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皇后皺着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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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鳳儀殿內已經坐滿了人，凌臣放眼望去，頓時眼睛都直了，在大殿兩旁處，端坐着一個個美貌的貴婦，她們衣着各異，燕瘦環肥，但每一個人身上都出一道與生俱來的貴氣。每個美。婦人身後都站着一名年輕俏麗的小丫鬟，如此以來，凌臣覺自己像是進了女兒過一般，頭一次被這麼多仙女一般的美人圍觀着，心中頓時獸血沸騰。

不過還好，下的小夥伴沒有豎起來，被他強行忍住，總算沒有在這麼多貴妃之間出醜。

“小的錦衣衞小旗凌臣，參加皇后娘娘，參加各位貴妃娘娘。”凌臣行跪禮，向場上的各個貴婦恭敬的示意。

“孃的，這皇帝老兒真是好福氣啊，能艹上這麼多美女，少活十年我也願意。”凌臣骨子裏還是個扶不起的小絲，看到美女就不由得往往方面想去。在場的美。婦人一個個都是眼高於頂，看都沒怎麼看他一眼。這裏每一個美、婦都是一模貴妃，身份崇高，今天是聽説後宮之中出了大案子，被皇后召集過來聽審，所以才聚集在一起。

凌臣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錦衣衞小旗而已，自然不怎麼被她們待見。

“你起來吧。”端坐在最前面的鳳椅上的皇后輕輕説道，那一抹鮮紅的朱垂涎滴，讓人不想要狠狠的咬上去。

“謝皇后娘娘。”凌臣一鞠躬，就站了起來“本宮要你查的案子，現在進展如何？”皇后身穿一襲華美長袍，頭戴鳳冠。上身衣服是一件低裝，出兩個雪白的半球。一爪子抓去估計都能將十指沒入半球之中。本朝雖然崇尚孔孟之道，注重三重四德。

但是對於男女之防倒是沒那麼重，風起較為開放。凌臣可不敢在那對豪、之上盯得過久，之時按照之前預定好的套路回答道:“小人幸不辱命，已經查了個水落石出。”

“哦？”皇后有些驚喜道:“那你説説，這是怎麼一回事？”

“事情的經過很簡單，就是有一名宮廷女官私自出宮，還攜帶了大量麝香進宮。麝香乃皇宮大內品，對於皇子龍裔有莫大威脅。所以微臣不敢怠慢，將整件事情查了個水落石出？”凌臣用自己的話，將這個案子的大概發生過程講了一遍。皇后武氏皺眉説道:“居然有人膽敢攜帶違之物入宮，想要對皇子龍裔不利，這可是誅九族的大罪！必須要一查到底！”凌臣看着皇后這般煞有其事，明明早就知道還裝着第一次聽聞，頓時覺得她可愛的，同時，坐在旁邊兩側的那些妃子們也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他們平時深居深宮之中，其中有些人倒是第一次聽説這件案子，不免有些驚愕。

“説，那名膽大包天的女子是是什麼身份？”

“啓稟娘娘，此次案子中，那位私自攜帶藥的女官名叫上官婉玉，乃一名四品女官，至於她的職務嘛…”凌臣裝作一副為難的樣子。

“説！”皇后坐在最上面，冷冷的説道。

凌臣頓時像吃了定心丸一般，道:“這名女官乃上陰宮的一名侍昭。”他這話一出，整個大殿之中頓時嘩的一聲砸開了鍋。上陰宮是什麼地方？那裏乃當今最得寵的明妃住所，上官婉玉在上陰宮當女官，那必定就是明妃的人了。

再聯想到皇后對於此案大做文章，頓時一些有心計的人都開始神大變了，場面居然開始嘈雜起來。

“肅靜！”皇后一聲厲喝，頓時將場面安靜了下來。她最近翹起一道若有若無的笑意，道:“既然是明兒妹妹的人，那本宮也不好單獨審訊，來人啊，去上陰宮，請明兒妹妹到這裏來一下。”話音剛落，一道清脆悦耳的聲音又想起來了:“不必了，明兒怎敢勞煩皇后姐姐，這不自覺來了。”這聲音一起，全場頓時為之變。

皇后的一張雍容高貴的臉頓時陰沉了下去，而其他一下些妃嬪有笑意，有嫉妒，有惱，也有幸災樂禍。凌臣好奇的轉過身去，頓時一張嘴巴張的大大的，好像再也合不攏了一般，這個女人不是人，九天仙女下凡塵！

一襲淺紫暈紗留仙裙罩身，對襟邊刻絲着牡丹，前彩繡並蒂蓮，華貴的羅裙裙襬，邊上彈墨彼岸花。

將三千綢緞般的青絲挽成一個美人髻，一對牡丹銜珠七水晶寶瓚點綴在兩旁，金‮絲蕾‬燒藍白玉絹花落在中間、粉的裙襬搖曳着美麗的光華，裝扮稍顯豔麗，但又不失高貴一雙琥珀的眸子，鮮豔的紅，傾國傾城的絕臉上，略施粉黛。遠遠望去像墜落人間的仙女，不食人間煙火。

