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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説,人有三急,其一當屬急。劉柱子也不例外,在窩棚裏一覺醒來,
意十足,一邊解褲
帶一邊跑出來,隨便找了一個柳樹墩子,背過身子就地解決,那叫一個痛快。劉柱子正享受着這種妙不可言的
覺,忽然
覺背後有人咯咯在笑,聽聲音還是哥女的。劉柱子忙不迭地提褲子,
還沒完,又給憋了回去。
劉柱子轉過身來才發現,王翠娥正站在自己後面,恬不知恥地咯咯直笑,眼睛瞄着劉柱子的襠。
“草!怎麼是你,我還以為是誰呢!”劉柱子這才鬆了口氣,轉過身,又把褲子褪了下來,把剩下的完。
“哎呦,你倒不嫌害臊,當着你嬸兒的面撒!”王翠娥笑呵呵地説着,走到了劉柱子身邊,竟然捏了劉柱子
股一把“臭東西!”
“我害啥臊?你又不是沒見過!”劉柱子一邊説着一邊提起了褲子,剛要轉身走卻被王翠娥一把抓住!一下子抵在了柳樹墩子上,着大
脯把劉柱子夾在了中間,直截了當的問道:“你個臭東西,多少天也不來看看我,你是不是把你嬸兒給忘了啊?”
“哪有啊,我想還想不夠呢,只不過你也看到了,現在叔叫我看着這裏,我還能去哪裏?對了,我叔呢?他今天不在家?”劉柱子摟過王翠娥的肥,也狠狠地掐了她的
股一把。
“是不是虎子的事兒嚇着你了?咯咯!”王翠娥扭動着肢,使勁兒在柱子褲襠上蹭“你放心吧,他又去鄉里開會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今天晚上我來你這裏,你看好不好!”
“那當然好了,別忘了帶着藥過來啊。”劉柱子自然不能拒絕王翠娥,他現在得儘量滿足這個女人,否則他在上水村的子肯定不會好過。
“咯咯…你想吃多少有多少!”王翠娥拋了一個媚眼,手摸到了劉柱子的那軟柱子,噓了口氣“我的寶貝喲,等着我啊!”目送王翠娥離開,劉柱子不由得嘆了口氣,看來今晚又得好好折騰一頓了,不能這麼便宜了王翠娥,老子這回得在這個女人身上撈點好處。
時間就像醖釀了很久的臭一樣,來得快,去得也快,稍縱即逝。這回劉柱子頗動了一點心思,譬如女人一説,無論是王翠娥玩
他,還是他利用王翠娥,某些事情既然躲不掉,何不製造點趣情出來呢?又譬如強a
,總之是逃不掉,何不本着雙方共同達到高
為目的,少一分暴力,多一分和諧。劉柱子好好亂糟糟的窩棚佈置了一番,夏天蚊子多,他早早就拉下蚊帳,點上了香蒿子(驅蚊的一種草),仔仔細細燻了一遍。看着夜
漸濃,月亮爬上梢頭,劉柱子早早地就蹲在窩棚外,等着王翠娥的到來。
王翠娥自然也是迫不及待,回到家便洗了個澡,洗得乾乾淨淨後,特意又擦脂抹粉了半天,這幾劉德海自然沒能滿足他,否則她也不會如此飢渴難耐。雖然是晚上,王翠娥還是不忘換了一條大花裙子,又拿捏了半天,還是覺得不妥,乾脆把裏面的褲衩
了下來,丟在炕上,一個人徑直出了門,直奔劉柱子的窩棚。
遠遠的就看見一個人影走過來,看不清臉面,劉柱子卻知道肯定是王翠娥,腦筋一轉,先藏在了窩棚後面。估摸着那人走進窩棚,劉柱子才悄然跟了進去,從後面一把將王翠娥抱住,兩隻手直接抓在了兩個饃饃上。
“啊…”劉柱子一愣,這聲音似乎不是王翠娥。
女人驚愕地逃開劉柱子懷抱,轉過身來,竟然是孫彩英。
“咋…咋…咋是你!”劉柱子慌張地問道。
“我…我…來看看你啊!”孫彩英驚魂未定,結結巴巴地回答,目光閃爍,不敢跟劉柱子對視。
“看我做什麼!”劉柱子一股坐了下去,他從心眼裏討厭這個女人,冷冰冰地説道“你有啥事你就説,我還得睡覺呢!沒事兒趕快走!”
