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7滿載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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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樓下,一位自稱呂純的公子求見!”就在屋裏眾人各自忙碌時,門外,一個天機閣的侍衞的聲音響起。

“外公!你陪九智下去!”起身,對田衞、李鳳儀、和藍顏二老吩咐一番後,黃九智方才拉着伊超下樓。

此時,呂純已等的不耐煩,在心裏憤怒道:[真不明白爹爹,為何要讓我跟着一個十歲的頑童!本公子等了他這麼久,不知這頑童是不是玩耍的忘了?

]呂純哪裏知道,自從他爹得到黃九智贈送的秦聖留下的天閣閣主令牌,就完全肯定了黃九智的價值,更加被這小孩的眼光和懷折服。因此,他爹毫不猶豫地把自己到黃九智手中。多年以後,在黃九智手下得到重要的呂純在得知此事後,不但沒有責怪他爹,更是在心裏敬佩父親的眼光。

從樓上下來,黃九智一眼便認出呂純。只見他在那裏搖頭晃腦,一副焦急的表情。他在十四五歲左右,個頭不高,在一米六左右,身型瘦弱,身着一身華麗錦緞白儒衫,頭戴白方巾,臉型整個是呂不韋的壓縮版,只是略微有些蒼白,眼神中也沒有呂不韋的那種燦爛的神彩[他的眼神,倒是和三伯很像!]。他身後,立着一位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的彪形大漢,一臉堅毅,方臉厚,太陽高高鼓起,一看就是個練家子。此人叫司空馬,是呂不韋專門請來保護呂純的。

“你就是呂純!”走到呂純面前,黃九智面帶微笑,若無其事地朝呂純拱了拱手。

“小弟處理了些俗事,讓呂兄久等了!見諒!見諒!”黃九智那副不合歲數的表情和動作引起周圍幾桌人的注意,眾人心想:[一個小孩,怎麼會有這樣的表情和舉動?

]呂純一肚子的怒火,卻被眼前的頑童化解於無形之中。心裏一動,對着黃九智亮聲道:“小生呂純!見過先生!不知先生有何可以教我?”

“你想學什麼?”面帶微笑,黃九智心裏卻暗暗道:[這小子當真具備固執的書生品呢!哼!等你到了神來峯,老子才好好的磨練你!]“自然是聖賢的學問!”呂純得意道。

“聖賢的學問有何用?”黃九智問。

臨近桌上的人一陣譁然。

“嗨!只是兩個小孩子!還搞的像大人一般!”

“這小孩,竟然問聖賢的學問有何用!一看就知道還沒有開始讀書。”

“…”聽到眾人的議論,呂純有些得意,盯着黃九智道:“爹爹讓我拜你為先生,自然要由先生來告訴我聖賢的學問有何用。”走到一個桌前,黃九智指着桌上的飯菜向呂純問道:“你先告訴我,這些是什麼?”一愣,呂純笑道:“先生不知道這些是什麼?小生告訴你,這些是飯和菜,也就眾人所説的糧食。”

“哈哈哈哈!”眾人大笑,均認為面前的一大一小兩個小孩有趣。

“那你知道這些糧食怎麼來的嗎?”無視眾人的譏笑,黃九智又問。

“廢…當然是地裏長出來的!”呂純隱隱覺有些不妙。

“這些糧食能自己從地裏長出來嗎?”黃九智再問。

“哼!如今讀過書的人都知道世上有士々、工、商,這裏面所説的農,自然是種糧食的人。若沒有農,這糧食自然無法生長出來。”呂純反倒覺自己是先生一般。[這頑童,當真什麼都不懂,爹爹為何要讓我跟着他?

]“若沒有糧食,我們人類能活麼?”黃九智兩眼直直地盯着呂純。

“小弟在從幾國行來,一路盡是餓死之人。這是什麼原因?”

“廢話!沒有糧食,人如何能活?”呂純有些惱火,撇嘴道:“你看到的那些死人,就是因為沒有糧食。”

“哦!小弟見到的死人當中,有不少人也是讀聖賢書的,他們為何會被餓死?難道是聖賢書讀的不夠多?”黃九智笑望呂純。

“這…這…”呂純直冒汗。

“光你自己能讀聖賢書沒用,有本事,你讓天下人都能吃上飯,如此,天下人就有力氣去讀聖賢書!”黃九智意味深長道:“跟我走吧!我教你聖賢書上沒有的東西!”呂純怔在那裏,一臉的木然。

“怎麼?呂兄認為一個十歲的小孩不足以教你麼?孔子曰:‘三人行,必有吾師。’,呂兄不會沒有讀過吧?”黃九智又加了一把火。

被黃九智説的一陣臉紅,呂純面上尷尬不已,結巴道:“反正爹爹讓我陪你四處走走,如此,為兄就…就打…打攪了!”

