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人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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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説面對狂猛襲來的常青,幻悠塵雖對他的修為心中有底,知道他不如自己,卻不會因此而大意,白光飄舞,避開劍尖威猛無匹的威勢,手腕一抖,如意摺扇暴出一團白光芒,直取常青握劍的右手,同時一心二用地以左手捏訣,曾經在對付武閩成的時候出現過的小型雷雲再度漂浮在結界頂端。
常青也不愧是由武入道的宗派出身,應到長劍劈空,馬上變招,靈活閃過幻悠塵的如意摺扇,但是…幻悠塵並沒有意外之
,手訣一放,笑得倒是很
人,只是從他薄
中蹦出來的字眼就不是很可愛了“火雷降!”伴隨着他淡淡的清朗聲音,幾道火紅
的雷電狠狠地劈落下來。
“五行降雷術而已,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傷到我嗎?”常青剛躲過幻悠塵如意摺扇的攻擊,身形還不是很穩,對於緊接着降落下來的數道火焰雷電還沒有閃避的餘地,他面上出不屑的倨傲冷笑,又加上一層護體靈光。手中的長劍飛
而出,夾着凜冽的光芒衝向貌似心情很好的幻悠塵。
“是這樣嗎?”額頭上火焰蓮花若有若無隱隱約約地顯出一絲金紅影子,淡淡白光從幻悠塵的指尖
入如意摺扇,幻悠塵古怪輕笑,竟然鬆開握着如意摺扇的五指,徑自飛昇到半空之中,任由如意摺扇去找那柄古銅
長劍玩兒。
常青從幻悠塵的笑容中發覺有點不對,可惜為時已晚,紅微微夾雜着縷縷金
的雷電已經吻上他的護體靈光,伴隨着“轟隆隆!”的雷鳴聲,護體靈光在輕微的龜裂聲中變成斑斑光點。
“啊———!”電光在常青身上猛竄,直接向他體內的元嬰攻去,常青駭然發現,自己凝聚起來,用來保護元嬰的真元壁壘在這些紅中泛金的雷電下本不堪一擊。
“噗!”失去保護的元嬰頓時受到重創,委頓下來。一口鮮紅的血從常青嘴裏噴出,他的臉
一下子變得慘白,帶着不可思議又非常驚恐的目光,常青結巴道“你,你,這不是,不是五、五行雷…”不等他話説完,喉頭又一陣腥甜,鮮血再度噴出,常青的神
更形委頓,腿雙一軟,無法再站立,一頭栽倒在地上,和咖啡廳的地板來了一個絕對親密的第一次接觸。在他摔倒的前幾秒,古銅
的長劍早已“噹啷”一聲掉落地面,倒不是因為常青後勁不足,而是如意摺扇玩兒什麼不好,偏偏要硬生生地斬斷常青和古銅
長劍之間的聯繫,讓常青本就大傷的元氣更加虛弱,和古銅
長劍息息相通的元嬰更是灰暗下來。鮮血緩緩從常青的口中溢出,眼神略微渙散地盯着幻悠塵,微弱到幾乎聽不見的聲音也變得有一些斷續“你不是…元…元嬰…你是…”
“剛才忘記提醒你了…”幻悠塵招手,正在好奇地敲打着古銅長劍的如意摺扇馬上返回他的手中,白
的扇面上浮現出一個開心的小人頭,幻悠塵輕彈一下黑白兩
的扇墜表示嘉獎,如意摺扇抖動扇墜下的
蘇蹭蹭幻悠塵的手背。好似寵物撒嬌的動作,讓幻悠塵失笑。閒閒地踱到常青面前,他臉上的笑容異常燦爛“這雷雖然也是五行雷的一種,不過它還有一個大家都
悉的名字…天雷!”
“你…”常青似乎已經快要昏過去了。電光已經消退的身體癱在地上,不再動。
“即便是有點小型,它到底還是五行天雷。一般的修真者只有在渡劫的時候才能見識到它的厲害,而且往往還會因它而喪命。大叔這一次不但小小地領教了一下它的威力,還不會丟了命,下次真正渡劫的時候大叔也可以心中有數,飛昇成仙的把握也多了幾分,多好!當然了,正所謂“施恩不望報”善良如我自然不會要求大叔的報答,只是大叔這次玩兒得太過火,
得遍體鱗傷,本着人道主義,我也該送你到距離這裏最近的“雲清派”治療一下,對不對?”幻悠塵慈悲聖潔的笑容絕對會被不瞭解他的人奉為,從天上降下專門拯救苦難的菩薩。
而直接面對幻悠塵笑臉的常青卻覺得心中一陣冰涼,在他看來,這種笑容非常類似正在捕獵的狐狸,那種飽含着算計的狡詐覺…常青臉
更加慘白暗淡,手腕突然向上一抬,一道宛如實質的光束直奔幻悠塵
口“姓幻的小表…我不會讓你好過!”