“明…明妃…”這個明妃居然自己來了！＊＊＊凌臣盯着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不由得慨連連，難怪皇帝會將三千寵愛集結在一人之身。

佳人玉足漫步，嫋嫋走來，面從容，既然有和皇后分庭抗禮之意。當這個禍國殃民的美女走過凌臣身邊之時，嘴角挑起若有若無的幾絲笑意，似乎是在看一個小丑一般看着他，這是赤、的嘲諷！

凌臣心中一沉，暗道這裏面難道還有什麼變故不成？！

“原來明兒妹妹早就來了，如此甚好，來人，給明兒妹妹看座！凌小旗，你可以接着説了。”皇后慵懶的坐在鳳椅之上，淡淡的説道。

女人就是這麼一種複雜的動物，明明最討厭的人站在身邊，卻要裝成姐妹一般，不知情的還真以為她倆姐妹情深呢。

“是！”如今各大後宮內的妃嬪都雲集此地，無數雙眼睛都在盯着他，凌臣已經沒有退路了。

他潤了潤喉嚨，威嚴的説道:“微臣曾經暗訪過賣給上官婉玉麝香的那家藥鋪，發現上官婉玉不僅一次曾經島到過此地，還買過一些砒霜、鶴頂紅、斷腸散之類的陰毒之物，説是用於毒殺害蟲。”這就是凌臣潑在明妃身上的污水了，後宮這麼大，光是妃嬪就有三千之多，其餘的女官宮女太監更是不計其數，每年每月都會有一兩個人這樣那樣的死去。

而凌臣就算要將這些人的死因，嫁禍到明妃身上去。他這話一出，場上頓時譁然。一個個身份高貴的貴妃都掩口失，滿目驚慌。

“我醉仙殿的吳總管就算幾個月前去世的，難道…”

“華殿的小夏子一直是本宮最信得過的太監，結果卻在幾個月前突然去世，他以前的身體明明很好的，莫非…”有了凌臣的引倒，這些貴妃們個個都像看殺人兇手一般看向明妃。這天下，有一種人叫做不明真相的圍觀羣眾，而凌臣要做的就是將這般本來在圍觀的人，拉進來一起幹！

明妃依然一副風輕雲淡德爾表情，白潔的小臉上面無表情，似笑非笑的看向凌臣這邊，看的敗類心中一陣發麻，很不自在。

“看來，我倒是小看了此人。”皇后眼睛一亮，開始重新審視眼前這個俊秀少年，本來按照皇后的計劃，只是想將明妃牽扯進麝香一案，沒想到凌臣更絕，這是要殺人誅心啊！

見皇后一臉賞識的看着自己，敗類心中知道自己已經在皇后的心中佔了一個位子，開始被她逐漸的當做自己人。

敗類現在還沒有以後那種將皇后騎在下凌、辱的氣概，只是覺得自己被皇后賞識，之後的前途應該是一片光明！

“你説那綰綰買了大量藥，可有證據？”皇后咳嗽一聲，鎮定下場面，繼續問道。

“這是自然。”凌臣笑道。隨後使勁的拍了拍手。

頓時殿外一對軍士抓着一個矮小丑陋的小老頭進來。為首的軍士自然是帶刀侍衞司馬幕，他一把抓着那藥房老頭，行了一個跪禮之後，起身説道:“證人已經帶到！”司馬幕向凌臣暗暗的眨了兩眼，這個暗動作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凌臣心中一喜，果然，那老頭和他的那個傾國孫女最終還是屈服了。

肯到這裏來幫自己做假證。老頭兒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場面，頓時嚇得癱倒在地上，畏畏縮縮。凌臣看的心中一陣鄙夷，這個醜老兒怎麼就生了那般漂亮的孫女呢？！

“啓稟娘娘，這老頭就是藥房老闆，之前的各類違藥品都是他賣給綰綰的。”凌臣恭敬的説道同時踢了老頭兩腳，讓他站起來説話。那老頭也不願意爬起來，只是跪在地上，使勁的磕頭求饒道:“小老兒一時糊塗，貪圖對方的錢財才將‮物藥‬賣給了他，小老兒真不知道那位姑娘是宮廷女官，不然給小老兒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啊。”凌臣心中很滿意，這老頭果然是按照自己設計的劇本來的。

“皇后娘娘，小老兒這裏有賬本為證，還望皇后恕罪！”老頭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個賬本，遞給一旁的太監，呈給皇后看了，皇后皺着眉頭，一眼不發的瀏覽着，許久之後才抬起腦袋道:“那上官婉玉真是罪該萬死！”這語氣之中，飽含着凌厲的殺氣，讓下面的凌臣都為之一怔。

“凌小旗，我問你，一個小小的女官為何要買這麼多違之物？”皇后掃了一眼全場，威嚴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