從韓國到趙國,路途中,一直都由田衞與李鳳儀的親信田忠、李凡二人替黃九智等人開道。偶爾,會在半途上碰到強盜。結果可想而知,這些強盜不是被殲滅,便是被收編。等到了趙國。黃九智領導的這個隊伍中,工匠、護衞、新收服的強盜、乞丐等人數達到了兩千多人。

還好,田忠與李凡早已買通各個關卡的官兵。僅二十多天,黃九智領導的眾人便出了代郡,渡過清河北上。

在經過清河時,黃九智不免再次慨:“誰會想到?黃河的水會如此清澈!”

“九智!什麼黃河?這明明是清河!”伊超忍不住接過黃九智的話。

“對!對!清河!禹豪只是想到其他的河了!”黃九智忙解釋道,心裏卻念道:[這條河的成長曆史會像地球上的那條黃河麼?

或許,通過後人的努力,不會再有‘黃’河出現。][黃河?這世上有這條河麼?

]伊超在一旁獨自納悶。…清河之北,茂盛的小草翠綠了河岸。不知名的水鳥徘徊河水與翠綠之間,停停飛飛,飛飛停停,好不愜意。抬頭仰望,遙遠的碧空萬里無雲,晚留戀着大自然的美,不時在大地和空氣中散下的味道。

深深呼着漠北獷豪放的空氣,黃九智覺全身極其放鬆,懶洋洋地沐浴在初升的紅中。然而,一陣陣震天動地的馬蹄聲卻破壞了這種融洽。

頓時,黃九智領導的隊伍中,有人開始逃跑,並大聲喊道:“快跑!匈奴人來了!”隊伍大亂。

一個眼神,藍、顏二老從黃九智的眼睛裏明白了什麼。幾乎同時,兩人從馬背上躍起,借力幾個鷂子翻身,秒殺逃跑之人。可憐了那些以乞丐為主的逃跑者,沒有餓死,反倒死於膽小。

“不要亂跑!否則,休怪老夫不客氣!”藍、顏二老的言行使隊伍安靜下來,靜等遠處的匈奴兵馬向自己包圍過來。

“這些匈奴人怎麼跑到神來峯以南來了?聽説,他們只是在蘢城周圍活動的!”呂純的臉有些卡白,聲音也有些顫抖。

“匈奴是遊牧民族,通常,隨四季水草的變化而四處遷移。眼下,清河南北,水草茂盛,正是他們放牧的好時光。”黃九智解釋道。

點頭,呂純有些不以為然,心中不平道:[你小子生活在漠北,自然知道匈奴人的習,沒什麼大不了的!]“好傢伙!至少兩萬人馬!”藍洛望四面圍來的匈奴騎兵,皺眉道:“這些人像是有備而來。”

“有備而來又如何?先看看是哪路人馬,若是頭曼的勢力,還好説,倘若不是,兩位前輩少不得要擒賊擒王。”黃九智笑道:“蘢城事件中東胡與樓煩的八萬兵馬都沒有嚇住兩位前輩,這區區的兩萬人馬又算得了什麼?”千穿萬穿,馬不穿。藍、顏二老不免有些找不着北,早已樂開了花。

沒幾分鐘,黃九智等人便被匈奴兵圍成一個小圈。

“你們是誰的兵?叫你們頭領出來見老子?”黃九智用匈奴語狠狠地吼道。

正説着,匈奴兵讓出一條道來,壺衍豹那獷野的身影出現在黃九智面前。

“我當是誰?原來是你小子!聽説你在南面收穫不淺,不知我這個做舅舅的能不能沾上一點光?”壺衍豹內心有些窩火:[他孃的!以為可以搶些奴隸和財物,原來是這個天殺的混小子。若不是太子一再強調,老子非把這些人擒了去!][你他孃的是誰的舅舅?蠢貨還滿會拉關係的!]想歸想,黃九智嬉皮笑臉道:“原來是壺衍將軍,您帶這麼多兵馬,不會是來搶本公子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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