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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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了多久了,臉都快笑僵了吧。”柔思看着一臉壞笑不止毫無太子尊貴風範的胤礽,冷冷道:“瞧你樣子,哪裏還是像是太子。”真是太丟她的臉了,看樣子,還是得繼續調教。

胤礽笑道:“我這不是高興嘛。”柔思冷哼一聲,道:“三弟大婚,你那麼高興幹嘛,不知情的都以為是你大婚了。”胤礽忙討好道:“哪裏啊?娶柔柔的時候,可比這高興多了。”柔思冷哼一聲,笑着暗罵一聲賤骨頭。胤礽道:“我那麼高興,還不是因為終於可以報仇了,今晚不鬧個痛快,孤就不罷休。嘿嘿!”柔思嘴一,也知道胤礽心眼小,此事他已經期待很久了,柔思笑罵道:“那可是你親弟弟,有你這麼一心期待攪亂了自己弟弟的婚事的哥哥嗎?”胤礽笑道:“我也是希望三弟能有個完美的婚禮,但誰讓他娶得是董鄂氏。難不成你忘了咱大婚的時候董鄂氏是怎麼整咱們的,不好好回敬一下,孤的臉面往哪裏擱啊!再説了,董鄂氏她當初也是自己同意的,我這是信守成偌。”柔思笑罵道:“你口中的董鄂氏可是我最好的閨,我可不許你欺負她。”胤礽乾笑兩聲道:“就那麼一次,我保證,絕不會耽擱他們的大事。”柔思笑着威脅道:“你還想你三弟再娶一次嫡福晉不成?”胤礽忙搖頭道:“哪有啊,哪有啊。我是這種人嗎?”柔思笑而不語,又見胤礽道:“難道柔柔就這麼心甘情願地這麼被欺負嗎?”柔思無奈笑笑,道:“別玩太過了。”雖説她也很期待大鬧傾嫺的婚事,但想着傾嫺和胤祉不合,卻不敢玩太過,甚至有些擔心今晚兩個人連房都不了。畢竟是強扭的瓜不甜,又加上傾嫺素來固執,她也是頭疼吶。

若是其餘見了柔思和胤礽私下裏這般相處,保準大跌眼睛,芷楠絕對會驚呼一聲,柔柔,你太厲害了,這麼短時間就馴服了桀驁不馴的太子爺了。

胤祉看着一臉催促他會新房的胤礽,又看見眾人那躍躍試的表情,不有些頭大,這個董鄂氏啊,就是知道她去年玩大了,這下子了報應了。大家集體都來看戲了,要知道去年太子大婚都鬧了房,而且玩的那般熱鬧,你一個光頭阿哥能免俗嗎?不可能!鬧房是必須滴。

好在胤祉比胤礽幸運的是一路進新房到也沒有向胤礽那般破大財,倒也順利,接着又順利的揭開傾嫺的紅蓋頭。十六七歲的少女,花一般的年紀,正是明豔動人,傾嫺原本就是長得不俗,一番心裝扮,更是秀美絕倫。胤祉不嘆,他媳婦確實漂亮,沒聽見周圍不少看客啊的驚訝,要是子能和順温柔點,多讀點詩書,多瞭解點文雅之物,就再好不過了。可惜,上天不夠眷顧他啊!紅袖添香之事只能下輩子的夢了。

待一系列的禮節過後,便是鬧房,而這事的積極倡導者便是太子胤礽。要説胤礽也可惡,鬧房偏偏選了傾嫺最不擅長詩作對,品書賞畫之類的文藝氣息最濃的事情,胤祉自己文采出眾,胤礽出題也沒有特別的劍走偏鋒,都極為出的完成了自己的任務。雖説胤祉自己能幹,但架不住豬一樣無力的隊友,傾嫺可是一點都不爭氣,表現的不盡如人意。不過,大家都知道傾嫺是武將之女,又加上不少滿洲兒郎自己也不懂漢家學問,更不會去勉強一個姑娘家,倒也沒有看低傾嫺,大多都覺得太子爺是藉機報復一下,當然也無傷大雅,只是圖個樂子而已。不過,傾嫺那豪痛快的認輸,乖乖接受懲罰,不扭捏的態度倒是贏得不少人好,也讓胤礽看看一眼。而胤礽的懲罰也不是什麼難事,罰酒居多,外加各種花招,傾嫺也不怕,招架的住。尤其是罰酒,傾嫺酒量極好,一杯杯罰酒毫不猶豫的喝下,而且都是烈酒,到看得看客陣陣喝彩,而胤祉也目瞪口呆,這個董鄂氏,再次刷新了對她的認識。不過,有柔思在監場,胤礽也不敢鬧太過,要是惹怒了小媳婦,吃虧的還是他喲。眾人見傾嫺豪喝酒,也鼓動着胤祉替傾嫺喝,架不住大家起鬨,胤祉也喝了不少,誰讓他是傾嫺的相公呢。

