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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嬸兒喜歡…喔喔…”王翠娥的緊緊抱着劉柱子的腦袋,按在自己的窩兒裏。
藥效很快就來了,劉柱子起身站在了炕上。
王翠娥看的眼睛都瞪大了“喔…大…好大…”
“先給老子用嘴!”劉柱子命令道。
王翠娥先是一愣,連劉德海都不敢這麼命令自己,王翠娥故作嚴肅地説:“柱子,你瘋了?我可是你嬸兒!”
“臭娘兒們,你還是不
!”劉柱子青筋暴漲,滿面通紅。
王翠娥不是不想,只是她當慣了領導,不想反過來被人領導。然而眼下對王翠娥來説太誘人了,王翠娥立即從嚴肅轉為妖媚“好好好!嬸兒今天全聽你的,嬸兒一會兒準給你
舒服了…”説着話王翠娥已經半跪在了劉德海的
下。
着一對兒顫巍巍的大
饃“嬸兒先給你嚐嚐更舒服的!”王翠娥竟然用那對兒柔軟的大
饃把劉柱子的東西夾得死死的。劉柱子倒
一口涼氣,從心底湧出一股舒服
。
王翠娥不但騷,更是一個異常強悍的女人,雖然在劉柱子的下,劉柱子卻好像成了她的玩具,劉柱子見過沒見過的、各種花樣玩了一個遍,比那半張皮子上畫的還全!也沒像秀珍一樣求饒喊累,反而幹勁十足,難怪劉德海降服不了她。如果説秀珍是一頭人人愛騎的良駒,那麼王翠娥就是一頭非強者不能駕馭的汗血寶馬。
劉柱子這麼做不單是想給劉德海扣上一頂綠帽子,他還想讓全村都知道幹王翠娥的人是柱子,是那“軟柱子”乾的,這樣一來全村都會知道,劉德海是個連“軟柱子”都不如的男人。劉柱子鉚勁兒幹王翠娥,讓王翠娥忍都忍不住地“嗯啊”大叫起來。
“臭娘兒們…我幹你不
?”劉德海大聲地問道。
“叫…嗯啊…叫我嬸兒!”
“呸!你就是臭娘兒們,我乾死你個臭娘兒們!”王翠娥完全進入了仙
死的狀態,説的什麼自己都不清楚,放蕩的大叫着,街坊四鄰都聽得一清二楚。
劉德海還在秀珍的温柔鄉里快活,哪能想到自己家的炕頭上也躺着自己的老婆和這個炕頭上的男人,而且鬧的街坊四鄰都不得安寧,指着劉德海家議論紛紛。
這天,劉德海心裏還慶幸劉柱子一夜未歸,讓他和秀珍痛痛快快地玩了一宿兒,睡到第二天晌午才伸着懶,打着哈欠,偷偷摸摸地溜出了柱子家。令他納悶的是,回來的路上碰上了不少街坊,三五一堆兒,好像還在小聲地議論着什麼,看到劉德海出現,都紛紛散去了,也沒人跟他打招呼。
“這是怎麼回事兒?難道我和秀珍的事兒被人…”劉柱子忐忑不安。
所謂冤家路窄,奮戰了一夜,劉柱子也從劉德海家裏走了出來,兩個人剛好打了一個照面。劉德海還怕事情,劉柱子知道了什麼,故作鎮靜地走到了劉柱子的面前,假惺惺地問道:“柱子,早啊!”沒想到柱子
本沒有搭理自己“呸”了一聲走開了。
“柱子你!你…”劉柱子的樣子把劉德海搞糊塗了,柱子平裏可不是這樣,每次都是主動和自己打招呼,今天卻“呸”了自己。難道他真的知道了自己偷他老婆的事情?要是真知道的話也不應該只是“呸”一聲這麼簡單。
一路上還是有人對劉德海指指點點,劉德海睡意全無,像是過街的老鼠一樣匆匆逃離。
劉德海遠遠看到自己家門前堵了不少人,看到劉德海回來,都神秘兮兮地散開了,任憑劉德海怎麼叫,沒有一個停下來的。
“難道家裏出事兒了?”劉德海匆忙的跑進了院子,沒看到什麼異樣,又跑進了屋子,這才看到王翠娥還躺在炕上睡覺呢。
“翠娥!翠娥!你醒醒!你醒醒!”王翠娥剛才只是裝睡,翻過身子,被子滑落,又出了雪白的大
饃饃,雖然被劉柱子抓捏了一宿兒,卻一樣高聳誘人。只是劉德海已經司空見慣,並沒有興趣,繼續問道:“你怎麼還睡?外面的人怎麼回事?”
“人?什麼人?哪裏有人啊?”王翠娥故意坐了起來張望。
“你給我躺下,光着身子不怕被人看見?人都已經走了!”劉德海看到王翠娥光溜溜的身子,連下邊都啥也沒穿,不一愣“你…你咋…睡覺不穿衣服?”
“我願意!”王翠娥絲毫不怕他,反過來問道“我還沒問你呢!你倒質問起我來啦!你説?昨晚你滾到哪了去了?是不是又去私會哪個狐狸去了?”
