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像個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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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濤已經無法擺這個剛搞上的‮婦情‬的糾纏了，在軍濤的車上，她小鳥依人似的伏在他懷裏。軍濤也享受了一番温柔，但代價比他想象的要大，因為和蘇大哥的關係，不能把蘇珊當作一般‮婦情‬看待，總要找個體面的下台階。

回到家裏，軍濤看一看隔壁門縫，沒有燈光，小嫣還沒回來。他打發司機去醫院看看，如果小嫣在，就接她回來。

蘇珊不願離開，她把自己差不多當作房子的女主人，隨着軍濤入房。一進房間就全部光，也幫忙軍濤衣。軍濤攔住她，説:“晚了，不要鬧了，應該回家了。”説着。

把她的衣服拾起來，在她手裏，要她穿上。蘇珊説:“是啊，這麼晚了，你叫你的司機回來送我嗎？還是要我一個女孩晚上獨個兒回去？”軍濤別無選擇，只能把赤的蘇珊留在他牀上。軍濤一爬上牀，蘇珊就摟住他，要他吻，要對她説愛她，才讓軍濤睡覺。軍濤拿她沒辦法，唯有把這個青的身體抱在懷裏睡。他希望蘇珊睡了。

讓他可以清靜一下，留意到隔壁的動靜，可是，沒有開門聲，燈沒亮起來，也沒腳步聲，而蘇珊的大腿，不住地廝磨着他，她一把長髮披散，髮梢落在他的口。蘇珊不知何時替他解開睡衣幾顆鈕釦，搔着他，讓他有癢癢的覺。他心裏是擔心着、掛念着小嫣的。

可是他那話兒本應該受夠了，卻不聽從他的意願，竟然翹了起來，在被窩支起個帳篷。蘇珊的手探到他的大腿之間，摸着那東西“咭咭”的笑起來“軍濤，你又想要了嗎？”蘇珊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拿住他的命搖來搖去。

“快睡吧！明天有重要的事要辦。你再打擾，我就把你趕出去。”第二天，司機向軍濤報告，小嫣在醫院，她的媽媽瀕危，不肯走開。軍濤在辦公室把事情待就溜了出來，跑到醫院去。

小嫣守在媽媽的牀邊，軍濤請了個最好的醫生來看她，也束手無策，要看天命。他意見一樣，病人如果不死，可能變成個植物人，但很難説，一切靠病人自己能否跨過這個關頭。軍濤對小嫣説:“先回去歇一歇，洗把臉再回來吧！”小嫣沒回答，只對着他哭。軍濤扶起她，她沒反對，就把她帶走。她顯得很虛弱，腳步無力，無靠軍濤扶持。在車廂着，小嫣説:“金先生，你對我那麼好，我不知如何報答你。如果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應付。”

“你又忘了。不要再叫我做金先生，應該叫我做爸爸吧！”

“我以後就不客氣，叫金先生做爸爸了。”小嫣觸了，就靠住軍濤的肩頭，淚水沾濕了他的上衣，睡着了，回到家門前，軍濤不想推醒她，就把她抱進房子。

小嫣累得連自己給人抱起，放在牀上也沒醒來。軍濤替她去高跟鞋，考慮了一刻，替她也把絲襪褪下來，讓她躺得舒服一點。

他小心翼翼的把絲襪捲起來，她一雙大腿，雪白晶瑩像碧玉，一寸一寸的展現在他眼前。對軍濤來説，這純真女孩的大腿做成一個試誘，他打量着，並和蘇珊的美腿比較。

他愛這一對少女的美腿，年紀輕輕，就已跑過很多人間拓蕩坎坷的路。他要給這對美腿一點同情、温柔和體貼，就在她的小腳丫上輕輕的一吻。

然後，是小腿肚，和在裙子揭起處、最深的大腿內側吻了一吻，恐怕醒她，就停在那裏。他覺得不應該這麼對待一個年輕的女孩，她才十六歲，其實她的樣子和身材看來只像十四、五歲。

他記得小嫣穿上他女兒的睡袍時，和他的女兒好像一個模樣，只不過她上班要裝扮得像個大人。軍濤要揮去一個不該有的念頭，那個念頭是和她獨處一室而產生的，他應該替她蓋上被子後就退出去。

可是，軍濤被一種不可解釋的力量留在她的牀邊。他撥開她蓬髮散亂的頭髮，端詳她的臉蛋兒，打量她的身材。他不住對自己説，我想要的，是個女兒。自離婚後，女兒給判給了前，也沒有了，他很想有個女人或是女兒陪在身邊，讓他下班回家後可以排遣寂寞。蘇珊。

