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五章方勁農奸詐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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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樓這時坐在我身邊給我遞上來了一瓶水,我接過喝下去了。小樓對我説:"剛才我以為你起了心魔,但我覺不對,你好像是收到了什麼信息。然後在這道信息的促使下,你用了一種你平時幾乎沒用過的手法,把他給…"小樓比量了一個""的動作。

我搖頭苦笑説:"這不是我的本意,我沒想那麼幹,你知道咱們雖是練武的,但講究個點到為止,即便結果對方命也是這樣。我之所以這麼做…"我定心想了下説:"這是一種因緣,往大了説是使命,責任,總之我説不清楚。但我明確告訴你的就是,小樓…我當時不知怎麼,就想到用這個方法來處理他了。"

"我沒有快。沒有任何的快可言,我討厭這麼幹。"我喝了口水喃喃説着。

小樓:"真正的仁者。俠者,在幹掉對手時,心裏是沒有任何快的,只有病態的人,才會產生快。"

"仁子,你的路沒有錯!"小樓看着我堅定地説。

我攤了下手,又擦了擦血跡説:"可我不想這麼幹,我寧願相信這錢術士是個只犯過小錯的人,我寧願相信他是一個好人,我寧願。只是小小地教訓他一下…"

"可是…"我苦笑着搖了搖頭説:"這人。真的是,太…太…太,唉,不知怎麼形容了。"小樓説:"我沒有什麼佛門的神通,但我隱隱覺,你剛才這麼對他,其實是在幫他。"我一怔。

小樓説:"是的,我寺裏的師父講過類似的問題。你這麼做確實是在幫他。他受過這些苦痛之後,他經歷了,他的罪孽就會減輕一些。因為我能看出來,你在做完這些的時候,你的心情很不好,你不安,你有一點自責,甚至在內心深處怪罪自已是不是做的太重了。"

"你明白我的意思嗎?你是幫他分擔那些負面的東西,最終,讓他知道痛苦,並通過痛苦來自省,以求最終減輕罪孽。"小樓:"佛説殺人是不對的,是的,在正常社會講,這麼做非常的不對。但你,與我,包括一些人不同。"我聽了小樓的話,不知怎麼就想到了大雨衣。

然後我明白了。

其實,做為一個酷刑的施展者,我雖然是不疼,但我的心不比錢術士輕鬆,我甚至比他還要難受。

這或許就是小樓講的道理吧。

但不管怎麼,我不想再遇見這樣的人,不想再用這樣的手段了。因為。我也很不舒服,真的我眼前浮現這人幹過的那些事,那個畫面,我非常的不舒服。

"行啦仁子!一個有大成就的武者,一個能以武入道的人,他的心是什麼都能容下的,既能容善良,仁慈,亦能裝下這些卑鄙至極的歹毒和惡,這才是真正的武者。"小樓開導着我。

我深了口散發血腥氣味的空氣説:"儘量吧,如果對方不使殺手,如果對方不把咱們到絕境,咱們就不要取他們的命。"小樓:"好,我知道。"我站起了身,同時剛才神上出現的疲憊等等的一切,瞬間一掃而空。

小樓知到這一切,他也跟着站起,然後他説:"你走出來了。"我笑了下,伸手拍拍小樓肩膀:"好兄弟!多虧了你的開導,佛法果然很高深,真的,很高深!"小樓笑了下説:"關鍵你是個真正的好兄弟,真的,別人用這種方法殺人,恨不能多折騰一會兒,讓對方死不成,死不利索才高興呢。可是你呢,你折騰了幾下,你自已居然比對方要難受。你呀你…"我咧嘴一笑:"可能這就是文人腦袋的問題吧,走!咱們繼續。"接下來我們走的路很順利,前行了差不多有兩百多米,然後通道出現坡度,後又向地底延伸了將近六十米左右,我們就來到了壁畫上描繪的那個祭壇式的殿堂當中。

這裏在我們來之前,好像就有人來過了,因為我發現了很明顯的修整痕跡,比如一些現代水泥堆砌的青磚,石塊等等東西。另外,還有修復的祭台等物品。

當然了這些不可能是方勁農乾的,因為他現在就站在我們面前。

對,他就在這個殿堂了,除了他還有那個眼神比較厲害的祖術士,外加一個目測也到了化髓境界的小鬍子。

這小鬍子,長的個子很矮,但身材結實,筋骨飽滿有力不説,一對眼珠子就像猴一樣兒,不時地瞅瞅這兒,看看那兒。

他身上的功夫不是特別強,我現在看的話,覺他比夏志榮還要遜上那麼一小分。他是步入化髓不假,但步入後,他就停步不前了。他的身體還處於一個虛靈的狀態,就是渾身從頭到腳全是虛的。功夫,仍舊是化筋骨巔峯時的那種表現。狀女醫圾。

