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如果不揷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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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好了準備，這方面我很坦然，反映在我們以後的生活裏，很多姿勢我都會接受，事實是，很疼，覺自己的被生生撕扯了一下，是那種辣辣的“生疼”他體貼。

特別特別輕柔地，不時問我“這樣舒服點了嗎？”為了這個，我至今謝他。我的初夜，因為他而美好了許多。

因為害羞，我們都沒有大呼小叫，那時更不懂叫牀，只是呼哧帶地折騰，當初的疼痛過後，我很快就進入一種新狀態，陰道了很多水，整個人很興奮。

但這種興奮女人和男人不同，對於男人，生理上的興奮佔很大比例，對於女人，初次，陰道本身並不是黃書寫的那樣“癢”興奮更多源於神上“我的身上，趴着一個男人，他在我，在和我做天底下最隱私的事。”那一夜，我們從天黑一直做到凌晨四點。只睡了兩個鐘頭，他就爬起來，臉都沒洗就走了，第二天上班，我記得那種覺，兩腿有點酸，走路有點向外撇，而且陰道里好像還着東西似的。

可能是昨晚一直在做，他的陰莖一直在入狀態，以至於他人離開了，陰道還忘不了，走在悉的辦公室，看着來上班的同事們，我心裏有一種特別驕傲的覺，可能有點俗，可俗才能準確表達我當時的幸福“我也被男人了，別人有的，我也經歷了。

我不再是頭腦簡單、傻乎乎的那個女孩了。”＊＊＊在回憶往事之前，先説説昨天吧。昨天是我們的週年紀念。老公和其他男人一樣。

在生活裏會犯一些小糊，不過紀念他從不會忘記。紀念真是一個奇妙的東西，在我們相遇之前，我只有生才算是紀念。

和他牽手後，有幾個子忽然閃閃發光起來，第一次通信的子，第一次見面的子，第一次做愛的子，當然了，還有結婚紀念，他的生，我的生。一個人能和曆有那麼多的瓜葛，就算是成的標誌吧。有了這些紀念，那些庸俗的漫長的年月才有了期盼，真好。

對我倆來説，初夜紀念比結婚紀念更為刻骨銘心，那是我的初夜，也是他的初夜，只是，結婚紀念可以公開，請人吃飯都可以説“我們結婚紀念啊”臉不紅心不跳，簡直是比申奧成功還堂而皇之的理由。

是啊，那是女人最可以炫耀的幸福“我和這個男人過了好幾年了呀。”初夜紀念就不同了。

只能在兩人之間悄悄度過，不敢聲張，因為沒有可以説得出口的理由。那樣子，真像是兩個小賊，看着偷來的贓物寶貝，關起門來偷偷欣賞。

有一次朋友來我家，我們被逮到分吃一塊蛋糕，上面用巧克力醬寫着“四週年紀念”朋友好奇地問起，我只好吐吐、結結巴巴説“幾年前的今天，我們決定結婚，就算是訂婚吧。”朋友當真了，説你們真有意思，這一次我們的初夜紀念，早一個月老公就開始唸叨，我也做打算，好好慶祝一下，六年也不短了，幾乎是一個本碩連讀了，雖然，紀念無非是找個地方，吃點，喝點。

然後買東西，回家再吃點，喝點，然而，一個男人有這份心，已經足夠了，今天，上午點起牀，然後手拉手去菜市場，順便到附近的老家餅，吃我喜歡的油條豆腐腦，他喜歡的炸糕餛飩。

可惜有的早點已經賣沒了，最後到我們肚裏的都是一樣，油餅和紫米粥。買菜回家，老公的計劃是，先洗點水果吃，然後出去看一場電影，再購物。結果吃西瓜和葡萄時，中央六台開始播放《鋼琴家》，於是看了起來。

沒想到計劃也由此悄悄地在改變。上午0點時的計劃:看一小會兒電視就出門，找地兒吃飯，看電影，然後購物。

上午點時的計劃:看完《鋼琴家》，再出去吃飯，看電影，然後購物。下午點（此時已看完電視）:不出去吃飯了。

他給我做清蒸魚和小白菜，吃完去看電影，購物。下午點半:（午飯進行中）:誇他的菜做得好。

然後説比出去吃飯的話，我們省了多少錢，我熱烈地誇獎老公，然後表示“一會兒不去看電影了，太貴了，我們去買盜版盤吧，都是最新的大片。”老公同意，順便乞求一個午睡，他有午睡的習慣。看在魚的份上，我寬宏大量地予以恩准。相約:午睡後出去，買盜版碟，購物。

＊＊＊中途有事件發生了，先是各自看雜誌，我在客廳，他在卧室。我眼睛累了，跑過去騷擾他，把他的小dd放到我裏面，坐在他身上動了幾下，然後出來，自己打開電腦看新聞。

一會兒後再過去，再動幾下，再出來，其實是逗他，誰知引火上身，他站起來就把我按在牀頭，我説，我先把電腦關了吧。我關電腦的時候，突然想起可以看看黃圖片，問他的意見，他當然沒意見。

