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這次的槍手不一樣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事實上,我説向北走,躲邊防軍僅僅是藉口,而是我受到了一種莫明的信息。【】當然。這個信息同我在苗疆時遇到的那種召喚不同。
前者是召喚,這次則是預。
我的直覺告訴我,七爺提供的座標地,只是一個參考地點。
那裏毗鄰邊境。
有蒙古,中國,俄羅斯三國的邊防軍駐守。
再危險。它也危險不到哪兒去。
七爺他們。包括那個宗奎絕不會在那個地方起事。
我要去的是俄羅斯赤塔洲的中腹,一段方圓將近一千公里左右的無人區。
那片區域恰好在赤塔市和邊境線之間。
同樣,如果從軍事角度考慮的話,那塊地方,應該也是一處很關鍵的要。
當然我沒來過這裏。
我僅僅是在哈爾濱等候轉機的過程中,買了一張東三省的邊境地圖,然後稍加研究得出的結論。
當時是一種理上的推斷。
現在,到了這裏,我依據的又是上的預知。
兩者結合。我認為,我們應該向北走。
杜道生摩托車開的不錯。
帶我們拐過一個又一個的低窪,草地。
差不多以每小時將近四十多公里的速度,我們在草地上奔行了兩個多小時後。
車好像沒油了。
不僅沒油,車的減震系統也出問題了。
三個成年人,坐在一輛摩托上走這種類似越野的户外草地,它能堅持到現在沒散花,這車已經很堅了。
"不行啦!走不動啦,這機車再開就要散掉啦。"杜道生放慢車速,擰頭喊了一聲兒。
我大聲回:"繞回去,回到原路,找到剛才我們越過的一條小河。把車推到河邊的淤泥裏去。"杜道生一愣大聲喊:"什麼?"叉乒名號。
我又重複喊了一遍。
杜道生嘀咕一嘴,好像不理解的樣子,又把車調頭。往回走了。
幾起事件讓我養成了一個習慣,那就是不能輕視任何一個看似不起眼,但又存在潛在威脅的對手。
邊防軍不是傻子。
如果他們有心追的話,按着摩托車印,估計能一路推斷我們前進的方向,轉爾一舉追過來。
我把車繞回去,扔到泥坑,然後再重新返回。
雖説多走幾公里的冤枉路,但卻可以斬掉這個隱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