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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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板輕響。

“誰?”水木常戒備地抬頭盯着房門。

“我,店小二。”店小二沖水木常點個頭“客官,您好容易醒了!我還以為您病了,我們掌櫃的説了,您要是再不醒,就得去請大夫了。”

“我睡了多久了?”水木常太陽

“您從前天晚上進了這門到今天早上,好像一直沒醒。看您頭也不熱也沒喝酒的,真不知道您是怎麼了。要不,我給您請位大夫瞧瞧?”店小二熱絡得有些聒噪。

“不用了,煩你幫我打盆冷水來。”待會兒等安神散的藥過了就沒事了“再給我端點熱粥小菜上來。”

“好咧,您等着,我這就去準備。”店小二飛快地下樓,再上樓時已替水木常準備好了一切“您慢用,有什麼吩咐只管叫我。”水木常點頭,店小二便合上門出去了。

正要把頭埋進裝滿冷水的臉盆,不經意間瞧見了鏡子。

水木常悚然。

伸手觸摸臉頰,略略比以往糙。再看向鏡子,鏡子裏是顧憑風!

彼憑風?

天哪?顧憑風給他戴了人皮面具?他幾時會做人皮面具的?重點是,水木常成了顧憑風,那誰來成為水木常?顧憑風嗎?

難怪剛才店小二見到陌生的他不驚訝,原來他正頂着顧憑風的“臉面”!

彼憑風為什麼要這麼做?知道他將要遇險,所以代他涉險?

水木常衝出房門,衝下樓梯,衝上大街。説到底,他還是比不得顧憑風。顧憑風的方向比他強多了,他分不清胡惟庸的家在哪一個方向,該死!

抓住一個行人“丞相府怎麼走?”

“丞相府?”路人嚇懵了“哪個丞相府?”

“左丞相胡惟庸的府第!”顧不得避諱了,水木常直呼其名。

“往西走,再往東拐。”路人還未説完,水木常拔腿就跑。氣如牛地往前奔,遠遠地看見胡惟庸府前的一對大石獅子。

再往前跑,丞相府的周圍佈滿了身穿盔甲手持兵器的兵士。

“跑什麼?瞎了眼啦?這邊封路了!走,走!”一個軍士模樣的人攔住水木常,順手一推,水木常跌坐在地。

“請問官爺,這是出了什麼事了?”水木常拼命止住餅快的氣。

“胡惟庸密謀造反,人已押送天牢,現在封府第,擇抄家。”軍士沖水木常説道“快走吧,別攔在這兒礙事。”水木常從地上爬起來,汗浹背。汗水和泥土混合在一起,得他全身髒兮兮的。

安神散殘留的藥折磨着水木常,走了不到十步。水木常扶着牆角嘔吐。

耳朵嗡嗡作響,血衝上頭腦,水木常眼前火星直冒。

胡惟庸被捕了,那麼顧憑風呢?顧憑風哪裏去了?

一腳深一腳淺地拖着沉重的身子往客棧走。

店小二大呼小叫的:“客官,您這是怎麼啦?髒成這樣了!來,來,我扶您。”

“請你幫我打些熱水來,我想洗洗。”水木常軟癱在椅子裏。

“您等着。”店小二看見桌上的早點“我再給您換碗熱粥來。”水木常在間摸索着,掏出錢袋隨手拈了塊碎銀遞給店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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