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二章一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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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一段子,他就要把我埋在那個陣裏去。

然後如果我能醒。那麼,我就可以進行下面的修行了。

而在此期間,齊前輩不能手去管我的任何事,他不會再出現,一切只能是我自已來。

我需要做的修行,就是一個字走。

跟着心的方向,一直走。

並且要儘量避人,不要給人添麻煩,不要去討飯,不要去要水喝。吃的可以去垃圾堆撿,喝的可以去喝河水,或其它的水。

別人打我,我不能回手,別人罵我,我更不能説。我看到什麼都不能去管,去做。

我就是走,不能説話,不能有任何的想法。

然後,直至有一天,我把自已走"沒"了。

特別強調一點的是走"沒"了,不是我這個人消失。而是這個身體上屬於我的意識,完全定住。

求的是定住那一剎那。

即我的意識定住,但身體卻還在依着本能去尋找食物,水,來吃來喝。

齊前輩講這些的時候,我看出來,他的眼睛裏了一種痛苦和擔憂。

這法子,我大概能明白是什麼意思。

但我卻又説不出來什麼原理。

我知道,這修行苦至極致,不僅是身體,還有心靈。

我要真正去面對世間紅塵的一切,我才能真正修出來。我要做世間,比叫花子還要苦的那個人,我才能證出來。

苦修,苦修!

這就是,真正的苦修!

但即便真正苦修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我有了那個機緣,又加上齊前輩焚香作法,誦章請示,針藥佈局,設陣安排,做足了這一系列的準備之後。

我才有這個苦修的資格!

苦與樂相同。

這是真實不虛的道理,我坦然,點頭接受了。

三天後,齊前輩給我換了一身乾淨厚實的破舊衣服鞋子,然後他抱着我,走了五里多的路,最後給我埋到了一個小坑裏。

填土的時候,齊前輩在我口,頭部,腹部幾個地方按了幾下。

然後我暈死過去。

不知是多久,我醒了,可伴隨第一口呼到來,我入的是濕濕的泥土,那種強烈的憋悶還有雨林泥土獨有的**氣味一下子就衝到腦門中,血呼的一下湧上來,我劇烈地扭動着身體,拼了全力,伸手去扒拉,扭動,掙扎。

幾乎在我快要被悶死的時候,我終於鑽出來了。

彼時,天空中大雨嘩嘩的下。

我面對雨幕,站起身,伸展了兩臂,仰起頭的同時我淚滿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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