“是嗎?”光束穿透幻悠塵的身體,沒有帶起血。而幻悠塵慵懶的聲音卻從常青身後飄來。
這麼近的距離…常青難以相信地發現光束穿透的身體竟然變淡消失,有些艱難地側頭向另一邊看去,很輕易地發現幻悠塵白儒服的身影…還有那另他不安的笑容。頓時
到眼前一陣發黑“你…幻影…”
“大叔,你的演技還沒有畢業,需要回去再深造!”不管已經昏的常青聽不聽得到,幻悠塵伸個懶
,笑容可掬地丟下一句話,輕鬆地在常青身上設下
錮。搖着如意摺扇,慢悠悠地去關注自家死黨的現況。
朱廉和陳兵最近才剛剛達到元嬰中期,那裏抵擋得住兩個元嬰末期修真者的轟擊。在紫火焰和青
光球的聯合攻擊下,只一個照面朱廉便被青
光球打飛,撞在水樣結界上又被反彈回地面,只不過方才他是站在地面上,而此時,他是摔了一個狗啃泥。
陳兵要比朱廉的心思細膩一些,柳青鴻和歐行文的反擊剛剛成形,一面張開血盆大口的狂獅盾牌散發着金屬質的光澤,支撐起一片防禦空間,堪堪抵擋住這一波的攻擊。但…這已經是極限了,陳兵嘴角冒出血絲,不斷向盾牌輸送真元力的雙手止不住地顫抖,終於垂了下來,懸掛在他身前,代替他承受雙重攻擊的盾牌光澤已逝,狂獅猙獰的表情開始破裂,化作一堆青銅
的粉塵。
“還沒有結束!”柳青鴻一直都是“趁他病要他命”這句話的奉行者,呃,當然了要他命還不至於。只見青的光球在柳青鴻的
控下飛
向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的朱廉,青光一斂,十多支青
的羽
牢牢地
錮住朱廉的身體,讓他繼續保持狗啃泥的美妙姿勢。
陳兵眼見大勢已去,不甘心束手待斃,向柳青鴻和歐行文的方向甩出一把玉符。玉符出不遠,還沒有發揮出應有的威力,便被紫
的火焰攔截銷燬。陳兵顯然沒有想到會是這個結果,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真正的目的,僅僅是瞬息之間的攻擊停頓,已經足夠他利用這點時間飛身撲向儘量不捲進他們爭鬥中的兩個女人。
轉眼間,陳兵的掌中凝出的長刀已經架在凌菀月和洛舞妍纖細柔美的脖頸上,此計得逞,陳兵大喝一聲“住手!”
“要住手嗎?”青光球懸停在半途中,柳青鴻摸摸自己的鼻子,出聲詢問自家死黨。
“有這個必要嗎?”歐行文玉尺一擺,紫焰熊熊的紫麒虛影以本睥睨之姿,傲然定住。玉尺上的光標再度向紫刻度上滑動兩分。
“這位瘦臉大叔手裏可有人質,如果傷到老闆娘…那就太糟糕了!”幻悠塵滿臉的認真之,不過…歐行文和柳青鴻很懷疑他所謂的糟糕…是指擔心老闆娘受傷,還是因此害他品嚐不到老闆娘那頂級的料理手藝…尤其是幻悠塵那很難得的認真神
,更是加深了他們的懷疑。
陳兵可不管幻悠塵他們怎麼想,至少現在看來,手中的人質的確很有作用,對方確實投鼠忌器不敢妄為,陳兵手中的長刀更貼近兩個女士的脖頸,謹慎地説道“既然你們不想讓這兩個女人受傷,就乖乖地退後,解除我兩個師兄的錮。”
“以兩個女人為人質…“長宣宗”的門規很特別呀!”歐行文手中的紫金玉尺光芒一收,重新變回原來紫金一體的顏,在外面停留的紫
火焰“呼啦”一聲收進紫金玉尺中。
“事急則從權,若非你們欺人太甚,我也不會出此下策!”陳兵睜着眼睛顛倒黑白,一雙眼睛掃到柳青鴻的身上“柳青鴻,解開錮。”
“好一個名門正派,長見識!不過…”青羽
化作的光球盤旋在柳青鴻的身體四周,桃花眼溜過一動不動的常青和朱廉,吊兒郎當地斜瞅着陳兵“我幹嗎要聽你的?”
“你説什麼?”陳兵沒有料到柳青鴻這個答案,警戒地看着三個人“你們不想要這兩個女人的命了嗎?”
“因為…他相信我!”幻悠塵不知道什麼時候癱在沙發上,一臉的慵懶笑意“瘦臉大叔,你不覺得這個咖啡廳所有的物品都被結界罩住,唯獨兩位最需要保護的女士沒有任何防禦措施…這個現象很奇怪嗎?”
“咦?”陳兵意識到什麼,不等他有所反應,滾燙的燒灼已經撲上他的身體“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