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至90章凌虐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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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人憑什麼生氣?莫不是被他們玩的玩物還能得到他們的垂青啊!我心中不無諷刺地想道,側身環住納蘭白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住了他,納蘭白驚愕地任我動作。學長等人也愣在了原地。沒有
藥的作用,在我完全清醒的情況下主動與納蘭白接吻,我竟然沒有
到一絲反
。
是我已經完全接受了與男人的親密接觸,還是僅僅只因為對方是納蘭白?不再去想這個無法理清的問題,我閉上眼,用無比的温柔加深這個吻。
沒有將之當做誰的替代,它只是一個摻雜了連我自己都能受到的真心之吻。反應過來的納蘭白將我輕輕摟入懷中,緩緩托起我的下巴,讓我們變得親密無絲毫空隙。
這一場供人觀看的戲,我與納蘭白都投入其中。
“你、你們…這麼不知羞的人絕對不是小受!”連奕憤怒地大吼一聲,轉身推開身後仍呆愣着的鄭雨,徑自摔門離開。
鄭雨與學長神各異地望了我一眼,不發一詞地相繼離去。門被大力合上,實驗室大廳中頓時只剩下了我們二人。
然而,是氣氛太好,還是我們太過投入,我們並沒有因他們的離開而結束這場戲,反而演的越加真。
“耿綬吶,你好像治好了我的愛無能哦。”正當我有些忘我的時候,納蘭白突然鬆口,在我耳畔狀似深情的呢喃道。甜的氛圍剎那消失,我的額頭滑下三道黑線。
“你很會破壞氣氛誒!”揮開心中沒來由的失落,我離開他的膛,一拳頭砸到他的
口,假裝生氣地大叫道。
納蘭白一手並不痛的
口,一手握住我的手,哀怨地望着我,似真似假地埋怨道:“講實話也要捱揍,小白的命好苦哦!”我朝天翻翻白眼,用力甩開他的手,不想再理會他的耍寶。至於
下那個在與他擁吻中抬起頭的兄弟,看來還是去洗手間用萬能右手與它
吧。
不管納蘭白是不是直男,他不過是把我當做弟弟而已吧。不過,弟弟這種角,還真是讓我不
呢!腦袋裏亂想了一通,卻在回過神的時候發現,我
本沒甩
對方的手。
“納蘭白!”這傢伙!耍我也夠了哦!我轉回身,怒瞪他,他卻嘟着嘴,眨巴着眼睛望着我,可憐得像一隻被遺棄的小狗。
“其實人家那裏真的很難受…可是,人家又不想當什麼安婦、不想成為某些人的替代品…你説我是不是很貪心耶…”被我瞪得縮回手,他耷拉起腦袋,一邊對着手指,一邊委屈地嘀咕着。
“什、什麼?”我趔趄地倒退了幾步,滿臉的難以置信。
“雖然難以啓齒,但是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納蘭白突然仰起頭,雙手搭住我的肩膀,正道“我喜歡你…不…應該説我愛你。
本來,如果那些人能夠給你幸福,我並不介意恪守着朋友的界限,深鎖心中的妒忌,只是遠遠地看着你。
可是,那些人顯然不懂得如何去珍惜你。所以,你可不可以給我一個光明正大地愛你的機會呢?不是什麼失意時的安品,不是誰的代替品,只是作為納蘭白去愛你?”眼裏的執着與希翼告訴我,他並沒有開玩笑,我的心被強烈地觸動。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那麼一個人會如此地愛我,如此地讓我心口泛疼,我情不自
地抬手輕撫他的眉頭。
是這個人教會我如何去愛惜自己,是這個人讓我體會到被珍惜的滋味…
卑鄙或是自私,我都不想失去這份情、失去這個人!我踮起腳尖將我真實的心情通過
與
的接觸傳達給他。
納蘭白卻輕輕拉開我的身體,將自己的頭擱在我的肩膀,一手緊緊摟着我的,一手輕撫着我的髮梢,哽咽着説道:“你活着真好!你活着真好!”耳邊反覆着這五個字,我的肩膀卻
受到一陣濕潤。他,在哭嗎?