“胡説什麼!我接到臨時通知,又去鄉里開了個會!”劉德海措辭説道。
“什麼狗會,還開一宿兒?劉德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外邊乾的啥事兒,你給我聽好了,別讓我抓住!哪天我抓到了,輕饒不了你!”王翠娥吼道。
“我…我哪敢啊!好了好了,老婆,都是我不好,回來晚了!以後我保證,一定不會再有下次了!”劉德海心裏有鬼,不敢再問王翠娥,但是今天街坊四鄰的奇怪舉動着實讓他懷疑,一定是出了事。
王翠娥也懶得繼續追問,昨晚着實累的她痠背痛,如今還得演這麼一處兒戲,更加睏倦難耐,於是又鑽回了被窩兒,繼續睡她的覺。劉德海看到自己老婆酣睡的模樣,不
也打了一個哈欠,推推王翠娥的身子“給我挪開點兒地方,趕了半天的路累死了,我也睡會兒!”劉德海也沒心思細想,鑽進被窩裏,身邊是自己老婆光溜溜的身子,一閉眼想的卻是秀珍,心裏癢癢的。
雖然劉德海還矇在鼓裏,但是整個上水村都傳的沸沸揚揚,什麼版本都有。有人説看到劉柱子突然枯木逢,抱着王翠娥的一條大腿猛幹王翠娥,把王翠娥折騰的死去活來,把王翠娥的無底
都幹得
血了;還有人説是劉柱子在王翠娥家喝酒,沒想到一斤白酒下肚,劉柱子那
“軟柱子”竟然立起來了,而且巨大無比,王翠娥張着大嘴都吃不下;也有人説劉柱子
本就沒用那
“軟柱子”而是直接從菜園子裏拔了幾
大葱,就把王翠娥這個喂不飽的老虎
得神魂顛倒,大叫個不停…而所有版本的矛頭最後都指向了劉德海,背地裏都説劉德海的玩意兒
本不中用,連劉柱子的那
“軟柱子”都比不了。
劉柱子搞王翠娥的風波很快就傳到了李大梅耳朵了,李大梅一個人納悶,心裏嘀咕了起來“柱子怎麼會搞王翠娥?柱子怎麼會搞王翠娥呢?柱子他不是…”一邊學習的小荷看到娘奇怪的樣子,不打斷了李大梅:“娘!我問你個事兒唄?”李大梅一愣,回過神來“什麼?你説什麼?”
“娘,我想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
“什麼叫”搞“啊?”李小荷不是聾子,他也聽説劉柱子搞王翠娥的事情,只是不明白“搞”究竟是個什麼意思,為什麼那麼多人議論。
女兒這麼唐突的問題,問的李大梅面紅耳赤。
“小孩子家家的,問那麼多幹啥?趕緊寫你的作業!”女兒努努嘴,沒有再問下去。倒是李大梅過了一會兒,問道:“小荷啊?你聽誰説…説的…那個詞啊!”女兒眨了眨大眼睛“村裏的人都這麼説啊,説劉柱子搞王翠娥,還搞的王翠娥大聲叫哩,娘,我就不懂了,”搞“是什麼啊?還…”女兒整苦讀書,哪裏明白這些事情。
“你給我閉嘴!”李大梅紅透了臉厲聲呵道“以後你就給我好好唸書,不該打聽的別瞎打聽!也別聽外面那些人胡説,你聽見沒?”
“這次是你問的我…”李小荷本來還想頂嘴,看到娘似乎要生氣的樣子,趕緊握住了櫻桃小嘴,點了點頭。李大梅裝作生氣的樣子只是不想讓小荷再問下去,一是這種事情難以啓齒,二是她心裏竟然莫名其妙的緊張起來。
“我在緊張什麼啊?”李大梅怕被女兒看出來,就去了外屋,不停地拍着自己口,暗暗問自己“我到底在緊張什麼啊?”李大梅不由得想起那天碰到劉柱子時的情形,屋裏的那個男人是誰?劉柱子為什麼會罵罵咧咧地離開自己家?後來又會出現王翠娥家中,並且幹了不可思議的事情?王翠娥不是一個笨女人,她把這些事情放到一起,仔細一琢磨“莫非此是和劉德海那畜生有關?”李大梅罵劉德海是畜生,也是有原因的。原因就是那天天氣熱,女兒王小荷在家裏沖涼水澡,劉德海竟然爬上牆頭偷看,被李大梅發現後拼命追趕,就有了李大梅暈倒在劉柱子懷裏的一幕。後來李大梅不想把事情鬧大,就沒有再追究。
如果秀珍炕頭上的男人是劉德海的話,劉柱子那天氣憤地離開,很可能就是去找王翠娥算賬,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李大梅把一切理順了之後,非但沒有高興,反而嘆了一口氣,自言自語地説:“柱子啊,你真是傻到家了!”劉柱子並沒有把搞劉德海老婆的事情告訴秀珍,秀珍也覺得周圍鄰居突然間神秘了起來,總在自己背後小聲議論着什麼。這天秀珍又碰見了虎子媳婦,不調笑道:“虎子他媳婦,這是幹啥去啊?我可聽説你家男人去縣城裏逛窯子去了!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