皺眉問罪:“誰家的孩子怎麼沒有教養?公共場合止嬉鬧喧譁不知道嗎?縱容孩子亂跑亂撞,撞壞了人怎麼辦?沒教養的東西!”

“你才沒教養呢!你特麼全家都沒教養!”居然敢罵他們家小少爺,蕭衞一下炸了,指着那個女人的鼻子罵:“你看着你人模狗樣的,其實就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兩歲的小娃能把你撞壞,你紙糊的還是氣吹的?你有教養,你有教養欺負一個兩歲的小娃?這是我們家小少爺沒摔倒,要是摔倒了蹭破點油皮,扒了你一身賤皮你也賠不起!”

“你…你…”女人氣急敗壞的跺腳,吩咐身後的保鏢:“還愣着幹什麼?還不把這個大放厥詞的混蛋抓起來!”她身後帶了六名保鏢,簡家這次出門卻是帶了十幾名保鏢的。

原本這些保鏢都是分散開的,見這邊有異動,保鏢們立刻集中過來,將蕭衞和小傢伙兒團團護在中間。

如果是普通人,看到這種陣仗肯定是會害怕的。

肯定會想,對方不好惹,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忍忍就算了。

以前的莫雅,肯定也會這樣想。

可如今的她,已經不再這樣想了。

再有十五天,她就將嫁給這個國家最尊貴的男人,成為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女人。

這個國家每一寸土地上的人,都是應該臣服於她的腳下,拜服於她的。

她怎麼可能被對方嚇住?

對方人再多又怎樣?

頂多不就是有幾個破錢嗎?

等待會兒她報出她的身份,一定嚇的他們渾身發抖,跪倒在她腳下,瑟瑟發抖的求饒!

“阿衞,怎麼了?”葉清瓷分開保鏢,走到蕭衞身邊,把小傢伙兒抱進自己懷裏。

蕭衞喜歡她的寶貝兒子,只要是蕭衞和她寶貝兒子在一起,蕭衞肯定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她兒子。

所以,她才放心和簡時初一起進了珠寶店。

可她沒想到,兩人才逛了十幾分鍾而已,這邊就起了爭執。

葉清瓷怕自己兒子嚇到,連忙趕過來,把兒子抱進懷裏。

還沒等蕭衞説話,小傢伙兒就偎進她懷裏,摟着她的脖子,委屈的説:“媽媽,痛痛,媽媽呼呼。”葉清瓷嚇了一跳,連忙問:“阿凌哪裏痛?”小傢伙兒間的位置,“這裏痛痛。”葉清瓷小心翼翼開小傢伙兒身上的衣服仔細看了看,眼圈兒頓時紅了。

小傢伙兒的雪白雪白的腹間,紫了一大片,淤血了,難怪小傢伙兒要招呼疼。

站在葉清瓷身旁的簡時初也看到了,整個人立刻炸了,皺眉問蕭衞:“怎麼的?”蕭衞也看到了。

他又心疼又氣憤又愧疚,一抬手指向莫雅:“她用膝蓋懟的!小少爺跑着玩兒,她忽然轉彎從展台後面轉出來,小少爺沒看到她,撞到了她腿上,她抬腿就把小少爺給懟出去了。”簡時初臉冷的嚇人,抬腳就要踹過去,被特別瞭解他的葉清瓷拉住手臂。

“算了,”葉清瓷一手抱着兒子,一手拉着他的衣服説:“大家都不是故意的,兒子傷的不重,回去擦點藥就行了。”雖然小傢伙兒受傷,葉清瓷也心疼,可聽蕭衞説,是她兒子自己撞到人家身上的。

真要較真的説起來,是她自己沒看好孩子,撞在了人家身上,不怪人家把孩子懟出來。

畢竟,那是他們的孩子,人家別人沒替他們心疼孩子的義務。

既然如此,那就各退一步,當做什麼都沒發生過好了。

小孩子從小到大,磕磕撞撞是難免的事情,沒必要因為這個和人家發生爭執。

簡時初雖然氣的恨不得將那女人踹吐血,但他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人。

他老婆的話有道理。

不管怎麼説,是他兒子自己撞上去的,大部分責任在他兒子身上,受點小傷,也只能自認倒黴。

他勉強按捺住心中的怒氣,把小傢伙兒從葉清瓷懷中接過去,親親他軟的臉蛋兒,柔聲哄道:“兒子乖,爸爸給呼呼,呼呼就不疼了。”小傢伙兒似乎也知道自己闖禍了,摟住簡時初的脖子,把臉貼在簡時初的肩頭,乖巧的大氣都不敢出。

小傢伙兒這樣,可是把簡時初心疼的夠嗆。

可是,是自己這邊理虧,再心疼也得自己受着,他抱着兒子轉身往外走,哄着兒子説:“乖寶貝,回家爸爸給寶貝抹香香,塗上香香,阿凌就和媽媽一樣香,也不痛痛了。”小傢伙兒摟着他的脖子,乖乖點頭。

簡時初抱着兒子往外走,不打算再和對方爭執了。

可他想息事寧人,對方卻不肯。

莫雅見他們抱着孩子想走,頓時不幹了,厲聲喝道:“站住!”簡時初抱着兒子回頭,皺眉看她。

“罵了我還想走?”莫雅見簡時初他們想走,覺得他們是怕了,氣焰更加囂張,指住蕭衞:“想走可以,讓他把滿嘴的牙留下!他敢罵我,我要拔掉他所有的牙!”簡時初被她氣笑了,很中肯的評價了她三個字:“神經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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