“我…我來你這坐坐…都…都不行啊!”孫彩英咬了咬嘴,貌似做了一個天大的決定,也一
股坐在了劉柱子旁邊,低着頭不敢看劉柱子。劉柱子一下子就愣住了,這女人的臉就像老母豬的
股,看不出啥動人表情。”這是來哪處兒啊,難道她也老母豬鬧圈?”劉柱子一臉的狐疑“這回可糟了,一會兒王翠娥來了看見,非搞砸了不可!”
“沒啥不行的!可這麼晚了你來我這能做什麼?”劉柱子反問孫彩英,孫彩英始終低着頭,突然間柱子覺的她好像是個羞答答的大姑娘,掰着自己手指放在兩腿間,吐吐地回答:“做…做什麼不行啊!”
“做什麼不行啊”這句話讓劉柱子一愣,這分明就是在勾引自己嘛,孫彩英是什麼樣的女人?一時間他也搞不懂了。但是當下之急不是胡思亂想的時候,必須儘快把孫彩英給攆走,否則王翠娥撞見會巧成拙的。劉柱子心裏琢磨,女人可以嚇唬,但是不能得罪,尤其在
情這玩意兒上。
“彩…彩英…妹子!”劉柱子一轉口喊了個妹子。
孫彩英先是有些驚愕,然後又輕輕”嗯”了一聲,似乎很願意劉柱子這樣叫她,雖然實際上孫彩英要比劉柱子大幾歲。
“是這樣啊,我今天…今天晚上打算回…回家睡覺的!我看…我看這樣吧,你要是有啥事兒到我家等我,門沒鎖…”劉柱子倒聰明,雖然他還不清楚自己哪裏
引孫彩英,還是她另有意圖,總之送上門來了就不能拒絕。這樣説一是試探孫彩英是不是真的有那方面的想法,二是把兩個女人分開,免得出岔子。
“哦…啊?”孫彩英驚愕地抬起了頭,看着劉柱子“這…這樣啊!那…那你什麼時候回去!”
“一會兒!我去清點一下廠子裏今天運來的木材,完了就回去!”劉柱子説完就抬起
股走出了窩棚,他心裏樂呵“我就不信你還不走!”看到劉柱子都離開了窩棚,孫彩英也沒有在呆下去的理由,也跟着出來。此時劉柱子已經走出了十來米遠。
“哎…”孫彩英又羞答答地喊了一聲。
“咋了?”劉柱子裝模作樣的回頭問道。
“那…那你先忙吧…我…我先回去了…等你。”孫彩英還是掰着自己的手指頭“等你”兩個字説的跟蚊子嗡嗡一樣,但柱子還是聽的一清二楚。劉柱子長出了一口氣,看着孫彩英匆匆離開的背影,心想這女人的貞節牌坊果然只是掛出來賣的,自然有討價還價的餘地,沒準還是賠本賺吆喝的買賣也説不定。
劉柱子樂呵呵地站在外面有些出神,突然覺一雙手從自己後面抱過來,緊接着就
覺到一對兒熱烘烘
饃饃貼在了自己的後背上,不用想劉柱子也知道是誰“呵呵,你來啦?”