“你知不知道你失蹤的這一個月裏,我一個大男人家家偷偷地哭了多少回?你知不知道,我是多麼地想把那些傷害你的人剁碎了喂狼吃?如果不是想親手替你手刃兇手,我真的好想追到黃泉,告訴你我的心情!可是,你這個傢伙卻在我們剛剛重逢的時候,不負責任地要我用那種方式安你!我的心很痛,你知道嗎?”原來,被人愛着的滋味是如此的美好!就連被罵也變得如此甜
。
“如果你不介意,我會試着去愛你。”我忍不住對他許下承諾。
“不…你不愛我也無所謂,只要讓我這麼愛着你就可以了…我從來都不貪心…”愛讓人變得卑微…他此刻的心情,我怎麼會體會不到呢?不管是不是出於回報的心態,不管是不是為了忘卻心中艱澀的愛戀,如果對象是這個人,我願意試着去愛他。
這句話不只是對他許下的承諾,也是我的決心。相擁着的我們並沒有察覺到隔着一道門、一直沒有跟隨着連奕與鄭雨離開的學長。
而此時,將我與納蘭白的話聽在耳中的學長臉上的表情淡然得彷彿一切與他無關,沒有憤怒、沒有譏諷,卻隱隱掛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
片刻後,他將手入褲袋中,轉身向過道的另一頭走去,瀟灑得不帶走一絲塵埃。
倉庫之中,安心與安老頭已經對峙了許久。安心的槍指着安老頭,他卻又被安老頭的屬下們用同樣的方式威脅着。而他們二人,明明是血脈相連的親人,卻都是一副仇人相見的模樣。
“你和你姐姐果然一個德行!那些卑賤之人有什麼值得你們執着的?”撕破了臉皮,安老頭的臉上只剩下猙獰的怨恨。
“難道近親相姦就是高貴的行為嗎?”安心大聲地反問道。然而,口卻因他自己的話而一痛,強迫與受受發生關係,我這又當的什麼舅舅呢?安老頭並未察覺到他的反常,而是因他的話臉
變得更為可怖。
“那是保持我們高貴的血統唯一的方法!”安老頭手中的枴杖狠狠地敲擊地面,隨即又一臉鄙夷地問向安心“再説,難道你對你的姐姐沒有抱持那種你所認為的齷齪的念頭?”安心因安老頭的話,身形一滯,心中的痛迅速蔓延。是…是啊!我口口聲聲説恨着這個腐朽家族的變態傳統,自己卻還是變態地愛上自己的姐姐,又強暴自己的親外甥…我有什麼資格去批判這種行徑?
失魂落魄的他垂下手,指着倉庫的出口,決絕地説道:“你走吧。如果那個男孩真的在你手裏,希望你不要傷害他。不然,我絕不會放過你!”與安老頭不歡而散後,安心再次向這棟樓走來。
雖然認為我在安老頭的手裏,但是安心還是派人埋伏在大樓的周圍,任何人想要離開這幢大樓,都必須進過盤查。當他來到大樓前時,他正好瞧見學長三人與他埋伏的人周旋。
“薛銀仁,你們還沒離開?”將自己的屬下揮退,安心疑惑地問向學長。
連奕一擺了安心手下的糾纏,便是頭也不抬的顧自己離開,臉上是顯而易見的憤怒;鄭雨亦是一言不發地跟隨着連奕離開;反倒是被安心問及的學長,則是駐足等待安心的靠近。
“2119。”本來以為學長會與他有一番談,沒想到學長報出了這幾個意義不明的數字後,便與他擦肩而過。
“2119嗎?”側望着學長的離開,安心細細嘴嚼着這串數字。突然間想到了什麼之後,他眼前一亮,大步跨入大門。
此時的我與納蘭白短暫的相擁後,正面臨着尷尬的境遇。原因則是…“小白…我…”我低下頭,支支吾吾地説道,余光中瞥見納蘭白下突起的那一塊,我
口水,把頭放得更低,卻發現自己的小兄弟也把褲襠給撐了起來。
“那個,我…我去沖涼水澡吧…”納蘭白一邊説着,一邊已經放開手,打算往洗手間走去。我一把將他拉住,有些焦急地出聲挽留他:“不要走!我們不是情人嗎?我們來做愛吧!”剛吼完,我才意識到自己説了多麼了不得的話,臉刷的就紅得跟透的柿子一般。
“情人?做愛?”納蘭白震驚得轉身望向我。既然都説開了,我也豁出去了,我大聲地叫道:“你向我表白,我接受了你,難道我們還不是情人啊!這麼羅羅嗦嗦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啊!”確認了我的意思後,納蘭白順勢將我拉向他的懷抱,托起我的下巴笑道:“親愛的,我會讓你用身體明白我是不是男人這件事的!”
“誰、誰讓你叫我親愛的啊!難聽死了!”我撇開臉避開他灼灼的目光。
沒想到,混蛋納蘭白卻俯下身輕我
的耳垂,用另一隻手隔着褲子握住了我的分身,十足的好
氓樣。突如其來的襲擊差一點就讓我沒用的
了,而自頂端溢出的粘稠
體已然濕到了他的手心。
“啊呀…親愛的,我只是用手,你就這麼興奮呀!”這像是偷腥的貓的臉真是讓我牙癢癢。
不行!我絕不能讓這個自稱是在室男的傢伙看扁!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一咬讓他吃痛的放開手後,我立即蹲下身體,隔着褲子將他的分身含入口中,而我的雙手則是不失時機地開始解開他的褲帶。
這是今天第二次為他做這樣的事情,心情卻與第一次全然不同,而納蘭白那與我偶爾對視的目光亦是那般的深情而滿足。
曾經的我為何沒有受到呢?