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隨手拿起圍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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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程庭樹回到自己所住的公寓樓時，太陽已經落到了地平線上，夕陽的餘暉彷彿將街道鋪上了一層金的地毯。望着眼前略顯破舊的公寓樓，程庭樹忽然到一陣心安。

他知道在自己的住所裏，還有家人等待着自己。程庭樹快步走進公寓樓，然後按下了電梯的按鈕，待到電梯門打開。

他便迫不及待地鑽了進去。伴隨着老式電梯嘎吱嘎吱的響動聲，他的思緒也逐漸飄到了遠方。這座名為“楚雲”的公寓樓，屬於s市較早的一批商品房。

在當年屬於身份的象徵。只有下海賺到錢的老闆，以及部分政府官員的家屬，才有能力住進來。

只是時過境遷，當年s市的地標建築如今早就落伍，若不是後來s市重點開發東郊，恐怕這裏早就人去樓空了，而程庭樹之所以會選這裏作為住所，正是看中了這裏的租金便宜。

華夏的房價即使到了2035年，依然處於居高不下的態勢。高額的房價也推動了租房市場的發展。

而s市重點開發東郊也就是這幾年的事情，在程庭樹剛進昭月高中時，楚雲公寓一帶的房租價格還處於比較低的狀態。饒是如此，很多學生都不願意來這種老式公寓樓，唯有素來節儉的程庭樹。

在瞭解到房租和具體房屋情況後，直接拍板選擇了這裏。和現在動輒十幾層，幾十層的新式公寓不同，楚雲公寓樓總共才五層。

每一層住有三户人家，公寓樓的主人是個姓朱的老闆，常年在外經商，一年到頭也不會回來幾次，而這座公寓樓負責出租的，是他的老婆萬玉貞。説到此人，程庭樹忽然想到了和這個包租婆的第一次見面。

當時程庭樹按照招租廣告上的地址，來到501房敲門準備詢問時，萬玉貞也剛好開門出來，準備下樓丟垃圾。

程庭樹清楚地記得，那天萬玉貞穿着一件粉的真絲吊帶睡衣，領口拉得很低，稍微有所動作，大片白皙的便會迫不及待地想要掙出來，尤其是中間那道深深的溝，更是差點沒把當時還是純情少年的程庭樹的魂給進去。

在看到程庭樹的模樣時，萬玉貞先是一愣，旋即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尤其是在聽説程庭樹是來租房時，萬玉貞更是極為熱情地將他入房中，又是沏茶又是拿果品。

那熱情的架勢簡直搞得程庭樹是剛上門的女婿一樣，當時程庭樹有些窘迫地看着萬玉貞翹着二郎腿，不斷把楚雲公寓樓誇上天。

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萬玉貞當時被粉漁網絲襪包裹的兩條豐腴大腿，總是不斷地互換位置，讓程庭樹幾次看到，隱藏在她短裙下的黑真絲內褲。眼力甚好的程庭樹。

甚至勉強能夠看到，有幾黑的陰調皮地掙內褲的束縛，在外。可以想象程庭樹的狼狽模樣，萬玉貞雖説年過四十。

可是保養得宜，畫着濃妝也算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而豐腴到極點卻不顯肥胖的身體，更是讓程庭樹這個未食葷腥的‮男處‬雞動不已，當場舉旗向萬玉貞致敬。

狼狽不堪的程庭樹只能低着頭，雙手放在大腿之上，掩飾着下的異樣。萬玉貞後來的話他倒是沒怎麼聽清，程庭樹只知道自己在錢籤合同，拿了鑰匙之後，便狼狽地從501逃了出去。

“嗯，到了？”只聽得一聲響動，電梯門緩緩打開，程庭樹中斷了回憶，轉頭看向門後，卻頓時愣在了原地，而門外那人也沒想到會遇到程庭樹，也是沒有什麼動作。

“萬姐，你怎麼會在這裏？”程庭樹率先反應過來，有些好奇地問道，在電梯內外的便是房東萬玉貞，原本程庭樹一開始是喊萬玉貞“萬姨”的，可是萬玉貞卻強烈反對，程庭樹只得改口為“萬姐”萬玉貞臉上畫着濃妝。

她鮮紅滴的嘴微微開啓，似笑非笑地説道:“怎麼，你萬姐沒事就不能來三樓了？”程庭樹連忙賠笑道:“哪有這種事，萬姐説笑了！”萬玉貞今天穿着米黃的t恤，即使是寬鬆的上衣，依然被她傲然的上圍給撐到極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程庭樹似乎還發現萬玉貞前的t恤上，好像還有兩個特殊的凸起。

“我，這娘們居然真空上陣？”程庭樹這些年也看了不少黃文黃漫，現在萬玉貞這個情況，豈不是和沒穿罩一樣？萬玉貞捂嘴笑道:“你啊，畢竟是男人，心思還是太。你妹妹最近剛做完手術，正是需要補營養的時候。

