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練拳真的很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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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師父特意待了,馬步,頭一段時間站,一定不可貪功。要重覺,輕時間。

也就是説,把姿勢,做標準了,然後用心體會,身體每一個細微之處的覺,疼,痛,脹,酸,麻,癢。再時不時的微調理,這樣站到一定階段,再把時間拉長。

否則,一上來,就往死了站,很容易,站出一個死馬。

但舊時候,由於師父都是在一個大院裏,領了一批弟子來教拳。師父手把手,教着,眼睛,神兒都在弟子身上盯着。所以,那時候又不同,那時是,要站住,站的越久越好。然後,通過站,師父來調弟子身上的架子。

是以,教拳對武者來講,也是一門大學問。怎麼依着不同的情況,不同弟子的天賦,把這個拳給教好,做到因材施教,這裏面學問,太深,太深了。

我在陽台站了,觀清晨的街景,按標準,把動作一到位,兩條腿內側的兩大筋,噝…

那滋味兒!

好像有人,把我的筋給出去似的,我差點沒一股坐地上。

疼啊,太疼了。

沒別的招兒,咬牙,着吧!

不對,也不是着,而是放下,正如阮師父講的那樣,要放下疼,然後用心體會,它從哪裏來,到哪兒去,在身體裏邊,怎麼傳導的。

這個話,用現代的思維來分析,就是疼痛會引發身體產生劇烈的情緒波動。但通過調用我們的理,我們會降伏情緒,並藉助疼痛,產生一種,神,意志上的突破。

當然了,自那種事,不在此列!

所以,站的時候,特別要注重一個,心閒,體累。神清,氣明,呼自然。

我站了兩三分鐘,就停下來,然後,對着腿,敲敲打打,放到陽台上壓一壓,抻抻。接着,再站。

高頻率,短時間,這是我目前練習應該抓住的要領。

站過了馬步,眼看還有時間,就跟起來做飯的母親説了一聲下樓轉兩圈,在得到一句,早點回來吃飯的話後,我下樓,在樓背面,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小樹林綠化帶裏,開始了蹲着跑的練習。

最後,做完,復又改成了,撐着趴。

撐着趴,類似俯卧撐,但不要求,一起,一下,那樣的做動作,而是保持俯卧撐的姿勢,然後,儘量地抬起一條腿來。同時,腹部肌對大腿的控制,讓它不致於落下來,而不是單純的,大腿本身,來做這個抬起動作。

這個動作的最後,是要求,兩條腿都要抬離地面的。然後,用單手五手指,摁在地上。

對了,這招兒是馬彪子教我的,他説,是他自創。

我個人覺得,馬彪子的要求,比較變態!真的,比較變態!

所以,我只勉強,能用兩手的手掌,單抬一條腿起來練習。

大運動量,伴隨的是飯量大增。

回到家裏,吃了兩大碗飯,又喝了一大碗的雞湯,收拾利索,這就上學了。

在接下來,將近半個月的時間裏,我一直讓自已在課餘時候,沉浸於這種近似苦行僧般的訓練中。

那種強度和痛苦,無法用語言來描述。

兩條腿疼的時候,走路都費勁,但還好,只是一天半天,第二天恢復,接着站,接着疼。

疼的時候,全身都在發抖,尤其是尾骨,尾巴兒那裏,會有一股子往上拱的疼勁。

這種疼痛,一度讓我心生懷疑。於是,在第一週的星期下午,我又去了馬彪子那裏。

阮師父已經走了,他正同人打撲克,看到我,他只是點了下頭,接着問,買魚呀。我説不買,他就再沒搭理我。

初始,我心裏還難受。以為,馬彪子怎麼不搭理我呢。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對我的一種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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