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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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着幾天超時工作,羅若累得只剩下一口氣。

跨出電梯時,她打了個哈欠。

“下回,換我談戀愛談到傷風冒,看沒良心的小莉熬不熬得過這種摧殘!”她怨道。

失戀是件很悲慘的事,她可以體會,可是小莉竟然一連蹺了兩天班,偏這兩個晚上的急診病人超多的,害她連口氣、泡杯咖啡的時間都沒有。嘆着,她又打了個哈欠。

“老天保佑姐姐不在家。”拿出鑰匙,她嘀嘀咕咕。

“我已經沒有體力聽她訓話了。”老天果然保佑她,喀一聲,她輕輕拉開門,豎起耳朵,一室靜寂。呼!沒人在家。

她先給父母上炷香,待辦妥例行之事時,已是哈欠連連,她伸伸懶往房裏走。

柄三時,媽媽因病而逝;護專畢業的那年她披嫁裳,隔年,辛苦賺錢養家的爸爸因一場車禍也去世了;然後是她的出嫁;去而復返,姐妹倆相依為命,接着過了這個年,已訂婚的姐姐嫁人去了,就剩她一個人守住這個家。

真的,就只剩她一個人了!

“這倒也好,一個人獨居的快樂總勝過兩個人共處的痛苦吧。”她如陷入回憶般的低喃,酸疲浮腫的眼眶有着片刻的濕濡。

旋即,她制住口的酸澀,傷的嘆了嘆,困盹的眼,不允許自己跌入不堪的回憶裏。

懊閤眼休息了!

還來不及窩回房間,大門又被拉開來了。

茱買了早餐回來,剛好堵上累疲的妹妹。

“你又加班了?”

“嗯,小莉臨時請假。”羅茱無語。

她是個葯劑師,不會不知道妹妹身為護理人員的責任與無奈;當病人就在眼前呻時,自身的?弁潛慌自諞慌緣摹?br>“先吃了早餐再睡吧。”羅若哀嘆。

“別説你一點都不餓。”

“餓是餓了啦、可是…”

“不準抗議。”將買回來的三明治擺到餐桌上。

“我們已經好久沒有一塊兒吃早餐了。”這倒也是。

聞言,羅若先進房換套休閒服,走回來時,姐姐已經喝了半杯牛

“你的臉很難看。”

“有嗎?”接過姐姐遞來的牛,她苦笑“每次熬了夜不都是這副慘遭蹂躪的死人相。”蹂躪這句形容詞是姐姐前不久嘀咕她的,害她回房後還特地照了照鏡子,喲,果真有那麼幾分哩!

“除了熬夜,你這幾天又心情不好了,是不是?”

“哪有。”

“沒有嗎?”還想騙她?她以為姐姐是當假的呀?

“那這兩天你的眼睛生病了不成?不是紅就是濕!”説得心疼極了。

相處了這麼久,妹妹的心情起伏她最清楚了,即使事過境遷,她也知道妹妹偶爾晚上還是會哭着睡着,第二天早上她的眼睛都腫了,她以為她騙得了誰?而小這兩天的情緒處於冰河時期,她猜都猜得出來究竟是為了什麼。

“是不是中心又有受婦女報案?”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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