你媽又沒在身邊，你放學又晚，總不能餓着你妹子吧？萬姐我只好做了些有營養，有助於身體恢復的菜，送到你家咯！”程庭樹只能嘿嘿賠笑。

他心裏暗自嘆，別看萬玉貞在他面前如此和善，經常對自己家施以恩惠，有什麼東西都會分一部分給自己和妹妹。

可是在其他鄰居嘴裏，萬玉貞卻是個脾氣火爆，很少給人好臉看的包租婆形象。曾經有人看到萬玉貞穿得，就想調戲幾句，手有些不乾不淨，卻直接被萬玉貞拎着拖鞋，追着打了幾條街。所以很多對萬玉貞有想法的人，都暗地裏罵她是穿得像個‮子婊‬，卻偏要立牌坊。

看着程庭樹不敢直視自己，萬玉貞也是直接嬌哼一聲，邁開熱褲下那兩條被透明黑絲包裹的豐腴大腿，踩着黑趾的高跟涼鞋，朝電梯走去。饒是如此，萬玉貞在電梯門即將合攏的最後一刻，還朝着程庭樹拋了個媚眼。

“她難道真的喜歡我？我什麼時候有這麼大魅力了？”程庭樹微微蹙額，他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不得不説，程庭樹本人長得還算英俊，在這幾年上學時，他也沒少收過女生的情書和表白信。只不過那時候程庭樹還痴於各種遊戲和動漫中。

對於這種男女之事本沒有什麼覺。程庭樹走到自己所住的301房的大門前，從褲兜裏掏出鑰匙，入門鎖，輕輕轉動，打開了大門。

“哥，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可等你快一個鐘頭了！”一個清脆如銀鈴的悦耳女聲自客廳裏傳出，緊接着一道嬌小的身影，便從房間裏走出，站在了程庭樹的面前。

程庭樹略帶責怪地説道:“小妮子，你手術才做了沒多久，醫生説你不能久站，趕快回牀上去休息！”在客廳裏出現的嬌小身影便是程庭樹的幼妹程庭蘭，程庭蘭今年十五歲，正處於從蘿莉胎，朝着少女發展的最好狀態。

“人家這幾天都在牀上睡覺，實在閒得無聊，所以才下來轉轉嘛！”程庭蘭拉着哥哥的手臂，有些嬌嗔道:“更何況哥哥你上學沒時間陪我，今天又這麼晚才回家，要不是萬姨送了些吃的，人家肚子都快餓扁了！”程庭樹想要將妹妹的手掌拉開。

可是一股淡淡的香氣卻湧入他的鼻孔，程庭樹頓時動作一滯。不知道是程庭蘭用了新的洗髮水，還是少女獨有的體香，他賠笑道:“好好好，都是哥的錯，我給你去做飯行了吧？”

“就這麼定了！飯做好了再叫我。”程庭蘭輕笑一聲，便乾脆利落地轉身回房。

“對了，你的體温有沒有恢復正常？”程庭樹想到了什麼，歪頭問道。

程庭蘭出一個無奈的笑容，回道:“好像沒有，依然和以前一樣，”程庭樹微微蹙額，自己的幼妹除了左腳畸形之外，還有一個特殊的地方，那就是體温要比常人低很多。

範清妍曾經帶着她走遍了各大醫院，可是卻查不出什麼結果。再加上程庭蘭並沒有因為過低的體温，而有什麼不良影響，所以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不大再注意這點。

原本程庭樹還以為這次的手術，可能解決妹妹體温過低的問題，現在看來，這個似乎沒有得到解決。見程庭樹沒有追問，程庭蘭對哥哥吐了吐舌頭。

然後回到了房中，看着消失在房門後的妹妹，程庭樹忽然到一絲嘆。當年那個又黑又瘦，瘸着左腿，拖着兩條清鼻涕，顛顛地跟在自己後頭的小鬼，如今也成長為一個皮膚白皙，前凸後翹的小美女了。

不過片刻之後，程庭樹心裏也浮起了一絲怪異的情，在他的心裏，一直有個秘密沒有告訴妹妹。

那就是程庭蘭並不是程庭樹的親生妹妹！甚至她和父母都沒有一絲血緣關係！程庭樹的父親在程庭樹還沒有出生前。

就已經下落不明，而程庭樹的母親範清妍，此後一直沒有再結婚，哪怕她的丈夫已經被法律認定為死亡。程庭樹在某次無意間聽到了自己的母親。

在和某人通話時，提及到自己的這個幼妹，是在他四歲時，於某個街角垃圾堆遇到的，當時的程庭蘭還是個面黃肌瘦，左腿還是天生畸形的女嬰，而當時範清妍雖説進入了金鼎公司，有了一份穩定的工作，可是要撫養兩個孩子，經濟壓力依然很大。

可是範清妍卻不顧家境的窘迫，執意收養這個棄嬰。程庭樹因為這個事情，和母親冷戰了很久，因為他覺那個又黑又瘸的女嬰，分散了母親對自己的愛。

當然最終程庭樹還是接受了自己這個義妹，後來還經常為了保護這個義妹，和那些欺負她的孩子打架。

比起年紀長，而與自己關係不復當年那麼膩歪的大姐程庭芝，這個義妹程庭蘭更顯得和自己親密，一如既往地喜歡纏在他身邊。

“沒想到女大十八變還是真的，這妮子是越來越漂亮了。”程庭樹望着妹妹的房門，輕笑道。

程庭樹放好書包，隨手拿起圍裙，從冰箱裏取出食材，準備開始做飯。這個年頭城市出身的女孩子，會做飯的都不多了，可是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程庭樹很早便學會了下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