於是上網，我坐在他腿上，一邊看一邊做，雖然刺，沒有高，過一會兒轉戰到牀上，之後他睡覺，我寫記。到此，初夜紀念的漫計劃泡湯，一覺醒來已是下午六點了。

電子市場關門，盜版盤沒得買了，購物也就算了吧。晚飯簡單吃了一點，下樓去小區裏散步，雖然心裏小有不甘，可是想想，六年了，把休息作為禮物送給老公，也算是一個心意吧。我愛你，老公，想起來，我的辦公室愛持續了半年多，我的同事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白天在這裏辦公，晚上和他在牀上翻雲覆雨。我很怕自己的事出去，這種擔心一度使我非常緊張。自從有了親密關係後，他開始賴在我這裏不走，每天下班後就坐單位班車過來，第二天一早再離開。

夜裏，辦公室就成了我們的新房。有一天傍晚，他進到我們辦公室來，把揹包一放，然後告訴我剛才很可笑的一幕。是這樣的，他進單位大門口時，看門的老頭正修剪窗台上的茉莉花，青蛙很有禮貌地打招呼“孫師傅。”孫師傅見是他，也微笑着説了一句“回來了啊。”青蛙得意地説“孫師傅太好玩了，我早上出去，晚上回來，他把我當成你們單位業務科的人了。”可是，可是，事情真是這麼好笑嗎？我聽了很緊張耶。當時，因為我們單位正在大興土木，把大學生的宿舍樓拆了重建，本來想另外租幾套公寓給大學生住。

後來計劃改變，把辦公室騰空了幾間，就做了宿舍。我的牀鋪就在其中的一間，還是和那個女孩在一起。

青蛙能住在我這裏，大部分同事如果看見，會以為他住男生宿舍，對於那些男女大學生，我解釋説，他住我們科室的另一個房間。

我們科室很大，共有三個房間。初嘗愛，男人都會這麼貪吃嗎？他賴着不走，我雖然願意，可也知道終非長久之計。

於是他來，我們出去共進晚飯，爾後趕他走。我記得，他騎車帶我，一起去車站。是去送他的，可是手拉手，纏纏綿綿就是不忍心，每當這個時候，我們會在車站磨蹭一個鐘頭，然後就又回辦公室做了。

有一次，辦公室有個同事加班，我沒讓他進來，在樓下吃了點餃子，就到車站送他。結果這傢伙死活不走，我故意黑着臉説“我有壓力，你知道嗎？你為什麼不為我考慮一下？我同事要是看出什麼，我怎麼呆下去！”他就説“對不起”然後説“可是我真捨不得離開你。”一句話，我馬上心軟，我也真捨不得他。夜裏的車站，人本來就不多，我們抱一會兒，慾火就上來了，可是又不能回辦公室。那時候才知道，我們的愛那麼大，天地卻是那麼小，一點我們的空間都沒有。

那一晚真夠折騰的，底下的火特別旺盛，為了找一個可以做愛的地方，我們騎着車，去了很多個地方。先是去單位附近的一個小公園，我知道里頭有椅子，可是一到那裏，老頭老太太很多，而且也有燈光。

氣餒，繼續找，騎在自行車上，慾火燒得我們，想了一個辦法，我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裏，在夜下路人是看不見的，還以為我環抱他的。

他一邊騎車我一邊給他‮套‬，過一會兒，我帶他，他把手伸進我的裙子裏。結果是，他的更硬了，我的更濕了，除了用力，真是沒有別的辦法。

最後去附近的一所高校，誰都知道，大學校園裏有路燈，可是很幽暗，適合校園情侶。我們直奔草坪，就在燈光比較暗的地方坐下來。我們想得很簡單，面對面坐着。

把他的dd進我的私處，或者我坐在他懷裏，把他的小dd送進我的私處。有我的裙子遮蓋，旁人看不出來，實際一作，不成，主要原因是草坪上沒有人，只有我們一對，一覽無餘。放棄。再找，這時候他都只好彎走路了。

那個小東西頂得太厲害，好在附近旁邊有一個有着樹木的小園子，用灌木叢和外面隔開，很隱蔽。

我們光影更陰暗的一個角落，面對面站着，他的陰莖馬上跳進我的私處，就像是一匹繮的小野馬，當然了，我的底下也成了沼澤地，這方面，女人的慾望不輸於男人的，這一次，雖然姿勢有點困難，可是總算各就各位，進去了。

才動幾下，就有人聲朝我們這邊傳過來，馬上拔出來，又怕人家意外，就虛張聲勢和他説話，還偽裝氣憤的樣子，讓人以為是一對戀人在吵架。

來人是兩個男生，聽見我們説話，很聰明地走開了，他們剛一走開，我們就急吼吼地抱到了一起。

當時我們的不遠處就是一條馬路，偶爾有人車經過，不過隔着灌木叢他們是看不見我們的，再説，當時的情形是，如果他不進來，我倆都要被火燒死了，天下沒有比做愛更緊急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