其實應該把她當作女兒，她小時候可以，可是現在她長大了，和她上過牀，變成他的女人，那麼，小嫣正好代替她當他的女兒的角，而小嫣更是個合自己心意的女兒，頭一眼看見就有這種像是親人的覺，覺得應該把她當作女兒般愛她、苛護她。

小嫣睡得很沉，軍濤看她前一起一伏，是一對少女的美的形狀。聽她的呼息…他深深的了一口氣，彷彿了她芬芳的氣息。

昨夜，軍濤與蘇珊同眠，她的體貼着他、纏着他，令他沒能入眠，此時，隨着這少女沉沉的呼息和前的波動，卻睡眼矇矓…忽然，聽到嬌柔的呼喚，是小嫣的聲音。

原來軍濤靠着牀頭、坐在牀沿，不覺入睡，這時醒了過來。小嫣倚在他身旁，説:“金先生，對不起，我的事情令你勞累了。”

“小嫣，你又忘記了，再提醒你，以後不要金先生先金先後的叫我。我認了你做女兒了。”

“我覺得實在沒有理由耽誤你的工作。我不應該再打擾你了，我現在回家去吧！”

“你留着，你還想不通嗎？你已經是我女兒了，這裏就是你家了。”

“你為什麼對我那麼好？”

“或者，我希望有個像你一樣的女兒。”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不會和一個受了這麼多苦的女孩子開玩笑。”

“你太好人了，媽媽常説，有錢的男人都是壞蛋。”

“是嗎？希望我不是你媽説的那種人。”軍濤對她既憐又愛，他親切地拍拍她的肩頭，她就全身軟綿綿的投在他的懷裏，説:“我很害怕媽媽會死了，我就變成孤兒了。”軍濤繞過她的肩背，搭住她的肩頭，把她攏近一點説:“女兒，不要怕，我們已經是親人了。”

“那麼，我可以叫你做爸爸嗎？”

“可以的，你以後就叫我爸爸吧！”

“我從來沒有爸爸，現在我明白有爸爸的覺了。”小嫣連連滴下淚水，沾濕了軍濤的衣襟。小嫣察覺了，説:“對不起，把你的衣服髒了。”軍濤把上衣下，仍把小嫣擁抱着。

用他的手替她抹去淚水。小嫣説:“我想，要回醫院去了。”軍濤看一看手錶，説:“多歇一會，放心，醫院有什麼消息，會打電話給我的。”他好像哄小孩睡覺一樣把小嫣摟抱在懷裏，把被子拉上來，把他們包裹在一種暖意之中。小嫣把曲起膝，整個人就就貼住軍濤。軍濤閉上眼，他的膀子環繞着這個相識不久、卻很親近的女孩。

她純樸、清新的氣息，讓他彷彿灌注了一股生氣。他屏氣凝神，在覺着她的存在、她的呼、體味和身體的形狀。小嫣的臉貼在軍濤的膛上，她輕輕的在他口吻了一下，叫了他一聲“爸爸”軍濤竟全身動得抖起來。

軍濤把她的臉抬起來，在她額上還了一個吻，對小嫣説:“女兒啊，你以後就是我的親女兒一樣了。”小嫣受了這一吻，竟然很動，眼角又滴下淚水。她仰起臉來，她的櫻桃兒剛好湊近了軍濤。

小嫣楞了楞，輕輕的印了一印，然後嬌柔地、羞怯地，把她的頭埋在軍濤廣闊的懷裏，像暴風雨中的避風港一樣。

軍濤心裏的那雙翼膀搧動得更厲害，他緊緊地摟住那貼住他的一副柔弱的身體，覺着她的呼。兩個偶然相遇的個體就這樣相依傍着，很久很久。

他們在等一個消息，如果醫院不打電話來，小嫣的媽媽會沒事。軍濤在着凝固了的靜默中抬起了小嫣的臉，對她説:“女兒，不用害怕，雖然醫生叫你作最壞的打算，我們祈望最好的會發生。無論如何，萬事有我和你一起擔當。”説着。

他在小嫣的上還了一個親吻，如果她不閃開，就表示她願意接受他的保護和疼愛。小嫣純潔得像個天使，為在急難之中找到個人依傍而謝上蒼。

她讓那個像父親般的親吻留在她的上，並讓一雙有力的膀臂環護着她，有一隻親切的手輕輕地拍她的肩背，不住地撫她。

軍濤就憑四片兒輕輕的接觸，就曉得小嫣從沒給男人吻過。那半帶驚慌，半帶信任的反應，令軍濤在她單薄的片多留了半刻。那怕只是淺淺的一個吻，已經把軍濤的心和小嫣連在一起，祈求着命運之神對那位垂死的媽媽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