胤礽看着傾嫺已經喝的差不過的,又見時間不早了,自己也鬧夠了,又看着送了他們最後一壺“陳年佳釀”便宣佈散場,帶頭離開了。太子爺發話了,大家也便散了。

待眾人離去後,屋內只剩他們夫倆時,而且還是喝高了的夫倆。傾嫺則是在眾人散去後,勉強支持的神經瞬間倒塌,頓時趴坐在牀上。她現在只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睡覺。而胤祉比傾嫺要清醒點了,但也也不甚清醒,卻還想着有件要緊的事要做——那就是房花燭,新婚之夜這可是最重要的一步啊!

藉着酒氣胤祉推了推傾嫺,道:“別睡了,起來!咱們還要行人倫大禮。”傾嫺揮手打斷胤祉,嘟囔道:“別碰我,不要管我,我要睡覺!你走開。”胤祉坐在傾嫺身邊,又繼續推傾嫺的身子,道:“哎,哎,別睡了,今晚要是不房,傳出去非讓人笑話死不可。爺不丟這個面子。”傾嫺嘟囔着,道:“笑話就笑話,反正不會笑話我。”説着,轉了轉身子,扭了扭頭,留着後腦勺給胤祉。

胤祉氣呼呼道:“那不行!起來,你別忘了…今天是什麼子。不可以不房。今晚是咱們大喜的子。”傾嫺似乎有反應過來,嗖的起身,睜着糊糊的眼睛看着胤祉,搖頭晃腦的,道:“小紙人,你別動,看着我頭暈。”胤祉道:“我沒動!我沒動!”傾嫺仍舊道:“你動了,你動了!”胤祉道:“好好好!我動了,我動了!董鄂氏,咱們該…房了!”傾嫺歪頭想着:“房?房?哦,我知道了,我好像今天嫁給你了。額,房就房,不就是跟睡一覺嘛!”胤祉見傾嫺糊糊的樣子,不同於往囂張霸道的模樣,臉頰紅通,嘟囔着小嘴,分外可愛,心裏熱燥極了,道:“董鄂氏,你有沒有…覺得很熱啊!”説着,開始掙扎着衣。

傾嫺聽了,也覺得胤祉説的在理,便道:“確實很熱,不對啊,現在還是天,沒有倒夏天,不應該這麼熱的。”胤祉聽不清楚傾嫺在説些什麼,只覺得傾嫺那一張一合的小嘴分外的人,引得他不的想咬一口,説着便撲了上去,着,將傾嫺按到在牀上。而傾嫺絕不是乖乖服軟的,身體的燥熱不安,憑本能也知道要做什麼才是最合適的,但她也不是甘心就這麼壓迫之人,説着便用力一個翻身,將胤祉壓在身下,抓着胤祉的衣襟道:“小紙人,就算姐要跟你房,我也不是被壓的那個,你才是!”説着,便自己期吻了上去,接着才道:“記住,應該是這樣的。”此時的胤祉神智已經模糊,只清楚知道自己需要傾嫺,也不在意傾嫺和他説着什麼,也沒有關注到傾嫺壓在他身上,只是緊緊的摟住傾嫺,不老實的雙手,儘可能的褪盡彼此的衣裳。而醉酒的傾嫺也亦如此。

清晨,早已過了應該起牀的點了,外面伺候的人也着急不已,沒有裏面的吩咐,也不敢進屋伺候,眼看着時間過去,只得在外面開始叫醒裏面的人。讓外面伺候的人着急的是,裏面的小口人叫了半天都沒有反應,正當他們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的時候,聽到裏面一聲尖叫。

小刀小劍一聽便知是自家主子的聲音,正要問些什麼時候的,聽到傾嫺斥罵聲:“你個禽、獸,人、渣,居然酒後強、暴我。”説着一個巴掌聲隨即響起。小刀小劍忙驚呼,“姑娘,你沒事吧!”兩人正闖進去救主之時,便聽見胤祉惱怒的聲音,“董鄂·傾淳,爺什麼時候強、暴你了。”小道小劍這麼一聽,便暫時放下心來,此刻應該吃虧的不會是她們姑娘而三阿哥了,而胤祉的貼身太監也清楚聽到裏面的動靜,則是糾結不已,沒想到新進門的三福晉這麼兇悍,大婚第二天就把三爺給打了,今後三爺的臉面往哪裏擱啊!幸好此刻就他們幾個,也算是保住三爺的臉面,以後見了三福晉一定要躲遠遠的。