殿堂裏就這三人,他們站在祭壇下方的位置,方勁農看着我一臉的壞笑。

"關仁,你不要過來,你最好是不要過來,我死不要緊,但是你的朋友…"方勁農看着我,冷森一笑的同時他説:"我們有一個通爆破的高手,你安排的那幾個人,他們現在被困在了一個地方。如果接下來你不能答應我的要求,ok!"方勁農説了一個英語單詞,然後他拿出手裏的一個東西説:"我只要把這個輕輕一按,轟…"他比量一下説:"他們全得魂飛魄散。"我咬牙説:"你敢!"方勁農哈哈大笑之餘,他一指我説:"別動啊,別動,保持二十米的距離,你們這些人都是練家子,你們厲害着呢,我怕,我打不過,我怕還不行嗎?"小樓這時要衝。

我伸手攔了他一下,因為這個方勁農身上的氣場飄乎不定,我也吃不准他説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現在,我只能寄希望於葉凝她們沒事,她們能衝出對方的包圍。可這需要時間,對,時間,我要拖延時間!

剛想到這兒,方勁農一咬牙説:"快,把泣靈劍扔過來,還有你,把那個鈞石劍也給我扔過來!"我這時擺了一下説:"等下。"方勁農:"等什麼等,你再等,我摁這東西了。"他面部表情,一時竟無比的猙獰。

我這時想了下説:"一把劍,一個問題,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給你一把劍!"方勁農:"我不聽你的!你快點給我,不然,我就把這東西給摁了!"這時小樓突然説:"好,不就是劍嘛?你不用摁,我給你…"他拿出來了雙手劍,往地上一扔説:"來吧,拿吧。"方勁農一下不會了,他眼珠子翻了翻説:"你…你送來,不,不行。你…你退後,你們退後,退到二十米外。快,快退後。還有你,你把劍也扔地上,快點。"方勁農指了下我。

我看了眼這傢伙,他身上的氣息還是飄乎不定。

不對呀,如果他有成竹的話,他肯定是那種堅定的氣息,也就是説,這就是事實,不容反悔,可他為什麼要把自已的氣息搞成飄乎不定的樣子呢?

對了,他在使詐,他玩陰的!

我抓了這一念,拿心神一放,往方勁農眼珠子上一瞪。

對方瞬間心虛了,他退後一步揚手説:"快,快把你的劍放到地上,快,不然我就按了。"我忽然就笑了。

我這一笑的同時,小樓瞬間明白過來,他拿腳一勾,嗖的一下,又將那把劍挑起來,牢牢握在了手中。

此時我也將泣靈劍取出,單手握了。立在原地凝視方勁農。

方勁農嚥了口唾沫。

"你們…你們不要朋友的命了,我摁了啊,我現在就摁了,我…"我和小樓並排,一步步的朝他接近。

方勁農:"你們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別過來啊,不要過來。快…趙猴子,你快上啊!快!媽的,你把劍搶來,我給你一千萬,美金,不歐元!快,快上。"那個一臉猴相的小子,他歪了下頭,瞅我看了看。又擰頭看了眼方勁農,方勁農説:"快點呀,磨蹭什麼!"外號叫趙猴子的傢伙可能是真的缺錢,他嗷的一聲,好像猴子似的叫了一句後,這貨就兩手,兩腳都落地,然後嗖…

真快呀,一下就奔我撲來了。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趙猴子應該是那種天生適合練猴拳的人,是以他是以猴拳來成就的一身功夫。

我念這人一身功夫不易,所以沒直接殺他。

而是在他撲上來的時候,錯了一步,趙猴子凌空急扭的同時,半空翻了個跟斗要撲我。

趙猴子錯就錯在不該翻這個跟斗。

因為,他估算差了一件事,那就是我的手臂與泣靈劍加在一起的距離!

眼下這個時候,我沒有按正常的武林規矩出手,而是直接出了泣靈劍,一劍淡出,只一下,正好抹中了他的後,突起的那個椎,喀,一下就斷了。

撲通!

趙猴子一個跟斗摔地上的同時,我一收劍,正要奔這方勁農遁去。突然,這大殿左側的一個牆壁好像炸響了一顆手雷似的,轟!在一記震撼的巨響中,牆壁讓人撞倒了。這一秒我先看到了幾束手電光,然後我聽到羅小白的聲音:"朋友,你們來了嗎?"跟着又是葉凝的聲音:"仁子,我們到了,你到了嗎?"我聽到這中氣十足的喊聲,我心中一樂的同時,我回説:"到了!我們也是剛剛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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