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將近一年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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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是一個下完了小雨的黃昏,之前下雨了,我就躲回到家裏休息,碰巧我家門口來了一條大蟒蛇。這小島上的大蛇好像只有五條,我給它們分別起了名字,這次來我家的那條叫大黑花兒。

我欣賞了一下大黑花漂亮的身段兒後,天放晴碧空如洗西邊天際一抹夕陽如火般通紅。

再次來到海灘,我仍舊站這種個人認為比較傻x的樁法。

事實上那個時候,我已經認為自已是一個傻x了。我內心深處不太相信這個事兒是真的,我只不過是在幹一件非常傻x且沒有任何目地的事兒。

反正島上生活無聊。應前輩又是神仙模樣兒,不肯面跟我説話。我只有用這種在我看來很傻x的行為打發時間了。

我往那兒一站,鬆了下來,撲通,一股坐地上。換了一個地方,鬆下來,又撲通一股坐地上。又換了一個地方,嗡…

我腦子不知怎麼突然就嗡了一下,想像不出突出奇來的覺,就彷彿我置身一口大鐘裏,有人突然大力敲了一下鍾。但奇怪的是那鐘聲並沒有多震耳,它是滲透到我的骨頭,肌,細胞深處。緊跟着我的全身都跟着這種震顫產生了一種物理上的共振效應。

我不知道我是跟什麼共振了。可能是天地吧!這個我不太懂,但我確實體會到了這種共振的覺。它很輕微但又無處不在。

而在共振狀態產生沒多久,我冷不丁就又有了一種強烈的失重

我明明是站在地面…

咦我站起來了,我沒倒,這次我居然沒倒。

是的,我站着了,我站在地面上可我的心仍舊是那種放鬆後一股坐回地面的想法兒。

我心裏一樂,一高興就喊出來:"哎,你們看,我沒倒。我居然沒倒啊。"沒人看我,除了海沒有我能看到的人來看我。

與此同時我高興之餘,撲通,又一股坐回地上了。

但我找到那覺了,確實是找到了,那是一種我分析可能是心靈與天地,又或是我默唸的聲音總之什麼東西跟天地這口大大的鐘產生了共鳴的覺。

我找到它就在我心裏打下烙印,很深,很深的烙印,永遠不會忘記了。

接下來,十次我有三次成功。我繼續努力,又利用了五天時間,我終於可以做到十次成功十次了。但我的姿勢很難看,我抬着手,頭微耷拉着。眼皮也耷拉着,這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病人。

隨後又是微調,整個做下來差不多用了將近一百天吧。

我記得清楚,因為我在住處有記練功的記。我是八月中下旬來的,然後我用了將近九十六天的時間,終於可以讓自已用全松的狀態來站渾圓樁了。

僅僅是站而已,只能維持一到兩分鐘,時間長了我還是不行。

我又堅持,再堅持…

期間應前輩經常給我寫信,不過沒説功法的事兒,他就是告訴我這個島在地球處於什麼樣的位置,在太陽系中處於什麼樣的位置。而正因為這樣一個相對較理想的位置,所以我用這個法門比較容易在短時間內達成一種共鳴,共振的效果。

否則的話,換了別的地方就得改用別的法門了。

緊跟着應前輩又跟我講了很多關於地域,神洲的觀念。

這有別於傳統的國家觀點,他説在修行人眼中,天地就是這個地球和宇宙。神洲指的也是這個大大的地球…另外還有一些東西因為涉及了很多話題,這裏就不多提了。

我養成了跟應前輩用書信的習慣,同時每晚睡前,我都會閲讀陳正前輩寫的筆記。有不懂的地方,我就跟應前輩請教。有幾次,我都在想,前輩每晚睡着都會來送信件什麼的。我可不可以偷偷看一眼呢。

我忖了忖,過後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這是一種尊重,他既然不喜歡跟我見,那就不見,他教的東西有用,我學便是了。

我一直站,直站到了節到來。叉丸低技。

然後,大年初一的清晨,我門口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餃子,碗的下面還壓了一張紙,上面用工整的字體寫着,過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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