此時屋子裏的傾嫺尚未反映過來,怒目道:“還沒有,瞧我身上,都是你留下的印子,還有這兒,滿地的衣服,姐跟你沒完!你個禽、獸!”坐着的傾嫺用被子把自己遮住,剛才她可是看得清楚,自己身上都是歡愛後留下的痕跡,一副貞潔烈女受害者的樣子。若是傾淳見了傾嫺這般樣子,定然會説句,姐,你裝什麼純潔,你的貞早三百年前就沒有了。

胤祉頓時覺得自己比竇娥還要冤,一大早,就被人吵醒,不讓人安生,而還是被人壓了一個晚上,身上渾身痠痛,更要命的是,還沒有醒過來,就被人一巴掌閃過去,還被自己新娶的媳婦污衊自己□非禮她,這世間再也沒有比他更冤枉的新郎了。胤祉捂着臉,怒道:“董鄂·傾淳,昨晚是爺的新婚之夜,你是爺娶進門的嫡福晉,爺跟你行周公之禮是天經地義的事,你想起來沒有啊!瘋丫頭。”傾嫺看着滿地衣服,身上黏糊糊的樣子,這才反應過來,她此刻是在一片喜慶的新房裏,看兩人的狀態,昨晚的戰鬥又是多麼的烈,她已經是嫁人了。傾嫺硬着嘴皮道:“誰讓你欺負我的。我現在身上到處都疼的要命,都是一塊塊的印痕,難看死了,打你一下怎麼了?”胤祉坐起來,道:“女人第一次哪有不疼的。”傾嫺撇撇嘴道:“你倒是清楚,經驗無比豐富啊!”胤祉自然聽出傾嫺諷刺他太過風,胤祉覺得冤枉,他雖有侍妾,但也沒幾個啊,轉眼一想道:“你該不會吃醋了吧,嫉妒可是七出之條。”傾嫺冷哼一聲,道:“你還不值得我吃醋。”胤祉臉一沉,道:“那你幹嘛這麼説。”傾嫺道:“誰讓你技術太差了,把我的那麼疼,現在還疼着呢。”胤祉怒道:“難道你很好嗎?你看看,看看,這些是什麼?”説着指着自己身上傾嫺留下的痕跡,口,脖頸,肩膀,胳膊,到處可見,道:“爺身上也不比你差,瞧瞧這兒,都是你咬的。一整個晚上都被你壓着。”胤祉腦海中閃現昨晚那一幕幕的愛情動作片,忍不住暗罵一聲,爺居然是下面那個,新婚之夜居然被自己的媳婦壓了一個晚上。騎打牌輸給媳婦也就罷了,就連人倫大事,周公之禮都翻不了,太過分了吧,老天爺不帶這樣欺負他的。

傾嫺立刻反擊道:“我要是這麼方面經驗豐富,你頭上帽子就綠了。”看着胤祉臉一黑,又見胤祉身上不少是自己抓傷的痕跡,極為難看的樣子,傾嫺忍着身上的疼痛,不住笑了起來。

胤祉也明白傾嫺心裏想的七七八八,怒道:“笑什麼笑!諒你也不敢給爺戴綠帽子。”傾嫺暗想,照這個時代的説法,若是算上前世,嘿嘿,胤祉帽子還真是綠了。想到這兒,傾嫺就笑得更歡了。

胤祉不滿道:“有什麼好笑的。”傾嫺賊兮兮笑道:“沒想到下面壓着個人居然睡的這麼舒服。”胤祉臉一沉,不可否認,昨晚雖然很糊,又是酒喝多了,但不能否認,昨晚那一夜真心的銷、魂,若他不是被媳婦壓着就更好了。他一個大男人,主動權居然被媳婦掌握了,太沒天理了。

這時候,胤祉的貼身內侍高聲道:“爺,時間不早了。”夫兩人看着外面明亮的陽光,暗道不好,都睡過頭了,這下子完了。

兩人忙起身,許是動作太快了,太着急,又絆倒被子,一不小心,夫兩人絆倒在牀上。傾嫺又將胤祉壓在身下,而胤祉好巧不巧雙手覆在傾嫺前最柔軟的部分,而要命的是兩人都是不着寸縷。傾嫺臉頰發紅,而胤祉明顯身體起了反應,又被傾嫺受到,傾嫺推開胤祉,忙慌亂地用被子遮住自己的前,而光滑細膩的肩膀卻在空氣中。傾嫺瞪了他一眼,罵道:“氓,偽君子,衣冠禽獸!”胤祉頓時無語,早上起來,面對身嬌體軟美貌如花的媳婦,又正常生理反應又沒有錯。又見傾嫺催罵道:“你還不快點!趕緊給我出去,我要穿衣!”説着,扭頭不看胤祉,倒像是害羞的樣子。

傾淳若是見了,定會説句,姐,你裝什麼裝啊,前世信息那麼發達,美男的身材,你見的絕對不比我少!