“你咋站到外面?剛開始我還以為看錯了呢!”背後的女人咯咯笑道。
“我這不是等你麼!嬸兒,你可讓我想死了!”劉柱子油腔滑調的説道,女人笑的厲害,連後面的饃饃也跟着顫抖起來。
“是麼?你想我了?哪裏想啊?”無論哪個年代的女人,這樣的話總是恆定不變。
劉柱子抓起王翠娥的手,先放到了自己的口,説道:“這裏想!”然後又放到了自己的褲襠上,繼續説道:“這裏更想!”王翠娥咯咯笑着,
出自己的手,轉身走進了窩棚,直截了當的回答:“那我要看看是不是真的哦!柱子…”跟着王翠娥進了窩棚,二話沒説,劉柱子就被推倒在了草蓆子上。
月低
,兩個人的
息聲此起彼伏,餵飽王翠娥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劉柱子也不想在王翠娥身上耽誤太多的時間,畢竟另外一個女人也許正在家裏等着自己。一隻蛾子飛進了窩棚,在兩個人上下攢動的身體上空盤旋着,許久之後才徑直飛了出去,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直至飛進高深的夜空當中,一切消融…
有些出乎劉柱子的意料,王翠娥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夜深人靜,王翠娥本來打算在窩棚裏過夜,可是考慮到明天一早就有人來上工,不得不打消了這個念頭。畢竟是女人,三更半夜走夜路難免會害怕,劉柱子一直把王翠娥送到了家門口。餘未消,王翠娥可沒想過就這麼完事兒,一下子又拽住了柱子,抵在了自家門框上。
“嬸兒,你胃口可真大!你…你想累死我啊!咱…咱還是…”劉柱子本來想拒絕,王翠娥卻已經把自己裙子了起來,兩條豬腿緊緊盤在了劉柱子的
上,王翠娥
着
氣,説道:“再…再幹一次!要不你就別…別想走!”劉柱子心裏的確有些着急,畢竟他不知道孫彩英會不會去家裏等他。劉柱子一邊心裏暗罵着這個騷的不能再騷的女人,一邊不得不加快乾勁兒,恨不得手腳並用,早些完事兒。王翠娥只不過是
要求過剩,但也有她的極限,顯然劉柱子就是那個攀登極限的人,他把王翠娥送入了快樂的頂峯,甚至令她癲狂。後來有人笑談他們的故事説,只要聽到王翠娥的叫聲,就可以知道是哪一個男人在她的炕上。
“你…你咋停下來了?”王翠娥幾乎快要到達頂峯的時候,劉柱子突然間停止了動作,王翠娥急切地説道“快…快…繼續啊…”劉柱子是故意的,咬着王翠娥的耳朵問道:“嬸兒,你想不想每天都這樣啊?”
“想…嬸兒做夢…做夢都想啊!”王翠娥催促着,不用手按住了劉柱子的
股。
“那我娶了嬸兒不就得了!”劉柱子説道,同時猛地一用力,把王翠娥送上了頂峯。王翠娥是在癲狂中聽到這句話的,但她的頭腦還是有幾分清醒,嬌嗔噓噓地問:“你…你娶了嬸兒…那…那你叔…你叔咋辦?”劉柱子笑而不語,他還不想説的更明白,他只是想讓王翠娥自己去想,至於沒有説的那些話,現在顯然還不是時候。有些事情一旦進入了女人的腦海中,不怕她不去做,就怕她不去想,只要想就足夠了。劉柱子已經達到了目的,貪婪地又在王翠娥的饃饃上
了一遍,王翠娥這才同意他提上褲子離開。
其實劉柱子也虛了,不過在藥
的催進下,他還是頗有
致地回了家。他並不確定孫彩英會來,即便來了,或許也因為等的不耐煩早就走了,但是當劉柱子走到自己家門口的時候,發現家門是虛掩着的,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屋子裏有微弱的燈光。這其實也在劉柱子的意料之中,看到孫彩英之前的表現,就猜出了一二分,但劉柱子還是有些驚詫的
覺,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屋子裏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
走進屋子的時候,劉柱子發現果然是孫彩英。她坐在炕的邊緣,微微斜靠在火牆上,似乎已經睡着了。劉柱子沒有説話,自下往上打量了一番,彩英已經換了一身衣服,光着腳,下邊也是一條大花的過膝裙子,不知為何卻捲了上來,着很長一段雪白的大腿,上面是一件大圓領衫,當時很少見,用劉柱子自己的話形容就是不用低頭都能看清那兩個
饃饃啥樣,然而孫彩英雙手正好
疊在
前,令劉柱子一無所獲。
劉柱子咬了咬牙,這時候不知道誰家的狗不安份地叫了起來。孫彩英身子一顫,不了
眼睛,她醒了。看到劉柱子正在自己面前站着,也嚇了一跳,趕緊從炕上下來,低着頭小聲説道:“你…你回來…你回來了?我…我…”不由得用手捏着自己的領口,或者他也
覺
的有些離譜了。畢竟她心裏也敲着小鼓,她的到來,真的像劉柱子想的那麼簡單麼?世界上最迥異的也就是女人心了,她可不是王翠娥,更不是一個瘋狂的
索取者,她是為自己的目的而來的。
部分女的歸類:王翠娥:一個十足的
索取者,因為無懼所以放蕩的肆無忌憚李大梅:保守主義者,卻生活在了荒謬之中,所以註定了悲劇孫彩英:一個骨子裏放蕩卻放不開的女人,倫理中狡詐的背叛者秀珍:同為
索取者,卻因為社會階層的不同有着截然不同的結果虎子媳婦:鬥爭下無辜的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