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三章遇到江越背後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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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功夫到了現在的地步,打人有種很特別的覺,就是那團如鉛汞般的東西打出去,命中目標的時候,我好像是把自已的手給打到對方身體裏似的。

那種滲透是從前沒有過的。而這就是齊前輩説的鉛汞之力有了靈。

有了靈,就可以靈活控制力道的深淺大小,包括對目標造成的破壞力,這些都可以確控制。

我震碎了對方的幾腸子,隨即就鬆開手指向上撥一下,這一下正讓勁打中他的胃,對方一下子就受不了,捂了肚子撲通倒在地上,開始吐起來了。

剛好這會兒,張小虎在門口那轉過來神了,他抻頭看了一眼説:"這,這怎麼?"我説:"關門!"張小虎:"好好!"我又指了下頭頂上方説:"捲簾門,把那個門也落下來。"張小虎:"明白!"他伸手勾住捲簾呼拉一下就給落下來了。

我轉了頭看了眼這裏的老闆馬友貴。我對他説:"手機就別打了,還有電話。另外…"我看了眼通往後廚的過道上站的一個年輕人説:"你叫小劉吧,後邊還什麼人嗎?"對方一臉木愣地搖了搖頭説:"沒,沒人了。"我説:"好!你過來吧,坐會兒。"我讓小劉過來,跟着伸手就把呂陰冷給拎起來了。

"接貨的一共幾個人?"呂陰冷恨恨地瞪了我一眼,手捂肚子,身體一邊扭曲一邊咬牙不説話。

我看吧枱那兒有個巾,好像是馬友貴擦汗用的,我就給拿來,疊了三層後,我強硬把這塊巾捂上了呂陰冷的嘴。跟着我銼了銼他的鎖骨。

他的腿踢打着,踢碎了兩個椅子,然後又硬生生將兩塊地磚給震碎了。

稍許,我鬆開手。

呂陰冷頭上都汗,他氣吁吁地趴地上不説話。

我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蓋子,遞到他手邊,他接過喝了一小口説:"就我一個人,就我一個人在這裏接。"我:"嗯,接完了去哪裏?"呂陰冷:"用這輛車,往阿里方向開,到時候,到時候會有人…有人過來打招呼。然後我…我讓他上車,聽他指揮開就行了。"我説:"不認識的人怎麼能讓他上車,那人一定有可以辨認的特徵吧,你説説吧。"呂陰冷嚥了口唾沫:"那人左耳垂。少了一大半,除外,他額頭上有一道很清晰的刀疤。"我説:"漢人還是藏人?"呂陰冷:"漢人!"我説:"好!"我對馬友貴説:"礦泉水多少錢?"馬友貴呆了呆:"不,不要錢,不要…"我掏了五塊錢出來,遞給他説:"剛拿了一瓶,這個帳得結。另外呢,今天發生的事兒…"馬友貴很麻利地接過來説:"我什麼都不知道,我沒看見,我什麼都沒看見。"我説:"沒看見不行,因為接下來,我們還得過來吃飯呢!"五分鐘後。

我,關欣,小黑,還有張小虎三人,全都進到了店裏,跟着要了拉麪,還有兩大盤的醬牛,這就在飯店吃上了。

吃飽喝足了後,我對馬友貴説:"一會兒,我把那個人…"我指了指地上的呂陰冷説:"我把他帶走,然後這三個人,得在你這兒養一段時間傷。當然了,他們要是願意走,那隨便。就是這個事,明白嗎?"馬友貴:"明白,明白!"我笑了下:"結帳!"結過帳,小黑打量了一眼呂陰冷問我:"這人…"關欣接過了:"陰氣森森的,見面就知道不是個好東西。"小黑哆嗦了一下:"凌玉山莊吃飯的時候,他好像還給我敬過酒…"我笑了笑,跟着説:"行了,走吧,有什麼話,咱們路上慢慢聊。"當下,讓小黑拎起呂陰冷,我和關欣起身走門口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幕讓我意想不到的畫面。

花球兒站在我們開的那輛豐田車的車頂棚,弓起身子,正怒目瞪着它的身體下方,而在他身下則有一個年輕人,正緊張地用手頭工具來撬我們的車。

我們一現身的工夫,正好他抬頭,唰!這一下就接上了。

關欣這時喊了一嗓子:"幹什麼,偷車啊!"那人一愣間,突然伸手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黑呼呼好像罐頭一樣的東西奔着我們往地上猛地一扔,轉身,唰!撒丫子就跑了。

我一見對方扔了東西,雖説不知那是個什麼玩意兒,但本能覺不對,當即就吼了一嗓子趴下!

瞬間,我們幾個唰的一下全都趴上了。

會是手雷嗎?

這傢伙要是敢在拉薩放手雷,他可真是不想活了。

一念之間。

噗!那動靜比放大幾倍兒,響過後,嗖嗖嗖…

耳中聽的全是小刀片兒的破空音。

匣子刀?

我一愣間,聽到聲音沒了,跟着起身。然後走到地面那個東西的旁邊彎撿起來一看。木司農血。

這東西長的圓圓的,表面分佈了無數細長的口子,這好像真是程瞎子説的那種匣子刀。

在秦嶺時跟程瞎子閒聊,聽他説這匣子刀是在四川找人做的,會這手藝的人是小秀的親哥哥。此外我記得江越曾説過,在小秀和海大真,白道福三人沒歸隱之前。他曾去四川找小秀做過一些東西。這麼一想的話,這個匣子刀應該就是江越那夥人手裏的大殺器了。

由此看來,江越背後的人,也就是武凌鋒那一夥人他們早就知道了這個拉麪館。所以當我們的車到了後,他們就要找機會來偷車了。

他們偷車失敗,極有可能選擇在路上下手,所以阿里這條線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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