而傾嫺則定會説,就憑小紙人那細胳膊細腿的一點都不符合她審美。

胤祉翻了白眼,他很君子的,哪裏禽獸,不帶這麼污衊的,又見聽外面的人在催促,大聲回答:“爺知道了。”説着,自己起身穿好衣服,壓不指望傾嫺伺候他。

待夫倆人都穿的差不多了,傾嫺又找了一個瓶子遞給胤祉,胤祉看了一眼,道:“什麼意思?想毒死我嗎?”傾嫺白了他一眼,道:“你若是不想丟人,就趕緊往臉上擦擦,神醫送的,效果很好。不要擦順便你,我無所謂。”胤祉道:“哼,這事你也有責任,你還想逃避不成。”傾嫺理直氣壯道:“我這是起牀氣,再説了,一個人睡了那麼年,一大早起來,突然發現身邊冒出一個人,又是一個陌生環境,而且還是光溜溜,正常人會怎麼想,能不生氣嗎?誰像你摟着女人睡習慣了。”胤祉道:“爺從來不在侍妾的屋子裏過夜。這隻能説明爺適應能力比你強。”傾嫺冷哼一聲,道:“這隻能説明你風,不,下。”傾嫺不給胤祉反駁機會,直接道:“時間不早了,你到底塗不塗,不塗就出去丟人吧。”説着坐下開始自己動手裝扮,不理會胤祉。

胤祉自然不想丟人,也依言往臉上塗抹。傾嫺將那藥瓶遞給胤祉後,不還真是有先見之明啊,早就料到我會需要這些治療皮外傷的藥品嗎?

待小夫倆洗漱乾淨,徹底收拾好,拖着疲憊的身體和暈乎乎的腦袋出門時,太陽早已高高升起,而胤祉臉上的巴掌印也已經在‮物藥‬作用下消得差不多了。一眾等着喝新婦敬茶的人都快等着望眼穿了,不想着,這小兩口也太恩愛了吧,都睡到什麼時候了,太陽都快下山了。

待胤祉和傾嫺去敬茶之時,果然被眾人不笑話一番,胤祉臉薄,早已受不住了,滿臉通紅,這一早也太刺了,不就是睡過頭了嗎?先是捱打,又是被媳婦冤枉,現在又餓着肚子被笑話。而傾嫺則是神經慣了,即使聽懂了,也裝作聽不懂。敬茶之禮倒也順利,沒出什麼差錯。

再到給兄弟妯娌正式相見之時,胤礽可是笑呵呵地看着他們兩個,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眼神曖昧極了,道:“昨晚的酒果然是好,三弟和三弟妹這般姍姍來遲,不枉孤的一片好意啊!”柔思嘴一,暗道,若是沒有姐的默許,你能那麼容易下藥嗎?看着這兩身上遮不住的印子,昨晚的妖還真是打得火熱啊!姐終於可以放心地通知各位姑娘了,他們倆昨晚事成了,大家不用擔心了啦。

作者有話要説:今天不上班,調休,早上起來就碼字,又加上昨晚寫的一半,就早早的更一章。待會繼續碼字。但今晚有沒有第二更,我就不知道了。

雖説今天我休息,但悲催發現我有好事要處理,午飯後要去醫院,看完病後又要去趟辦公室處理點事,晚上還要去看房子,我要搬家!換新的住址。

阿浮這兩天是休假的啊!卻發現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有私事,有公事,太討厭了!

原本打算這個月比較閒,工作上的事不多,就加吧勁,完結這文的,下個月開新坑的,現在卻發現,基本上不可能完成這個的任務了。更鬱悶的是,據説下個周起不準休假了,馬上要進入暗無天的加班“季”了。

尼瑪的,這個季度,我還有四天的假期沒有休啊!這四天我是打算至少一半的時間是來碼字存稿的啊!太過分了!難道要我費四天的假期嗎?不帶這樣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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